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過大半生才知道,其實愛這種東西,是人在有余力顧及他人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拆散兩個人,最簡單的辦法,是將其中一個逼到絕境。當他開始自顧不暇時,是沒工夫寂寞、沒工夫去愛別人的。紀榮想問她,你構思我的時候,寂寞過嗎?人把創造自己的神形容為“主”,俯首稱臣,畢恭畢敬。紀榮不是。他在叁十歲叫她小家伙,在六十歲叫她oy。他不做信徒,別人敬仰神時,他在操“神”。親力親為,把塑造他并折磨他的祂活活干成一只抖著腿顫聲哀求的濕貓。那時候太渴望從性里解脫了,叁十二歲的紀榮無暇去想關于愛的任何事。直到用叁十年的時間理解了寂寞的概念,他才想追問她,分開腿想著他發泄的時候,她會寂寞嗎?會在快感到來的時候,同時構思他的表情與神態嗎?他是作為愛侶被她遐想,還是只是一個承載性癖與欲望的工具呢?陸恩慈安靜地看著他,撐起上身吻他的嘴巴,輕聲道:“想你才會哭,自慰的時候想你,是最寂寞的事情?!奔o榮輕輕笑起來?!昂煤⒆樱彼f,而后在黑暗里起身把陸恩慈抱到腿上,褪掉女孩子胯上的內褲,垂頭吻她的唇角。“你從前住處樓下的貓也總是叫,一年四季都在發情?!奔o榮開始揉捻濕漉漉張合翕動的小縫,輕聲責怪她:“你們一模一樣。”“壞小孩,再濕一點?”他低聲問:“夠濕的話,可以…”恩慈問他:“可以什么?”紀榮不語,用戴著戒指的手緩緩扇殷紅的小縫。到底沒被男人的東西捅過,他手也不進去,被陸恩慈自己插了半天,也還是一條細細的縫。他扇得小陰唇腫脹外翻,少女跪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雙腿打顫發抖,穴口的淫水從肉縫里流出來,連成絲線往下掉。紀榮用修剪合適的指甲刮它的邊緣,喉頭微滾,低聲道:“你知不知道這兒撐開,你會變成什么樣?”“一邊哭一邊叫床,嗓子啞得很快,等幾分鐘就不哭了,只顧著叫,扭著腰磨這幾處地方,自食其力,自己喂自己。”他說著,把恩慈往上抱,她嘴巴上有晶瑩的水痕,身體早已經濕透,甚至濡濕臀下男人褲子的布料。紀榮沒有任何預警,套也沒戴,直接按著她進入了半個龜頭。陸恩慈尖叫了一聲,掙扎著要離開,腰下完全僵硬地套在雞巴上。紀榮慢慢頂她,他不多趁機進去哪怕一點兒,半個龜頭的距離,把她穴口快感神經最多的地方撐開,磨得饑渴難耐水光泛濫,看身上的小女孩很快哆嗦著攀住他的肩,晃著小屁股想多吞進去一點。紀榮只操她半個龜頭的距離。陸恩慈發現,她的反應居然跟紀榮說的一模一樣。果然幾分鐘后她就不想哭了,那種痛變成了性欲,她想他再扇她兩巴掌,把她的奶尖掐得紅腫破皮,薄內衣遮不住它,穿t恤時很蠢地凸起來?!案杏X怎么樣?”紀榮低聲問,用碩大的龜頭把她窄窄的小縫捅開,猶抱琵琶半遮面地給她破處。陸恩慈努力往下坐,但腰被他握住,她下不去,吃不了?!岸噙M來一點……daddy……”她一直求他。“快感神經都在這附近,進這么多就可以了?!奔o榮輕聲哄她:“小乖乖貓快泄掉……很晚了,要睡覺?!彼麑﹃懚鞔壬眢w的了解遠超陸恩慈的想象,龜棱抵著豆豆正下方的位置磨,不多時她就開始推他,垂著頭發抖。紀榮拔出來,用手掌擦掉龜頭上面的液體,重新頂進去,在陰道入口幾公分的地方淺淺地磨。陸恩慈知道自己已經特別濕,如果紀榮全插進來,哪怕潤滑夠,可能也要疼一下子??伤T跁鄣哪堑勒幹?,讓她只有空虛和爽,一點點疼都感覺不到。這也算破處……他總算進入她了。可他們沒有性交。陸恩慈泄了好幾次,等精疲力盡趴在紀榮肩頭,他便很快退出來,抱著她去洗漱?!澳幌矚g嗎?”陸恩慈在浴室的水流中問他。他們濕吻,彼此脫光,可紀榮只是笑著說:“不,我只是不太想做,所以一切以你的滿足優先。”
入睡很快,醒的似乎也很快。仿佛只是小憩片刻,紀榮皺眉按了按眼睛,睜開眼。他還在剛才休息的床上。邊緣行為之后干濕分離,兩人換了個房間休息??墒诌呹懚鞔炔辉?。紀榮靜了片刻,注意到窗簾只拉了層紗,月色朦朦朧朧投進室內,紀榮看到前方自己身前,被子隆起了一部分。他有些訝異,很快就變成無奈,抬手將被子掀起一些。女孩子果然在被中。她跪伏在紀榮腿間,正在隔著褲子舔囊袋的位置。一下又一下,紀榮能感到那個部位正不斷被她的舌頭微微帶動。屋內沒開燈,紀榮看得不是特別清楚,但也認得出陸恩慈穿著條繁復的裙子,并不是輕薄的睡裙。男人擰眉盯著她,好一會兒沒有說話。見紀榮醒了,陸恩慈摸不準他的想法,小心翼翼望著他,不敢多動。紀榮朝她伸出手,示意她牽住自己出來?!笆遣皇浅龊沽??”男人的聲音很柔和,帶著微微的啞意:“悶在里面會不舒服,出來透透氣。”他看起來并不覺得她過分,陸恩慈立刻放下心。她不肯出來,含住紀榮的中指,舌尖略有些生疏地纏著他吮吸,模擬抽插的動作。“嗚嗯……呼……”紀榮垂眸看著她,耐心問:“你要做什么?”那雙柔軟的手覆在他勃起的陰莖上,少女一言不發,但目的已經很明顯。紀榮沒有起身,仍躺在原處,他稍微側了點身體,撐著頭看恩慈,眼神淡淡的?!澳闶遣皇怯X得我脾氣很好?”他好脾氣地問?!??”陸恩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