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脖子唧唧歪歪的難受,沒等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過來—”男人在她身后喊她,她耷拉著腦袋磨磨蹭蹭的爬而后就被揪著耳朵拎到了男人分開的腿間,她疼的大叫,可看看男人的臉又不敢出聲了,只能像小貓一樣呻吟,眼淚汪汪的試圖喚起西川凌的同情心“為什么要騙人?”他抱著手臂和她算賬,瞇著眼睛看不出神色展眉撒謊純粹就是腦子一熱,情到濃時自然作,她怎么會知道自己為什么撒謊啊!可此時這顯然不像一個得體的答案,于是她眼淚汪汪的控訴“你和jan去打球一整個上午都不在!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沒吃早飯讓你擔心嘛…”她越說越委屈,連自己都相信了“我有沒有讓你跟我一起去?早上我有沒有抱你起床洗漱?”西川凌顯然不吃她這一套,她這才想起來早上西川凌是把她叫起來過的,甚至連臉都幫她洗好了,是她自己臨時反悔不要去的,可jan那邊已經約好,無理由爽約這種事顯然不是有教養(yǎng)的紳士可以做出的行為“退一萬步,我不在你身邊,你睡到中午起來就是了”“我因為你晚起訓過你嗎?為什么騙我?”他咬牙切齒,而后又氣極反笑,展眉都有些自責了,她轉念一想,西川凌不發(fā)火的時候對她幾乎算得上是溺愛,從來沒有因為她晚起或者臨時變卦這種事生氣她這次撒謊騙人就是一時之間,腦子被雪菜蒙住了,謊言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哭的梨花帶雨,將臉埋在男人的小腹哭的都抽抽了,她此刻覺得自己真的很壞,沒有禮貌還喜歡耍無賴,連對最愛她的老公都會撒謊她真的是個壞女孩…此時展眉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她這樣純潔的像一幅白紙的人在哪兒都少見,竟然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謊言而內疚哭泣西川凌看著她這副樣子真是滿意極了,他覺得展眉是他最完美的作品,完美代表著有缺憾,而這個缺憾也是美她會發(fā)小脾氣,會不節(jié)制的跟他要這個要那個,像個糊涂蛋一樣依靠著他生活,可會在關鍵時刻將自己一顆赤誠熱烈的心捧出來給他觀賞,會因為做的不夠完美而害怕,祈求他的原諒他不動聲色的撫摸她毛茸茸的腦袋,這點謊言算什么啊…他自得的想著,也只有這個蠢蛋會拿這個當回事,那能怎么辦呢?陪她玩玩唄…“哦…不哭,你知道錯了對不對?”他有些心疼的看著她因為哭泣而喘不上氣憋的發(fā)白的小臉,慢悠悠的替她順氣
“對不起老公…”她將臉埋在西川凌的手心里,不停的倒吸氣,單薄的肩膀抖著,耳朵上還留著被揪過的痕跡“不哭了,老公又不會把你怎么樣?下次你別騙老公就好了”他緩緩說著,似乎是怕把展眉驚到可她越發(fā)自責了,有一瞬間甚至發(fā)出了幾乎嚎啕的聲音,西川凌這才收斂了一點俯下身子還沒吻上去呢,展眉就抬起腦袋,大眼睛紅的像個小兔子,嘴巴被淚水浸濕,顯得美味極了“老公…”她囁嚅著“嗯?”他有些不耐煩的反問,這只小兔子話真的太多了,要拿口球封起來才行“老公你罰我吧!”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臉堅定的看著西川凌西川凌被她這副樣子弄的笑死了,他強忍著笑意,問她“我該怎么罰你啊?你不是覺得自己沒做錯嗎?我不喜歡逼迫別人做她不喜歡的事”他這副腔調煞有其事,把展眉一顆心都牽起來了“我做錯了老公…”她又抽噎了,喉嚨上下起伏,強忍住淚水“我不該騙人,也不該隨便怪你,是我不好…嗚嗚嗚嗚”她實在忍不住自責,只期望一場懲罰會讓她心里好受一些“老公你打我吧,求求你”她太渴望獲得原諒了,此時她才和那些曾經看到過的渴望被懲罰的人共情,當語言蒼白到無法贖罪的時候,就會用身體來償還西川凌閑適的挑眉,大刀闊斧的坐在沙發(fā)上,悠悠的問她“我該打你哪兒?你犯錯了,老公懲罰你是應該的嗎?”“是的,是的”她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看,讓他知道她真的不會再撒謊騙人了小兔子有信任危機了,迫不及待的證明自己的可信度“老公打我…嗚嗚嗚嗚”羞恥心作祟,自然想到床上那種帶有色情意味的“挨打”,她又想起自己被扇紅的臉蛋和pi股,紅著臉不知道該怎么說“你的小腦子里每天都想些什么垃圾?”西川凌揪著展眉的耳朵不客氣的問“跟老公說說,想什么呢?”眼看巴掌就要抽上來,展眉緊張的閉眼卻發(fā)現原來只是撫摸“在想老公之前扇我耳光和pi股…”她羞的不行“你害羞什么啊,原來你被扇耳光還會爽啊?”他調笑著問展眉哼唧著回答“喜歡…”嗡嗡的像蚊子叫“喜歡什么?喜歡老公扇你耳光?你真有夠賤的…”他俯下身子拍拍她的臉蛋,將那小臉扇的紅撲撲的“還喜歡老公打你哪兒?打你都讓你爽啊…到底是懲罰你還是獎勵你啊…”他勾著展眉小巧的下巴盯著她亂跑的眼神問道“還喜歡老公扇小逼…”她捂著臉卻幾乎崩潰“不是不是…爽但是…不是…嗚嗚嗚”她簡直弄不清這里的彎彎繞繞“那你這次想被懲罰哪里呢?”西川凌牽著話題走,根本不給展眉反應的機會“老公…嗚嗚嗚嗚”她真的受不了了,能做到這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西川凌身子向后一靠,指揮著“去把放在浴室的發(fā)梳拿過來”展眉看他臉色,根本不敢走過去,只好爬著去浴室,直起上半身將放在洗漱臺邊的發(fā)梳叼在嘴里乖乖放到男人手心里“把手伸出來”他有些嚴肅,身子和展眉也拉開了距離“懲罰就不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