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
有朋友問會不會有追妻哈,應該是沒有的,展眉這個吧…比較窩里e對外i,西川也一直把握著度,說實話展眉是那種比較能忍的女生,她的原生家庭對她簡直是災難,可她還是忍過來了,對著西川就更不可能不忍耐了,更何況西川也是她人生中數一數二對她好的人(好可憐的眉眉)(哭)
“唔…啊哈…”聽到尖銳的物體撞擊鐵片的聲音,室內一片朦朧昏暗,陽光從厚重的玻璃射進來在高挑的室內投下猩紅的光
早上十點鐘了,展眉還沒有從床上爬起,她已經搬到了西川凌名下一棟位于市郊的別墅,相較于展眉長大的那座房子,這里的建筑密度簡直低的離譜,儼然一副資本家做派
此時怕是她叫的再大聲都不會有人來打擾,可她還是眼眶昏沉,她將箍在自己下身的鐵片往旁邊撥,露出柔軟濕紅的穴肉,陰蒂硬邦邦的挺立可她的手指就是探不到,她急的粗喘兩聲,手指固定一個姿勢實在酸痛難耐,可是憑著自己這兩下三腳貓功夫讓吃慣山珍海味的展眉怎么能忍,她頹喪的拿出自己那被淫水浸出褶皺的中指
舉高手臂,那對著微弱的光線銀絲在其中閃爍,她注視一會兒,突然像受不了一般將幾根手指都含在嘴中吸吮,淚水從眼眶里流出
奇怪的是她感覺不到痛苦,她只感覺焦躁,沒錯,焦躁
西川凌是整段關系的主導者這句話真的不是所謂的情趣,而是事實
當西川凌有心不想讓她好過那真的是有無數種辦法,她一邊吮吸著手指,想象著這可能是西川凌的肉棒…
她將手指伸進喉口,就像西川凌曾經對她做的那樣,她對自己一點憐惜也無,直插的自己干嘔,口水順著手臂流在床上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西川凌就好像對她的肉體視若一團腐肉,她的青春在鎖片下被禁錮,耗光,可還是沒能換來男人的半分注意
展眉只是機械的吮吸和吞咽自己的手指,比起西川凌的肉棒,自己的手指只是小意思,可她還是有些生疏,相比于之前被頻繁使用嘴穴的日子來說…
其實她很少主動的服侍西川凌的欲望,在床上她只需要張開腿呻吟,她的愛人就會將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隨著一聲沉重的干嘔…她的手指揪緊床單,床頭的座機突然響起來了,她一個激靈瞬間回神,連滾帶爬的下床撲向座機,拿起話筒
是西川凌的手機,可說話的卻不是西川凌,可能是西川凌的某一個助理,也可能是司機
對面嘈雜聲一片,能聽到女人的尖叫和保安疏散的喇叭聲,她后知后覺的想到今天是西川凌新電影的首映儀式
她隔著話筒似乎聽到愛人溫柔的和粉絲交談的的聲音,她心里不禁有些酸楚,西川凌在外對待他的那些粉絲似乎比對她還有耐心,她翻騰著惱怒和無助還有一絲醋意
一邊覺得西川凌給她的懲罰實在讓她痛苦,一邊又覺得這樣心痛無助的感覺讓她麻木的身體找回一絲存在于世上的真實感
“您好小姐,您在嗎?…喂?喂?”那邊的人似乎聽不到她的回應,催促幾聲這才將展眉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她連忙回話
“抱歉,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是西川先生讓我向您轉達一下,今晚有劇組的慶功宴要參加,他可能會晚點回家”電話那頭的助理當然知道展眉的存在
“可能要凌晨才能回去”他補了一句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應付,西川凌雖然對下屬寬松可是這不耽誤他在工作上是個說一不二的暴君
“慶功宴…”她喃喃,慶功宴…
又是慶功宴,上次就是在慶功宴撿到了她,這次呢,她不在西川凌身邊他又要撿到誰?更別提助理特意打電話來報晚歸
將近大半年的時間,西川凌沒有一次是晚歸的,就算有晚上的活動也會趕在十二點前回家
她有些恍神,片刻后才追問
“慶功宴幾點開始?”她有些咄咄逼人,這不是她慣用的語氣,她也是被逼無奈
“這個不清楚,但西川先生下午要回公司來開會,我覺得可能晚上八點左右的樣子”他聽著展眉的語氣不好話語更加斟酌
“知道了”她沒在廢話匆匆掛斷電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坐在地上掩面而泣,淚水順著臉頰落下她只是隨意擦掉
她翻開床邊的記事本,上面有很多電話,她搬進來的那天自然也沒有了手機的使用權,只能用家里的座機
翻到一頁她才停下,順著名字找到電話,撥出了號碼
她打給了tracy
電話嘟了兩聲才被接起
tracy似乎早就知道這個號碼背后的人,她挑挑眉
“tracy姐…你可以幫我個忙嗎?”展眉不等tracy詢問率先開口
電話那頭的tracy把玩著一只鋼筆,僵硬的張了張嘴
………
等西川凌首映儀式結束已經下午兩點多,結束之后他在現(xiàn)場請粉絲吃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