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過來時,初愫一時沒反應過來身在何處,昨晚被扛著摔在床上g到睡著,早上沒睜眼又被按著c,現在才有機會仔細看臥室環境。
程嘉澍一直沒睡,躺著看她快倆小時,怎么都看不夠,初愫只要一動就被他轉回來,最后實在是被他弄得太煩,g脆直接背對著他。
“醒了?”他看著她微微轉動的頭。
“幾點了?”一早脫水太嚴重,這會兒嗓子啞的開口就疼。
“快12點,餓嗎?”
等會兒!初愫的困意一下被驚醒,今天不是休息日,她翹班了?完蛋,年終獎泡湯了…
忍著酸痛要起身,身上b她小時候下地還累,胳膊撐了幾回才撐起來,心里不停地罵:媽的,狗男人,資本家哪有好東西!
還沒坐直又被拉回床上,從后面抱住,程嘉澍的鼻息貼在頸后:“給你請假了。”
初愫語塞住,艱難地問:“是和我們主管請的吧…”
她希冀于不是和總監請的假,因為級別越高的領導,熟悉他聲音的概率就更大,她可不想暴露出來。
聽到程嘉澍“嗯”了一聲,這才放心下來舒服躺在床上,又舒心地閉上眼,這大床睡著就是不一樣啊。
程嘉澍哪知道和誰請的假,他只吩咐助理g這活兒就行,而且巴不得別人知道他和初愫的關系,男人迫切渴望一個身份。
他抬起頭,默默地看著初愫的緊閉的睫毛,幽聲問她:“你覺得,現在的工作好嗎?”
他是希望初愫能夠時刻待在這里,就他們兩個人,他可以陪她一起不去公司,只在家里辦公就好。
但理智告訴他,這樣并不尊重她。
初愫目無焦點地睜著眼,思忖著開口:“我喜歡現在的工作,我的工作給了我人生很大的意義,它是我生活的寄托,我想好好工作,實現人生價值。”
認真又堅定。
程嘉澍浸在以后一天見不到她幾面的痛苦中,沒注意到她像要參軍一樣的語氣。
憂傷地嘆口氣,一大gu熱氣噴在初愫腦后,她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這么說都不行?看看,當老板的哪有好人啊,誰會在床上和你討論工作的意義。
程嘉澍說服自己,不要表現得太沒有安全感,b得太緊會把她b走的。
也許有一天,她就突然不想工作,決心回歸家庭了呢。
這么想著,他心情好了不少,思慮再三,還是為自己爭取一下:“搬過來住吧?”
她尋思話里的意思,所以,他們之間不言自明的關系,就算是落聽了?
初愫對住哪沒什么要求,但在這床上睡了一晚,她不免有些心動,而且同居興許會更容易實現目的。
略微考慮考慮,就答應下來:“好。我回去收拾收拾。”
“我安排人過去收拾!”他很興奮,親在她的耳朵上。
她想到衣柜里的東西,和他打商量:“嗯…我去收拾,你安排人送過來,可以嗎?”
程嘉澍有什么不可以,他親自過去接她!
擇日不如撞日,趁著今天請假,回去把重要的東西先帶過來。
程嘉澍臨時要回公司開會,把她送到小區門口,拉著她要個goodbyekiss才放行。
“g嘛?”
程嘉澍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傾過身等著。
給初愫看愣了,他們是這種關系?但誰給錢誰說了算,敷衍地貼一下就準備了事,不料卻被程嘉澍看出想法,嘴唇還沒離開,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腦,深深親了好一會。
初愫被他親的嘴巴都疼了,才順利下車。
看著他的車走遠,初愫轉道去隔壁的藥店,囤了幾盒短效避孕藥,現在還不是懷孕的好時機,很多打算要從長計議。
回去后坐在衣柜前,把那些東西單獨放在行李箱的一邊,怕別的東西把它壓壞,在四周塞了幾件衣服防止磕碰,這可是她的養老保險!
初愫對這些珠寶首飾的價格沒概念,數數差不多有10多件,私以為沒多少錢,以后若是賣了它們,最起碼養孩子是不夠的。
但如果她知道手上拿著的一顆小鉆石,值大幾千萬,她能給自己幾個嘴巴子,早就應該買個保險箱!
只收拾了幾件衣服,抱著窗臺上的花和草莓,拿著行李打車回到別墅。
晚上程嘉澍回來時,興致高漲地請愿幫她整理出來,稱職的老公都要為老婆收拾衣物。
可他看著只放了一半衣服,空隙里還塞著好幾瓶化妝品,另一面全是那些眼熟的東西時,沉默的站起身。
初愫正尋個白天能照到yan光的好地方,裝扮她貧瘠的園藝區,一轉身,正對上程嘉澍的眼神,薄唇微抿,渾身散發著不高興。
“怎么?東西壞了?!”她心慌地問他。
不問還好,一問他臉se更不好。
“你怎么只帶這些東西,那些東西不能看得b別的更重要!你說收拾東西,我以為是收拾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