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慈哧哧地笑,給鞠義把手鏈戴好。她其實有點驚訝紀榮送這個。曾經等陸恩慈也有能力隨心買自己喜歡的奢侈品時,這條手鏈已經停產好幾年了。梅田阪急、銀座她都斷斷續續去看過幾次,最終也沒買到。時間倒流,不存在的人出現,無法擁有的東西以禮物的方式來到面前,陸恩慈想不出代價是什么。她記起昨晚的夢,夢境繼續上次的噩夢發展,三十二歲的輕熟男性格與老公截然相反,但很多小細節又完全相同。夢中紀榮的冷漠與強硬讓她同感那份酸楚,可如果現在她得到的這些都是“果”,似乎夢里之事為“因”,才是符合邏輯的。陸恩慈兀自想著,就見鞠義也要幫她戴,而蕾絲長袖下面,女孩子早已經戴著了。“他給你戴的?”鞠義瞪大眼睛,慢慢的,也有點臉紅:“等等……好曖昧啊,現在的老男人哪怕隨便爆點金幣,都要用這么曖昧的方式嗎?”她又看那張文字稿,不可置信:“所以你采訪根本是在約會吧。”陸恩慈一臉沉重地回答:“正是,你知道在美色面前動腦子有多難嗎?”鞠義冷笑一聲,立即接話:“所以我又聯系到了一位還活著的知情人,姓馬,為了我們的申留大計,你再去他那里跑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