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梯級。"
"不…不用。弟媳可自個兒來。"
其實,她欲想求助伙計小哥,見著他之模樣,都是不要為難他了。
"弟媳,不要倔強。剛才,是為兄之錯失,其并無惡意,請給彌補機會。"
她看著他雙眸,可是真誠,她可真相信他嗎?
然而,她雙腿可是打抖著。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想縮又不得不遞到他手中,接受他幫助。
他揚起一抹勝利之笑容。
此次,他真心誠意地助她下梯級,他亦貪心無懼地再撈便宜。
他從側旁扶著小手承著她之力,步下梯級,頭臚靠著耳珠道:
"弟媳,不用怕,為兄扶緊著你。"
一口一口熱氣吹著敏感處,她不其然側縮一旁。用著一把嬌媚,帶點喘息之嗓音道:
"兄長,弟媳…知了。不要靠…這般近…說話。"
"還為剛才之事慍怒為兄?"
"不是,是耳珠會癢?"
"像這樣?"
他順勢吹一口氣進小巧之耳窩內。
一股濕暖之熱流直襲耳窩深處,引來一陣騷麻。
她想不出他會有這一舉動,腳子一滑,整個身子欲往前撲倒。
"啊!"
伙計小哥一旁見著都臉露惶恐,都「啊」出聲
藩世及時反應立馬伸出大掌圈著妥妥地她之幼腰,不讓她傾倒下去。
"小心!&ot;
她被扶穩后,仍一臉驚惶失措之模樣。
而一切之罪魁禍首便假惺惺地道:
"弟媳,不用怕。為兄牽著你。"
"呼…呼…"
她傻愣愣地點著頭。
直被他圈著柳腰,像把她整個人圈抱于懷中親暱地牽著樓下。
而此時,本于倉庫中翻找布料之徐掌柜及婢女出來看到此一幕,婢女忙把手中之布料交到掌柜手中,上前扶著工少夫人。
"夫人。"
工少夫人聽著要人喚著,先呆呆地看一記婢女,再看一目藩世,像想到甚么,忙推開他。
"兄長,弟媳有事,先行離開了。"
然后,她頭亦不回地離開了。
他沒有出言挽留,只是一旁靜看著。
相比起,她仍會對他以禮相待,這樣之反應才更合情合理。
徐掌柜悄悄地來到他身后,附耳于他耳中道了幾句悄悄話。他本是愉悅之臉色,更是歡欣。
抬手看著牽過她之大掌,更像能感受到那肌膚細滑之感沒有流走過般。
徐掌柜見著東家之表情,知曉是何事了。
而回到家中之工少夫人便勒令婢女要管好嘴巴,不要把剛才之事四處張揚。
剛才,她未經主子之意思隨便被人帶走,扣她一個月之工資。
聽著此話之婢女當是不滿,轉頭想身上之珠花,都覺得值的。
因著金縷莊之事,工少夫人多日沒有出門。
然而,山不繞人自繞。她不出來,他便變著法子纏著她。
隔日,藩世命人把當日拿給她要看之布料送到工宅,并附上一封真情并茂之道歉信。
工少夫人折過來看之后,亦不作回應。
然后,他每隔幾日,便命人一趟又一趟把禮物送到內宅里。
晚上,工大少爺見著疊于桌上之禮物,他向著于耳房出來之夫人道:
"又是義兄命人送來的?"
"嗯。"
"他真是客套。"
工少夫人抿嘴沒有回應。
他亦不為意。
"過來坐,為夫有事要跟你相討。"
她緩緩地步到他身前,坐于大腳上。
一陣香氣迎臉而來。
"為何夫人身上總是如此香?"
"相公,不可貧嘴。"
他輕笑著,大掌拉開衣襟,便襲上奶子。
見著他又如此不合禮,忙捉著大掌,抬頭問道:
"相公,可不有事跟妾道。"
"今早,為夫巧遇義兄,他邀約為夫與夫人到城外之別莊去賞梅。"
他輕印香肩,指尖畫著紅朱萸。
"相公,可想?"
他思索片刻,便道:
"為夫道要回來問夫人,然而,見他如此承意拳拳,而且于生意上他又多方關照為夫,亦不好拒絕他。但是,為夫都要尊重夫人,若不想去,為夫代為婉拒。"
她借意擁抱著他,并道:
"妾聽從相公之安排。"
"那,為夫便答應他了。"
"嗯。"
他單手擁著她,并道:
"時辰亦不早了,去歇息了。"
她輕輕點過頭。
他便把她橫抱于懷中,往幔帳內去,并命婢女。
"把東西收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