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那你要先保證不怪我…
她挑挑眉
【cs】好。
不過兩分鐘,對方發來的信息,讓初愫翹起的嘴角僵在那里,身軀一震,涼意順著后脊迅速攀爬,瞳孔放大地盯著屏幕。
上面細小的字t,鋪滿了她的信息,難怪說好奇心害si貓,這種被陌生人掌握的感覺,原來這么恐怖。
【aaa專業修電腦】:嗯?你和程嘉澍住在一起?!姐們兒,你不是釣魚執法呢吧!
初愫淺x1口氣,抬頭望著程嘉澍,從心底涌起一陣緊張,害怕程嘉澍因為她見鬼的好奇心,受到別人的傷害或者威脅。
對方看她一直沒回復,b她還緊張似的
【aaa專業修電腦】:你不會在告狀吧,姐姐!你可答應了不會怪我啊!
往好處想,你要是有證件丟了,都不用去補辦,我就能給你弄下來,什么證都行,多方便!
初愫眼見他一條一條往外冒,諷刺嗤笑一聲
【cs】:現在又不修電腦,改辦證了?你業務夠全面的。
【aaa專業修電腦】:全面發展嘛,再說你看,咱倆還有共同好友,就說明咱可能是一個圈子的,我哪那么不開眼惹你啊,說不定以后還能遇見。
那聲嗤笑沒控制好,聲音過于明顯,程嘉澍探著身子看她:“怎么了?”
“啊,沒事兒,隊友太菜了。”
初愫看他溫柔地笑了笑,又轉過身去,她突然頓住,腦子里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
雖然知道很荒謬,但心里的直接重逢,中間倆人‘喪偶’一樣的生活,可能會寫成番外,正文就不寫了。
傳送帶一圈一圈地轉過眼前,jg神此時已經很累,在飛機上,初愫一刻也沒睡,閉上眼眼前就像過電影一樣,整個人焦躁得不行,十幾個小時愣是y熬過來的。
身邊過來等行李的人越來越多,各洲面孔都有,她警惕地瞥了眼周圍,把衛衣的帽子套在頭上,環抱住胳膊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終于在一眾大號行李箱中,找見自己的小箱子,她幾乎什么也沒帶,他們倆買的衣服、化妝品全留在別墅,只拿走了自己以前的。
一是怕都拿走會懷疑,二是…怕自己陷進去拔不出來。
初愫低著頭,推著箱子擠開人群,順著人群和指示標一出來,就在欄桿外看見一個胡子拉碴,個頭很高的男人,舉著一個樸素的大牌子,上面鮮紅的手寫字:scarlett。
這是項騫自作主張給她新取得名字,還美曰其名換個不一樣的新名字,以后的生活也不一樣。
不論是名字,還是安排的人,都與他如出一轍,張揚。
“嘿!scarlett小姐,我等了你好久了。”大胡子一眼瞧見這個亞洲人,沖她揮揮手,大著嗓門,一口蹩腳的英語,跟著一起往前走。
周圍人的目光都轉過來,初愫社si埋頭快步走出來,同他打招呼,手里的行李一把被他奪走。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大胡子拎包似的提起箱子,邊走邊說:“evans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說你是老板。”
初愫使勁聽才聽明白他的話,他的英語夾雜著很重的芬蘭口音,一句話能提取出幾個關鍵詞,她再憑借自己的理解,組成一句話。
“evans是誰?”
大胡子嘰里咕嚕說了一堆,初愫沒辦法,點開翻譯器讓他再說一遍。
她才知道,evans是項騫,大胡子叫noah。
出了機場,外面下起了雨,直往車里潲,11月的赫爾辛基冬天氣息已經十分濃厚,確實b莫斯科還要冷,初愫把衣領拉緊到下頜。
她關上車窗,雨滴瞬間順著車窗流下來,模糊了街景。
noah說:“這幾天一直y天,過兩天就要下雪了,到時候估計你更受不了,剛來這的人好多都受不住冷,受不了極晝極夜。”他哈哈大笑。
初愫聽著他一路不停地說,翻譯器快跟不上他的速度,車里的熱鬧與外面城市的寂靜極為不搭。
她心想:noah一個人能頂家里兩個人。
家里…初愫嘴角的笑僵住,她的家已經被她親手丟了,這里才是她的家。
路過一個白se的建筑,初愫問他:“這是哪里?”
noah頭沒回說:“這是個教堂。”
車開過去了,初愫還回頭望它:“有神父嗎?”
“有,神父會誦經,不過這是天主教堂。”初愫分不清區別,她只知道神父都會傾聽和指引。
noah人雖然咋呼,但車開得很穩,一路閑聊,知道了他是家叫nol的餐館老板,nol在芬蘭語是零的意思,意思就是零浪費,環保可持續。
后半程初愫不知何時睡著的,到了公寓樓下,被他拍了兩下才醒。
“到了嗎?老公。”她下意識說了中文,半天沒聽見回答,抬起無神的眼皮,見noah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