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倆沐浴后,徐朱氏便帶工少夫人到一間廂房。
那里佈置甚是華麗雅致,卻不像他倆之臥房,她又道是臥房,處處透露著詭異。
徐朱氏熟路地領著工大少夫人到內室,并把提前預備的藥包及一套衣裳端到她面前。
工大少夫人見著那些藥包,知是她之好意,都欣然接受。然而,那身衣裳她表現猶豫了。
"嫂子,藥包弟媳便承您的情了。"
其后,面露羞怯之色地道:
"然而,那身衣裳,弟媳便不需要了"
徐朱氏關切地問道:
"為何,可是顏色不喜?"
她攪著指尖道:
"不…是很需要穿。"
"弟媳,莫需害羞。有時穿著這身衣裳,可是增添閨房之樂。"
其后,她便掩著臉笑起來。
聽著她半是露骨,半是暗示之語,工大少夫人頓時看向她。
"嫂子,可會與義兄這般做?"
徐朱氏眉目充滿著笑意地看向她,神情有著女兒家之羞赧地道:
"不告訴你。"
工大少夫人見爽朗之嫂子,會有如此嬌態,頓時明白。
"不要說我了,你試一下。上身不喜歡,嫂子亦不強求你要。"
工大少夫人面對她殷切之眼神,不好再叁推拒其好意,便勉為其難地答應。
徐朱氏把大部分之婢女遣退,獨留雙方之近身婢女服待。
工大少夫人由著翠枝為她換上那身泛嫣紅之衣紗。它可是一套齊全之衣裳,有配上里衣,外衣,褲子,外袍,綉工精緻,于重要位置上空縷著,并于此處綉上紅梅,讓試穿者之身子融合其中。
奶頭充當紅梅蕊,雙腿張開,花穴混合滿天梅花盛開之感,讓人眼花繚亂。
工大少夫人不斷拉扯衣襟,表現甚是不習慣之模樣
"嫂子,我…我還是先換下衣裳。"
徐朱氏走到她身前,瞄見嫣紅圓肥之奶頭,甚是可愛地挺立于人前,笑容更是深邃,并拉著她之手道:
"不…不…你這般美麗,先不要換下來。"
她又回頭跟朱媽媽問道:
"我記得有一套首飾甚是配襯這身衣裳,媽媽,你幫我去尋出來給弟媳。"
"是。"
朱媽媽走到妝篋中里尋找。
徐朱氏更是把她拉到全身之銅鏡子面前,站于其身后,雙手搭于肩膊上,柔聲地道:
"弟媳,你看。你身子如此豐腴,穿著這身衣服站于賢弟身前,實討他歡心。夫妻相處之道,除了要順從他,安撫他,還要討好他。你穿著這身衣裳于他面前,他必會被你迷倒,是不是?"
"但…是,它如此暴露。"
她又是蠱惑著她道:
"那,我比你選擇,你想自個兒穿給他看,還是別之女人穿給他看?"
她難為情地看一記銅鏡,并道:
"我想是自個兒。"
"就是了。世間上,誘惑是何其大,間中不給他一些新意,他很快便會嫌悶,會被別之女子勾走了。"
"這樣做,可非正室所為。"
"那怎樣才是正室所為。每逢初一十五跟他同床,別之日子分他到別之女人房中睡,為他廣納一門又一門之小妾?"
工大少夫人被她懟著,一時語塞。
徐朱氏繼續道:
"此刻,你覺得自個兒宛如窯姐兒,當他每晚睡于你身旁時,你只有睡著笑之份,又何需介意用了何種方法。對嗎,弟~媳?"
工大少夫人狐疑地看向她。
此時,朱媽媽回道:
"夫人,老奴找不著那飾物。"
徐朱氏回頭看向朱媽媽道:
"可是我記錯,放于隔壁之廂房。"
她沉思不刻,便放開她,便道:
"弟媳,你于此等一會,我到隔壁尋一尋。"
"嗯。"
她道完此話便往外走,走著數步,又回頭。
"弟媳,可否借你之身旁那位高大之婢女一用,我可記不清放于那里,要把房子尋個遍。"
翠枝看向工大少夫人,她輕點著頭,并道:
"可以。"
然后,獨留一名婢女陪著自個兒。
她甚是羞赧,臉色紅紅地看向銅鏡中之人兒。
正當她細心地欣賞時,驟然,"啪"一聲。
她倆都被驚嚇著了。
其后,滿臉充紅,滿身醉氣之藩世進來,他走不著直路地走進內室。
見著立于銅鏡前之佳人,雙目有別于臉上之醉意,滿是有神。
他歪歪地走向她。
她欲想閃避,卻是被他抱過滿懷,婢女亦走過來輕手地推拒他。他仍不為所動,并用手揮退她倒地,呵斥地道:
"放肆,走開。"
回頭又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