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都疼。
他也好不到哪兒去,他腹部的傷口似乎很嚴(yán)重,地上滴滴答答地全是他流的血,暗紅色的血液染紅了青石板。
鬼面人搖搖晃晃地已經(jīng)無法站穩(wěn),他坐在地上,突然盯著我,眼神如毒蛇般悚然,我貼著墻費力往旁邊爬,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他鉗制住,用虎口強(qiáng)制性擠開了口腔,有什么東西被他一下喂到嘴里。
他合上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仰頭吞下。
“這是毒藥,今夜子時若沒解藥,你會死,”鬼面人的氣息裹著厚重的血腥味籠罩過來,“想要解藥,就帶我去個安全的地方。”
我欲哭無淚,啞著嗓子費力發(fā)出氣音,“我,我不是玉中人,我不知道這邊哪里安全啊!我今天第一次來玉中嗚嗚。”
鬼面人僵住了。
場面陷入某種無法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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