好,總是多病。”
她抱著他輕聲說:“唉,小時候扛造,怎么熬都沒事兒。現在就……都是這兩年,工作什么的…把身體搞壞了,得養養。”
紀榮低低應了一聲,垂頭吻她,哪怕心里已經認定之前得到的那句甜言蜜語是個謊言。
什么不戴套……別再戴套……那樣的話……
恩慈渾身綿軟地靠在他懷里,輕聲問:“紀榮,我問你……”
“就是,之前那個寶寶,您后來想過取名字沒有?”
“怎么問起這個呢?”
“我,我就問問…”
“今儀。”紀榮吻著她的額頭,答得很快:“我后來反復想,覺得這個名字最好。如果是女孩兒,就叫‘今儀’。”
他拿來手機,打出這兩個字給她看。
紀榮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輕輕啄吻她的脖頸,聲音啞沉:“你覺著怎么樣呢?”
陸恩慈若有所思,喃喃道:“‘今儀’……”
她今晚似乎格外感性,重復了幾遍,竟靠過來和他接吻。她捧著紀榮的臉,情到深處,將舌尖也探進來。
“那,就叫今儀。”她悄聲說:“畢竟是想了那么久的……”
她偏著臉,揚起下巴,閉上眼睛吮吸紀榮的舌尖,累了才松開,徑直埋進男人懷里,用臉頰蹭他的胸。
紀榮想此時求歡恰到好處,她的吻是兩人最好的催情劑。可惜手才搭在對方腰邊,陸恩慈就以一個非常絲滑的動作避開了,她似乎想下床去,手撐著床面,垂下頭,露出汗濕的白皙脖頸。
紀榮一頓,收回被迫停在半空的手。
他盯著女人挨在床沿圓潤的臀部線條,喉頭滾了滾,垂眼看著自己已經有反應并且反應十分高漲的身體,突然施力把她拉回來,翻身撐在她身上,低頭強硬地吻住她,等身下的女人骨頭似乎都軟了,才和她調換位置,把她抱到身上。
很親密的姿勢,耳鬢廝磨幾句玩笑,紀榮已經有點意亂情迷。
“最近幾天是怎么了?”他埋進女人頸窩,低低喘息道:“怎么辦發現我很想你,”
“給我。”他輕聲和她要。
陸恩慈僵持片刻,若無其事吻他,撒著嬌試圖混過去:“不要……”
女人的眼神充滿柔情,黏糊得快能牽出絲了。再縱容她也該有個度,紀榮面上笑著遷就,手上力氣卻一點不心軟,將人困在懷中。他知道這時候如果接吻,陸恩慈必然要躲,干脆低頭,隔著輕薄的睡衣,直接咬住乳肉大口吞吃起來。
懷中香軟的胴體瞬間癱軟成一捧水,陸恩慈摟著他的脖子,反復用指甲抓撓過背肌,埋進他頸窩哀哀叫著。那聲音似泣非泣,只叫老公,全是感情,不摻一點兒性癖的部分,聽得紀榮渾身發熱。
“哼嗯…嗯……不…不……”她濕了,腿一直無意識磨蹭紀榮的大腿。
“不什么?不乖,也不聽話,身體軟得像是棉花,小壞東西。”他輕拿輕放地罵她。
“我沒…真的沒有呀啊啊……”
“生理期快到了?”紀榮喘得越來越明顯,手掌覆住女人右胸,壓住乳尖狠狠揉了一圈。
“嗯……嗯,嗯。”陸恩慈垂著頭,臉脹得通紅,小腹處原本的痛全變成了癢,碎玻璃喇人,把無關緊要的癢意綿密織了一層又一層。
“我只親親‘她’,怎么樣呢?”
紀榮啞著嗓子誘惑她,性具陷進花瓣之間濕漉漉的細縫,微微頂著。
“只親親好孩子,不進去,也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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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榮:(碎碎念)我們那個年代,新生的孩子都用“嘉”、“寶”、“儀”這樣的字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