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榮在大阪有房產,并不住酒店。他有意縱容陸恩慈喝酒,于是女孩子后半夜徹底喝成醉鬼,醉醺醺地被紀榮帶回去。期間鞠義打來好幾個電話,陸恩慈大著舌頭接了,含糊應付著,在床上翻滾。紀榮洗澡出來,就看到陸恩慈已經脫得只剩內衣內褲,脊背被細窄的背扣勾勒,肩胛骨形狀美好,腰窩鈍軟地凹進去,尾椎骨蔓延進低腰內褲。她總穿一些顏色很鮮艷的內褲,橙黃,艷粉,克萊因藍,今天倒意外穿得很清純,淡淡的青色,臀肉把一部分布料夾進去,撐得滿滿當當。他走到床邊,垂頭解了女孩子的胸罩,到衣柜拿來睡裙給她穿好,不摸屁股,也不揉胸。陸恩慈不死心,仍然要接吻。她喝醉后難得強硬,舌頭探進來,在紀榮嘴邊游蕩一會兒,就來勢洶洶地探進去。臉頰一痛,原是紀榮掐住她,令她被迫退出,吐著舌頭,未渡給他的津液從唇角流下來。“別這樣,我現在不希望你走。”他道,性欲平穩得如同一塊焦糖布丁。此刻很討厭布丁。“我…我……”陸恩慈又羞又怒,鵪鶉似地窩在紀榮懷里,打了他好幾下,兀自悶頭睡過去,一點也不讓再碰。清晨來得格外早,高層光線充分,紀榮到樓下健身房健身,陸恩慈獨自醒過來,被鞠義的訊息吵醒。“干什么啦!發消息那樣說。”她只穿了吊帶短褲,洗漱時聽鞠義講話。“你們肯定做愛了!為什么!我們不是馬上就回去了嗎?為什么要把你從我身邊搶走……”鞠義在那頭尖叫,不依不饒。“沒有呀,沒有,沒有的,”陸恩慈幽靈般在房子里晃來晃去,觀察這套平層的軟裝。“真沒上床,他拒絕了……我昨天喝醉成那樣,他居然拒絕了……”陸恩慈也很怨念:“你不要和我說任何與陽痿兩個字有關的話。”鞠義似乎在化妝,海綿蛋拍得臉砰砰響。她道:“那你,你早點回來呀!我想看你的鉆戒,樸實無華……我喜歡……”“等我回去啦,很快,我來看看……紀榮這套房子真漂亮,我要把它補充在我oc設定集里。”昨晚大概夾了腿,膝蓋泛酸,小穴外唇也腫腫的,內褲常常錯位,露出一點私處。陸恩慈怨念加倍,仰頭觀察走廊的雕花,道:“昨天真的很適合做呀………唉…………………唉,唉,唉……”她觀察著,和鞠義一起唉聲嘆氣,最后摸進了書房。紀榮的椅子軟且寬敞,陸恩慈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進去,想打開看看能否聯網。——不能聯網,但似乎和a市家里那臺一樣。陸恩慈未多想,模仿記憶里紀榮敲鍵盤那幾下敲來敲去。她指甲有些留長了,很不方便,敲字的速度也慢,但好在自己記憶力超群,試了幾次,還是成功調出了那個頁面。噢噢,是紀榮家里的監控……陸恩慈不習慣英文系統,適應了一會兒,按照時間,點擊第一個打開。傍晚十一點十叁分。朦朦朧朧的,陸恩慈看得昏昏欲睡,等視線里出現一個腳印,才慢慢意識到,這好像是……浴室。她呆了呆,仔細看著畫面,通過朦朧的痕跡意識到,這是a市自己家里的浴室。地板是半透的馬賽克磚,家里浴室一直都用類似的磚面,她沒想過這下面會有監控。是了,是了……紀榮給她看過別墅里的監控。她該想到的,既然別墅里有,那么被紀榮重新裝修過的她家,為什么沒有?眼下這套房子,又為什么沒有?陸恩慈震撼于紀榮對窺伺她的渴望,她蜷縮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看著屏幕。
看著看著,才發現更多不對勁的地方。陸恩慈回頭去看視頻順序,發現自己把排列方式選成了正序。所以這是最早的監控視頻。這是……叁十年前,她踩下的足印。陸恩慈開始起白毛汗,她看著畫面上那雙腳動來動去,應該是在洗澡。過了一會兒,腳步短暫躊躇,似乎在猶豫什么。很快,陸恩慈看到一片陰影放大,另一道與淋浴的水流不同的液體落下。陸恩慈莫名其妙,突然在某一刻福至心靈,意識到那道異樣的水流是尿液。自己在…小便。馬桶要濕著身體出去才能用,可能是覺得自己家里沒有別人,干脆在浴室小解。咳嗯,這種羞恥的事……但做這種事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陸恩慈絞著手指暗戳戳地看。她很快上完了,站起身,拿下花灑仔細沖洗地面,給小腿與腳趾涂抹沐浴露,將自己洗得干干凈凈。事情變化在這一刻。身體模糊的形狀驚惶離開又出現,朦朧的水流與肉感的腳印被突然走入的新腳印打斷。那是一雙皮鞋的足底印,比她的腳大出整整一圈。陸恩慈怔怔看著,聽到爭吵聲,赤裸的腳印只露出一半,踮著腳,發抖,應該在挨操。再拉一段進度條,地面上開始出現膝蓋印子,甚至是手掌印。從站著后入,到doggystyle,她一直在哭。她被紀榮斥責不講衛生。他是這么說的,然后在指責的教訓里上她。男人嗓音沙啞低沉,變態到陸恩慈起一身雞皮疙瘩:“啊,挺乖的……你蹲下來的樣子。”她聽到自己軟弱的解釋聲音:“我平時不這樣,只是剛剛…只有剛剛……”撞擊聲清晰起來,她低低叫。“老公……”她的語氣很惶然,全是顫音,可聽到身后男人低聲呻吟,說“好熱”,又不自覺放松下來,嗚嗚咽咽地叫他。高潮時痙攣著涓涓流出的水液,最顯著的特點是熱。順著女孩子的大腿往下流,沿著連接點流到他根部和陰囊上,而后弄臟褲子大腿。“還要尿嗎?”他沉聲問:“你主動些,我會結束得更快。”陸恩慈開始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