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慈老實了。她低下頭避而不談,輕輕拽紀榮的袖子認錯:“老公…紀榮……我們去睡覺吧?我困了,困了就…亂說話,對不起,您不要放在心上。”她蹭著臺面想溜下去,隨即被紀榮提回來。“……嗚。”鼻尖撞到他胸口,陸恩慈眼淚差點都擠出來了,捂著鼻子悶在紀榮胸口裝死。他說話時胸腔微微共振,聲音很平靜:“乖點,先回答問題。你覺得剛才以及之前那些,都算什么?馬捷如何描述那件事,以至于讓你覺得我和……她,只是有過一個未出生孩子的關系?”說完紀榮就后悔了。他剛那一瞬真像回到叁十二歲,心底悶而堵,隱隱疼起來,以至于忘了自己已是什么年齡段的人,居然用斤斤計較的語氣,問這種兒女情長的話。根本沒必要。當年自己都沒直說的話,現在試圖要她說清,和欺負孩子有什么區別?“……沒事。”紀榮微不可察嘆了口氣,退后俯身撿起散落的衣服,給近乎赤裸的少女穿好。男人性器還露在外面,衣物凌亂,很不體面。氣氛冷下來后,恩慈身上甜膩的氣味變得清澈干凈,性的余韻開始顯得不堪。陸恩慈望著紀榮,“啪”地摁開燈。此刻才發現紀榮的臉色如此蒼白,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病愈,還是被她的話戳到痛處。他看起來比上次見面更疲憊,眉頭一直未曾松開過。勃起對紀榮來說,似乎更像一種困擾,仿佛有什么事在心里壓得他喘不過氣,連性都覺得多余。紀榮沒說什么,把她抱起來放在臂彎,轉身走進電梯上樓。“家里新添的那道蒸桂圓,怕你不喜歡,加了蘋果提味,最近有沒有按時吃?”他溫聲道,看起來已不想再提剛才的事。“氣血是比以前好點,可黑眼圈還是這么重……”紀榮又變回長輩的樣子,平靜,禁欲,數落她的不懂事時,根本看不出前面他們還在接吻。陸恩慈點頭,男人說一句她點一下,靠在他懷里安安靜靜,直到紀榮把她抱回房間床上。“別走,”恩慈牽住他的手,輕聲道:“吉林路的‘菊林麻油雞’會格外添幾味藥材進去,很多女孩子婚后生過小孩,坐月子時很愛吃這個。我……我只是想說,您不用一直掛心,覺得有愧。即便未出生,媽媽也思念過,不是只有父親想它。”特別隱晦小心的紀念方式,看不懂他到底是否在意那個小孩子,連喜惡都猜測不出,所以只自己惦記一下。惦記一下下,就全部都過去。手腕被反握住,男人力氣很大,陸恩慈吃痛,蜷起身體叫了一聲。再抬眼,紀榮已經壓過來。房間黑漆漆的,他完全遮住了可視的光線,唯一的濕潤來自他的舌頭,唯一的熱度來自他的身體。陸恩慈下意識回應,等雙腿不自覺纏著男人的腰不放,腿間隱隱抵著什么分開她的東西,才逐漸清醒兩人到底在做什么。“老公……”她顫巍巍地叫他。女孩子很敏感地后退,腿間新換的灰色內褲勒住嫩穴,已經濕了。“氣色好是剛剛被您親的…全身都熱,就紅了,”她驀然委屈起來,哽咽道:“紀榮,我不喜歡蒸桂圓,根本一次都沒吃……”紀榮未說話,身體距離驟然拉緊時,連時間都變快了。她混亂地哭叫呻吟,緊緊攀著他,把手邊所有東西都弄得亂七八糟。紀榮撐在陸恩慈身上,探手下來輕輕刮了遍縫隙,身下的小家伙登時偃旗息鼓,絞著腿嗚咽。巴掌大的布料裹住細縫與毛發,紀榮把她翻了一邊,用指腹沿著濕潤的地方滑,打著圈地捻,看到那一圈變深的痕跡迅速擴大,嗚咽嗚咽著叫的人早已經瑟瑟發抖,腿根出了很多濕漉漉的汗。“想要舔……”她渴望地回頭看向紀榮:“舔舔我嗚…嗚……”鼻息、呼吸清晰地反應在微微張開的地方,屁股被握住抬起來。男人把內褲扯向一邊,手掌擠著她那兒的軟肉摩挲,似乎在斟酌要不要操。這種把做愛當成事務來考慮的感覺,顯然給女孩子一種另類的模模糊糊的興奮。她濕得更厲害,小腿和腳頻頻蹭他的胯。紀榮終于說話了。他俯身親了下臀瓣,開始舔舐肥軟的肉唇。“我有過一個孩子。”他輕聲道,舌頭很直白地頂進小唇插送,很重,也不溫存,非常野蠻的力氣,很快就插得小逼水汪汪地痙攣,女孩子兩條細腿地收緊,抱緊了枕頭蹬著直叫他爸爸。“那是唯一一個,不會再有了。”氣息全部呵在她翻出的嫩肉上,紀榮流連著吻掉落水珠的地方,低低補充:“很小…很小…和它的母親一樣,都還小……”他開始繼續含住它吞吐插送。陸恩慈似乎很喜歡紀榮用舌頭操她,小腹都已經被淋出的水弄濕了,那股甜而潮的氣味一直在周圍蔓延,像一種軟籽的水果。“不……不要這種時候說……”她抱著枕頭叫,因為腿總是亂動,被按住抽了很多下,直到爽得沒有力氣,只能由著他吃。“小家伙,”紀榮含著她后脖頸的皮肉吮吸,輕聲要求她:“說想要。”滾燙的陰莖貼住陰阜,陸恩慈不知道他要用多恐怖的力氣頂她,囁嚅著開口:“想要……”屁股被分開,紀榮的手指陷進潮濕的軟肉之間,在雞巴往上磨她的時候,手指往下,玩她的后穴。陸恩慈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被褥間傳來,那些精致的蕾絲荷葉滾褶全成了氣氛的增添劑,她小心地回頭看,被施以諸多性幻想的男人是此刻房間里唯一的黑色。天光已經透出青白,灰發的顏色沉下來,銳利的五官被情愫軟化,他垂眸望著她,把她的屁股完全玩透了,見陸恩慈怔怔看著他出神,遂俯身下來,張口含住她。完全跪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