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春花躺于二爺之床榻上,迎接其給予之寵幸。
"啊…啊…二爺,春花要到要了!"
江洐逸亦感到精腰一麻,把那股濃稠燙熱的精水灑于那塊濕潤嫩滑之福地上。
房間充斥著一口嬌媚之喘息,一口低沉之呼納,交織于寧靜之空中。
經過一輪之舒暢,他倆可都是充滿著懶慵之氣。他從后擁著她,一隻大手霸道地握著一團大奶子,一隻大掌輕柔地撫摸發絲。
她柔順地寢于他之腎彎上,兩隻小手掰著指尖把玩著。
"為何今日你流出比平日更多之汁水?"
她氣咕咕地拍一記手背。
"不許您如此道人家。"
"生氣了?"
春花背過身,仰著頭道:
"人家不想您以為…人家是是淫娃蕩婦。"
他見著紅潤光滑之朱唇又開又合,便低著頭偷香一記,并道:
"我相信你為人,我亦從沒有這樣想過你,知道嗎?"
她看著其眸中之認真,便是柔情得滿溢,心房更是悸動不而,忙躺正身子,羞赧地道:
"口甜舌滑。"
他收攏雙臂,把她往懷里擁實,頭臚窩于脖子道:
"那你喜歡嗎?"
她作勢嬌傲地道:
"不告訴您。"
&ot;為何不告訴爺知?&ot;
清脆之聲音地道:
&ot;便是不想告訴您。&ot;
他作勢咬著臉蛋道:
"那可要接受懲罰的。"
"甚么?哈…哈…哈…"
他把她綑于身下,搔癢著她,讓她不斷彎曲身子,卻無從閃躲,仰天大笑著。
見著她有別于往日之拘緊,或是傷感,毫無保留地于懷中之笑顏,覺得今日帶她出去,是值的。
其實,他并非不知府中之僕人暗中如何道她。明面上,他們會建基他之威勢而被震懾到,不敢亂說話。然而,暗地里,那些流言蜚語,惡毒無禮之話可是禁不著,他僅是可以不斷地敲打他們。
所以,他才會拉著她之手出門,讓他們知曉,她于他心中之地位,不是他們可以詆毀的。
"今日,玩得高興嗎?"
"高…興您不要撓了"
她臉上又是冒出簿汗,他用手拭走,她忙捉著那隻大手,從床頭上取來帕子,幫他擦乾凈大手。
"但是,您不用再命人擺來凳子給人家坐了。這樣,是不合規舉的。"
"甚么規舉,那里亦沒有外人。"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之墻,人家不想有人說您之間話。"
俊顏柔情地看向她,身軀更是誠實因著此話而熾熱起來了。大手摸到嬌軀上那團大肉子,逗弄著那顆堅柔之奶頭。
"嗯…爺…。"
"我見比賽過后,你跟翠丫吱吱喳喳,是道著甚么?"
&ot;亦沒有甚么。&ot;
&ot;那是甚么,嗯?&ot;
"人家…跟她道,那隊首名之隊伍中,有名掌航手的臂彎很壯,啊!"
他用力捏一記奶頭。
"真是很壯嗎?"
&ot;人家只是隨意道,沒有甚么意思。&ot;
&ot;哼,真是隨意嗎?這樣,你比較一下,他之臂彎有它壯嗎?&ot;
他把她抱起來,讓其坐于身軀上,十指握緊,要她主動地把那根劍拔弩張,猙獰可怖之陽物吞吃過去。
"嗯…嗯…啊…二爺夠了。"
"此刻,跟我道道那樣物件較為粗壯。"
"嗯…二爺,我倆不要此刻道,好嗎?"
"不好!能于我面前肆無忌憚地觀看別之男子身子,我便不想這般輕易饒過你。今晚,你會如此容易動情濕透,可是因為今早見過他,被撩到身子癢了?"
本是被那根大肉棒操得心醉身酥,意識迷糊之春花都漸感不對勁,再從他言辭中細味過中意思,她便感好笑著,卻又不可表露,惹得他惱羞成怒。明早,她可不用下床了。
此刻,她之作答可是要謹慎,由謹慎了,并要哄得他妥當。
"不是…人家只是高興。"
"高興出外見著他了,嗯?"
"啊…不是不啊春花只是歡喜您愿意帶人家外出,所以今日才會尤其帶感覺,是因為您"
他聽到這話,再配上其紅粉緋緋,雙目迷離之臉蛋,才笑顏逐開。
"真的?"
"嗯…。"
感覺身下之動作可不再強悍、洶涌、猛烈,稍為平靜些許,春花心中才暗暗舒了口氣,終經歷完嚴懲挎問。并決定往后都不要于他面前隨意道任何男子的好了。
他聽到滿意之答覆,才放過她,并把她平放于床榻上,見著其雙腿大張,把藏于雙腿底下之風情顯露,肥厚紅潤之花唇被大肉棒撐得如白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