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撐起身體,身上沒有任何緊張的氣息。這是在他家里,管家、名義上的養女,都是他所擁有的一部分。一個有絕對掌控能力的人,不會為本來屬于自己的人事感到緊張。
紀榮聲音沙啞,衣衫不整撐在恩慈身上,問道:“什么事?”門外立刻回應,似乎為被撞到親近而尷尬的只有陸恩慈一個人。她雙眼迷離且羞恥地蹭他的腰,尤其是人魚線那部分,聽到陳叔在門外說:“廣小姐來了,您今晚赴宴,她已經安排好車,在樓下等。”紀榮沒說話,突然將手指伸進恩慈口中攪了攪,看女孩子紅著臉乖順吮吸他的指腹,才低聲道:“今晚忙…推掉吧?!遍T外陳叔應了一聲,腳步聲漸遠,直到耳畔再度只剩下男人的呼吸聲。陸恩慈展開胳膊向后,胳臂腿腳都抻得平平的,她仰著臉看紀榮的眼睛,那顆眉下的小痣此刻輕微掩入雙眼皮的褶皺內,穩重平靜的老男人盯著她的身體,用手指捻她的舌頭?!疤蹎??”他輕聲問。恩慈搖頭,舌尖卷住指腹細細地嘬。紀榮押著舌面,揉她的舌尖,等涎水從恩慈唇角滴下來,才輕聲問她:“那……這樣呢?疼嗎?濕貓…littlelittle…”他沒說全那些話,只是慢慢說,同時一次比一次撞得用力,等嫩逼都黏在他褲子上發抖,一股一股小心地往出泄,抽出手撫著恩慈的腦袋,把她扣在胸……胸之間,開始發力沖刺?!凹o……紀榮……”陸恩慈帶著哭腔叫他,剛才還很溫柔的爽感突然變得無比尖銳,她控制不了汁液的溢出,也不知道被操的到底是豆豆還是小穴。“爸爸…爸爸…嗚、哈啊……老公……”她大腦一片空白,聽到一陣特別明顯的流水聲,像當著他的面失禁。身體里有一股非??仗摰陌W意升起,她明明被磨得小陰唇都腫了,卻根本沒有東西進來撐滿過她?!拔疫M來了?”他說。陸恩慈哭著點頭,抓著他的手哀求:“進來……進來……”紀榮放下她,把裙子整理好,在陸恩慈空虛的目光中埋進她腿間。他最愛舔她濕極的時候,含著唇肉啃咬,白嫩的陰阜上留下豆沙色的齒痕,才往下埋進她腿心,用舌頭吸卷水痕,在陰道淺處抽插。陸恩慈的腿搭在紀榮肩上背上,他直起身時她就高高地抬著,他伏下,她就用濡濕的大腿夾他的脖頸。她很少叫紀榮daddy,更喜歡叫他老公和爸爸。他年紀大,肌肉堅硬身材亦高大無比,叫這兩個稱呼禁忌感最重。陸恩慈……很爽,快感太直白太動物化,她對那種滅頂的生理心理快感表現得語無倫次,不知所措。紀榮不叫她騷貨啊蕩婦啊那些話,他低聲叫她濕貓,貓字發音很飽滿,不吞音。陸恩慈叫了一整晚,把所有正經的不正經的事拋到腦后,恨不能直接長出根尾巴,在此刻淫蕩輕佻地擺動,直愣愣地豎在老公眼前。傍晚紀榮親自下廚,又做了意面。陸恩慈累極,靠在他身邊死活要喂,咽下去發現口味都與一月前那次相同,狐疑問道:“您是不是只會做這個?”紀榮偏過頭,俯身吻她的額頭,吻落下的時候,很繾綣地閉了眼。“我該說對不起,是不是?”他問,眼里有淡淡的笑意。陸恩慈抿唇望著他笑,接過餐具,把剩下的吃完。整晚的親昵都特別和諧,她滿意到不行,晚餐結束又賴進紀榮懷里,膩膩歪歪地說想接吻?!拔乙?。”紀榮起身。陸恩慈立刻抱住他:“我也去……我也一起去?!边@一天過得太好,陸恩慈裹在被子里望著紀榮處理工作,一時間舍不得睡覺?!懊魈煳疫€能看到您嗎?”她小聲問?!懊髟缥也灰砸饷妫氤越痖T的廣東粥,可以嗎?”紀榮輕聲道:“好。晚安,恩慈?!比胍?,萬籟俱寂,身邊的女孩子卻再次做起噩夢。她渾身是汗,被子蹬掉,緊緊抱著紀榮的胳膊。白日里伏在她腿間取悅她的男人,此刻躺在一旁,平靜地望著她夢魘??奁?,抽噎,模糊地喊紀榮的名字,用帶著哭腔的嗓子叫老公,驚懼地說不要,畏懼地說對不起,我想你,好愛你,喜歡你。紀榮始終望著她。他看起來有些過于平靜了,眼里情緒如一潭死水,良久,才輕輕撫平女孩子緊皺的眉心,將她汗濕的劉海撩至額畔。“……對不起?!彼p聲道,抬手揩走恩慈臉上的淚水,手掌的陰影幾乎完全覆住少女的表情,聲音是與平靜表情截然不同的沙啞。“對不起,對不起?!彼降蕉鞔榷?,貼緊彼此的額頭,抱緊她,一遍遍說。————————————一些說明:我沒有小號,除非到徹底不寫文的那天否則不會再開社交賬號。我不擅長運營個人賬號,去年的事也留下了比較嚴重的心理陰影所以,我比較排斥這個也不想再搞這種事了!這本文總字數可能和《嘔吐袋》差不多。同時,文中的“同人”概念并不僅涉及二次元領域哦!女主并非二次元同人女,oc與二次元之間也存在一些曖昧的區別。我會在后面的更新中慢慢講清楚《夢女降臨》與同期連載同人《臆想龍》在更新上并不沖突(《臆想龍》為24年3月完結清水約稿文,只有補了h內容才會更)《嘔吐袋》年底會有賀歲番外,別的文沒有另外,此文男主紀榮不是do,我寫過的所有男主都不是do,男女主均正常談戀愛。非要說的話更像ddlg,但我也不認為完全是ddlg……每次有人問我有沒有s我都很不安,別這樣tt只是一種模糊的xp而已,不必安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