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綁住我腿的繩子,我想抬腿踢他,可是肌肉因害怕而酸軟無力,幾乎只是碰著他的腿蹭了蹭就落下去。
青年只是看著我笑,手伸到我兩腿之間濕潤的地方亂揉,他湊到我耳朵邊,咬著我的耳朵黏糊糊道,“熱烘烘的,味道很騷,你聞到沒有?”
我裝聾作啞,頭埋很低,肩頭因他靠太近而本能地縮起,抵擋他更貼近的動作。他咬著我耳朵,拿舌頭在我的耳廓上舔舐,又伸到耳洞里模擬交合,一進一出,把我整個耳朵舔得潤噠噠的。
趁我瘋狂回避的功夫,他的手從我褻褲里伸進去,擠開我緊閉地大腿間,手指精準找到花蒂揉捏,捏一陣又往更里面的地方滑,滑到尿眼上摳弄,直到我哆哆嗦嗦地分泌出一股說不清是尿還是什么的液體。
“他玩過你這里嗎?”青年問,我羞恥不答,他就拿食指與中指夾住花蒂死死用力。
他手上繭子厚,我疼得就要跳起來,下身不斷擺動,滑膩膩的液體使我擺脫他的桎梏,但這似乎惹得他很不高興,他抓著我的褲子從襠部一把撕開,下體立馬暴露在空中,又涼又潮。
“好心提醒,我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人,如果你非要惹我,我就把你扔到軍營里讓千人操萬人騎,是被無數人操后懷孕還是被我操后懷孕,你選一個吧?”
“可以,可以不懷孕嗎?”我細著嗓子問。
他挑眉,痞氣笑了笑,“也可以,我營里戰馬不少,都是良駒,你自己選一匹,”他湊近,在我唇邊親吻,手摸到我的小腹處按壓,“你知道馬是怎么配種的嗎……”
我再忍不住,低低哭了。
看我哭,他又高興起來,吃掉我的淚水,還拿舌頭舔我的眼球,手指再次捏著花蒂晃動,指甲摳開表面的花皮,去刺激里面柔嫩的肉籽。
“他玩沒玩過這里,你的騷豆子……”青年鍥而不舍地問,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喜歡葉穆青了,每一句都離不開他,還非要我回答。
我半恐懼半羞恥道:“玩過的。”
“怎么玩兒的?”
“一定要說嗎?”
“我的戰馬叫黑烈。”
“他用手玩兒的。”
他笑罵,狠狠彈了下花蒂,“你這蠢物,叫你詳細地說,你一句話就敷衍過去了?”
我受刺激,腰酸腿軟,更是流出溫熱的體液,心底委屈得緊,哭得更厲害,嘴上卻不敢不答,“他,他用手揉嗚嗚……用嘴咬,還拿蝴蝶夾子弄我……”
青年頗有興趣,“蝴蝶夾子?”
我弱弱道,“一種頭飾。”
看他笑意愈深,表情愈莫測的臉,我很自覺地補充,“夾在上面,下面就會……就會噴水……”
“他喜歡看你噴水?”
“喜歡……房事前,會喂我吃很多茶水。”我快到極限了,隱秘的房中事本就不該說給他人聽的,他還叫我細細講出來,要不是怕疼,我真想咬舌自盡。
青年神秘一笑,轉身在旁邊的桌上拿了什么過來,定睛一看,是個褐色的水袋子,他擰開蓋,虎口抵住我下巴,捏開兩頰,強迫我喝了許多。
里面的水有股淡淡的幽香,我吞咽很急,被嗆到了,一直咳嗽,他卻不管不顧,哪怕有些水灌進我的鼻子里也沒停手。
“咳咳咳咳咳……”我咳得震天動地,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青年把空了的水袋子隨手一扔,轉頭狠狠咬著我的嘴,把嘴里剩下的水全都吮吸了去,我臉漲成豬肝色,他才放開我,笑道,“你可知那一袋水在這里有多珍貴?”
說完,他露出可惜之態,“待會兒還得叫你全排出來。”
我因喝了許多水而腹脹難忍,青年已經回到塌上去吊兒郎當地看書,仿佛我們之間什么也沒發生,他悠哉悠哉地翻頁,看起來居然真的全神貫注。
過了一陣,尿意重了,我夾著腿,不讓那惱人的排泄感折磨下腹,時間愈久,本能的欲望越強烈,我忍到滿頭是汗,肚子酸麻發疼,根本不敢動一下。
因為輕輕一動,腹中的水就會把下身最后的堤壩沖爛,我并不想再經歷一次在他人面前失禁的痛苦。
很顯然,我想不想,和我能不能逃避是兩碼事。
見我臉色鐵青,雙腿死命扭著,青年終于放下書,慢騰騰走過來,拍拍我滾圓的肚子,還蹲下來放肆地貼在上面,變態笑道,“我們的孩兒在里面鬧騰呢。”
“求求你,讓我去方便一下……”我囁嚅,有些神志不清地祈求他。
“我曾去西方更遠的國度游歷,那里和這邊的風土人情很不一樣,有許多我不曾見過的有趣玩意兒。”他不明意義地自言自語,隨后把綁著我的繩子解開,一把抱起我往冰涼的案幾上放。
“那邊有種建筑,叫噴泉,不知你聽過沒有,”他把我的腿抬高,只剩頭和脖子在案幾上,腰背完全倒立著朝天,“沒見過也沒關系,我帶你親自見一見你就明白了。”
說完,他就伸出兩根手指,在我的小穴表面潤濕后猛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