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堵上了嘴,強闖進來的舌尖在腔顎中肆意掠奪,先是掃蕩了一輪猶嫌不足,他又按著她的后腦進一步深入,緊緊纏住她吮起來,很快就叫懷里人軟了身子。這樣赤裸著相擁激吻哪能不情動,兩人親著親著一個用膝蓋頂進了柔嫩綿軟的腿心碾磨,一個像水蛇一樣胳膊纏繞上對方堅實的身軀,仿佛邀請他繼續(xù)品嘗。姬衍退開時姜晞忍不住吐出被吸得發(fā)麻的舌尖,呼哧呼哧地找回呼吸的節(jié)奏。上頭掛著一條銀絲,另一端鏈接的是姬衍的下唇。姬衍垂下目光死死盯著她這y靡的模樣,恨不能當即扒開這兩條細腿大干一番,正好她說自己下不了床,幫她坐實也是善事一樁。“又想做媚惑君王的妖妃,讓我當昏君閉上眼睛通通放過?”他沉著聲音,可膝蓋半分沒離過那處,手在她臀后按著不許她逃離,然后重重向上一頂——“啊~陛下,陛下圣明,妾怎敢如此,只是盼您容情些,輕些治妾的罪,過后便罷了。”“哼,你這都替朕想好做了決定,朕還能治你什么罪?”他又前后摩擦幾下,沾到了一片濕滑黏液,只得加重了力道更緊地貼住才不至于被輕易滑開。y珠被頂住的感覺實在磨人,挑動她下身發(fā)熱有什么向外奔涌,可久一些又隱隱像隔靴搔癢,不夠直接,不夠野蠻。姜晞才不像他明明急色得要死還要裝君子,一邊嬌嬌顫顫地回答一邊自己扭起了腰身。“妾不敢,陛下不要生氣損傷龍體,大不了就把妾拖出去廢了殺了,眼不見為凈。”他知道她在陰陽暗諷卻反駁不了,趕不得殺不得,看她扭著pi股自己找趣兒的樣子現(xiàn)在肏她她怕是能噴一床,不肏自己都受不了,頂在她小腹的陽物早在她貼著自己輕聲細語地央求時漲起,現(xiàn)在都憋得青筋迸出,龍眼滴出點點清液了。被拿住心思是如此憋屈,除了拉開她的雙腿將惱怒轉(zhuǎn)為氣力狠狠鞭笞發(fā)泄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停下動作,姜晞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往上蹭著,慢慢才察覺到不對抬起頭。難道真惱羞成怒到這時候都能忍得住?她驚疑著,但下一秒姬衍就用行動做出了回答。翻身上來的人將她壓住,穴縫也被兩根手指分開,他扶著怒龍頂上來,陰沉沉地盯著她叫她的名字:“姜——晞——!”帶著怒意的兩個字進入耳朵的同時,粗漲的龍根也一道強硬地將她下身捅了個滿,塞得她蹙起眉頭難耐地呻吟一聲。姬衍一進去就將她的腿分開壓成一字,迫不及待地肏弄起來。在帳頂明珠的微光下,紫紅猙獰的怒龍大力侵犯著白嫩透粉的肉洞,連綿的撞擊帶出“啪啪”脆響,還摻雜著女人含混不清的嗯嗯啊啊。他盯著她閉起眼蹙著眉頭像忍受著什么折磨的樣子,動作一偏,撞到了一個平日里龍頭很少剮蹭的地方。她全身一抖,“呃”了一聲下意識想夾腿克制這股酥麻,可被姬衍按住只能吸緊了龍根汩汩冒水。“才挨肏這么會兒,就爽成這樣了?”他腰腹使勁兒,頂著里頭的絞吸繼續(xù)抽cha,被數(shù)百條小舌細細舔舐的快感讓下身的動作越發(fā)不羈起來,一邊擺動著腰身用右手去捻她外邊兒的y珠。“嗯……!別掐那兒我,呃……難受,怎么又弄那兒……好重,頂?shù)桨 狈讲哦潭痰囊C玩就已經(jīng)讓姜晞濕了個透,所以那怒龍入巷才能這般順利,被干上這幾十下輕易就小泄了身子。姬衍的不肯放過更是讓她搖著頭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感覺到自己的y珠被輕佻粗魯?shù)鼐緞樱律肀粷L燙y具變著方向地重擊撻伐,內(nèi)外兩頭起的快感讓她眼前漸漸模糊,剛被松開的右腿蹬著床單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