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陸恩慈都堅持拽著紀榮的衣服要,叫床聲一滴一滴從被褥間溢出來。他精量大,第一股精射出來后龜頭被花心吮吸,濡濕的小口對準了馬眼乖乖嘬咬,很快就開始一下一下頂著她噴精。紀榮喘息著,刻意垂下頭,不讓陸恩慈看清自己失態的表情。他繃緊腹部,猛地射出一大股濃精。這一下直接把小女孩射滿了,各種意義上的。恩慈蜷縮著夾緊腿,捂著小腹埋在枕頭里磨蹭。精液的生腥氣味驟然溢出,小穴肉瓣被蹭開,多余喂不下的精液從入口流出來,細細的白色一線,自她腿根直流到床上。紀榮見狀,射得更兇。從前勉強有套子盛一部分,現在直接全部擠在她子宮和甬道里面。他射不完,恩慈就只能不停吃進滾燙的新精,再把溫熱的在子宮里停留過片刻的精液淅淅瀝瀝地尿出去。她踉蹌著咳嗽,小腹抽動胸部起伏,嫩穴深處像拉扯的皮筋,在咳嗽聲里反復擠壓肉棒。她手上還有煙,吸了一口,翻過身,盡呼在紀榮臉上。思念、不舍與疼愛的情緒瞬間全部轉變成性欲,老男人臉色都變了,掐住少女柔嫩的屁股嚴厲地揉捏,用力往胯上撞。“嗯…嗯…輕一點……”女孩子哽咽著:“操疼了…好熱……”紀榮緊皺著眉,等這一陣快感過去,才拔出來,指尖探開肉洞入口,抬腰插進去。“daddy……”她怯怯叫。“以后,不能和別人這樣,有記住嗎?”紀榮耐心叮囑著,手指撫住恩慈潮濕的尖尖的下巴按進懷里,整個人往上抬了一下,陰囊壓住少女紅腫的臀根,把細細的哭叫淫聲悶在胸肌中,慢慢挺弄延長高潮的快感。“…嗚……嗚……不能什么樣?”哭泣聲微弱,少女失禁流出淫水的甜膩香氣,完全被男人濃精的氣味掩住。“要我說的更明白么?”紀榮把她的腿拉起來,耐心地握住腳趾揉捏,恩慈愛涂甲油,他將那幾片白肉陸續含進去,粉色亮面甲油也隨之消失在薄唇間。“我想你為我守貞,就像我一樣。”他腰上力氣放得很重,交合聲像反復摔一團柔軟的面。“聽話,不要讓別人碰你這里。”他退出來,用龜頭磨小小的合攏的褶皺。夾緊他的地方羞怯地含緊了…精液從交合處滿溢出來,紀榮輕輕舐咬她的腳趾刺激陰道,看那些乳白色的東西混著淫水掉出來,暈濕整個屁股。他真的喜歡從后面進來,和她想的差不多。大概年紀大一些的男人都喜歡后入,喜歡握住交合地方她的軟肉,揉得濕黏不堪,再游刃有余地掐弄。陸恩慈咬著手指迎合,哼哼道:“不會……別的人不會逮著干這里,這個地方,哼……只有你這樣。”紀榮埋在她頸發中笑,扳著她下巴垂頭吻住,旋而加深這個充滿情欲的吻。“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含著她的津液與唇瓣,壓著她撞弄。“真不一定忍得住,”他輕輕給了她臀瓣一巴掌:“所以答應我,不準,不可以,知道嗎?”陸恩慈緊緊含著他,放松一些,溫吞地含緊,快感來得誠實而松快。“呼…呼……我只要您干屁股,”她仰起臉,不停舔他的舌尖:“有時候太大了,前面撐得好熱,力氣太重了…我喜歡這里,只要爸爸不要動不動就來舔……”她紅了臉,小聲道:“舔那里的話,就不準再親我了。”
他又在笑。“如果我可以直接跳過手指的步驟,直接舔呢?”她以為紀榮在開玩笑,哼哼著夾緊腿,問道:“包括精液嗎,爸爸?”紀榮直勾勾看著她,點頭。陸恩慈笑不出來了。心尖浮出微微的苦味,他的誠實與高接受度提醒她,這背后的動機是為著離別。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因為孩子要遠行,所以在她每個兜里盛滿甜蜜的糖果。“怎么了,”紀榮低下頭,細細地咬恩慈的腿:“那么,我開始了?”陸恩慈掙扎著起身,靠過去同他接吻,有話要說。很不好意思,沒和別人說過,和女友口嗨胡說八道都不講的話,此刻悄悄地說給伏在她腿間的男人。“daddy猜我在干什么?”她悄悄地講,臉如同曬傷那樣灼熱地脹起來。“爸爸,”她舔了舔紀榮的唇角,低聲說:“我有在練習提肛喔。”最喜歡這種時候……他很an地刻意回應來自孩子的挑釁,如她所愿把人按下去,提起腿來咬。陸恩慈感到整個人都隨著紀榮唇舌的動作飄起來,想起從前很多次和老公親近的場合。她的性經驗到二十九歲仍然為零,卻在十九歲被老公手把手教到熟能生巧。陸恩慈感到……很幸福。人從肉欲中驚醒,所有感覺都在那一刻消失。很突然,一瞬間的事。空氣中的干熱迅速變成夏日的潮熱,氣流中空調制的熱變成了制冷后的涼,皮膚表面的絨毛開始吸收水分,人體表面的承壓發生變化,她似乎不再是躺著,而是……坐著。陸恩慈一僵,第一個反應是去摸大腿。紀榮握著她這兒。……一切結束之前,紀榮握著她的腿,在親她的膝蓋。他說,辛苦了,這么久…是不是很酸?又說,晚點給你煮碗蒸桂圓吃,加蘋果提味,吃完再睡。二十九歲時雙腿摸起來和小時候不一樣,皮膚觸感更綿柔,膝蓋那里骨骼的存在感似乎也變強了,腳鏈還在,掛著踝關節,有些癢。陸恩慈顫抖著撫摸過好幾遍,確定再也沒有那種干燥又安全的觸感,男人已不在身邊,才緩緩睜開眼。真的回來了。studiodispy左下角的瓷碗還在那兒,里面是只早已經被養死的胡蘿卜;時鐘放在桌角,秒數穩定跳動。燈光幽暗,凌晨四點五十叁,馬上就能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