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濕她,好不好?”他按著她的腦袋往自己乳頭上壓,仿佛那種對胸部的舔舐也是一種自慰?!拔乙苍S稍晚些,但一定來。好孩子,乖乖的……”“喜歡么?…啊?!彼阉哿恕!啊奔o榮深呼吸,竭力克制自己身體失態的部分。入珠后他變得更容易興奮,如果現在不是在參加晚宴,眼下這個還不錯的房間里,他早就干她了。紀榮輕聲罵小壞種,與陸恩慈對視,某一刻,幾乎要忍不住低頭的前一刻,才有些倉促地撇開眼。她今晚真的很美,頭發扎低垂著如同蘭葉,眼睛也很漂亮,臥蠶形如月亮,飽滿地鼓著。裙子顏色溫婉,脊背瘦削,胸墊也薄,只有具體地把她握進手里,才知道她身體的柔軟和豐盈程度。很可惜,時間差不多了。陸恩慈把陰莖壓回到拉鏈下面,抬臉幫紀榮理好襯衣。萬幸唇釉沒有沾到男人西服織進的銀線上,陸恩慈拿著濕巾,一點一點幫他擦面部曖昧的紅痕?!爸x謝,”他笑著說:“是我冒犯了,弄得這么不體面。”投桃報李,他耐心地給女人整理些微凌亂的頭發,幫她把蓬亂的長發編成漂亮的法式髻,又取出口袋巾,幫她擦蹭花的唇彩。“我們這樣好像鉆玉米地?!标懚鞔日f:“自由戀愛?!薄耙昂隙选!奔o榮搖著頭笑,直起身把襯衫領口系好,揉了揉陸恩慈的耳廓。門被敲響了。紀榮上前打開門,平淡地從鞠義身邊經過。后者作為小輩,面帶驚訝地跟他打招呼,男人微微頷首,隨意看她一眼。他步子邁得大,因而走得極快,鞠義的目光從他那雙冷淡深刻的眼睛掠過,望進房間最里面。陸恩慈靠在桌邊,手向后撐著桌沿,頭發已經變成松散的長髻,正氣喘吁吁地看著她。鞠義走過去,然后尖叫:“你的嘴怎么了?!”她看到,陸恩慈一副墜入愛河的樣子,像具尸體在腫脹地說話:“鞠義,你贏了。你讓我的上一段愛情像尿一樣流走了。”——————————紀榮:演過了,從性冷淡商務daddy光速快進到中登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