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于奏摺中,沒有抬頭看他,僅用鼻音道:嗯。各處娘娘命人送補品給您。批奏摺之大手先是一頓。有何娘娘?他腦袋垂得更低,由輩份高到低道:粹貴妃、榮妃、淑妃、德妃、良妃、欣婕妤聽到這些名唬,落筆之大手遲遲沒有于紙張上移動。待到他道完,所有娘娘之名諱,秦文皇才道嗯墨化了,換另一張來。大內總管忙道:是。剛才,送來補品之人,何還有誰沒有報上來?大內總官把腰更是彎得更低,細聲地道:可能奴才不中用,記不全所有人娘娘,容奴才再去問問。秦文皇落筆再批閱奏摺。不用了作為帝皇身旁之心腹,多少能猜到他之心思。他在期待那位娘娘有所表示,不用多,僅帶來幾句話,都可以了。偏偏,她沒有。回想起來,她可是有多少年頭,沒有再踏進這所宮殿。把朕批妥的奏摺拿下吧!是。秦文皇又專心批閱奏摺,像沒有被剛才之事而擾亂心情。御書房期間傳出幾聲咳嗽,便一遍無聲,深怕擾著他凝神辦事。直到黃昏。此時,有名內侍走進來道:圣上,粹貴妃在外求見。嗯。他放下手中之毛筆,搖著膊頭,道:是何時辰?回圣上,是酉時了。何要宣她進殿?不用了,朕都處理事情差不多。先請貴妃到偏殿,今夜,朕與她一同用晚膳。待會,朕便會到。是。秦文皇批注多幾個字,便要大內總官為他收筆。于這個帝位皇座上,堅拔之身影緩緩站起來。他,沒有關懷備至,通情達理之正妻,仍有溫柔細心,善解人意之美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