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日落西山,黑幕完全降臨,明月漸移高空。
婢女引著皓賦一眾人來到一處佈置充滿鄉風雅緻的宴廳,主位置了一張案桌,左右兩旁各置二張案桌,好讓各人可看清中間的舞池,貼近門邊的角位,已坐了數多名樂婢彈奏琵琶。
他們愈靠近,更可清晰聽見宴廳內傳揚出來之琴聲,彷似用樂聲把他們迎進去。
宗經灝本是在宴廳中央內聽著堇管事稟報要事,一見他們進來,便遣退她,快步走上前迎他們到宴廳內里去。
"五爺,倆位可是來了。到這邊來入座。"
宗經灝引他們到廳里行進去,并舉起一隻大手,向皓賦道:
"五爺,請上主位,好把待會兒的表演看過清楚。"
皓賦停頓一回,深深凝視他,看著他的神情,便道:
"好。"
他由著宗經灝及倆位心腹注目下,步向主位的案桌位置。
宗經灝見著,笑意更深,與另外倆位道:
"宋老師,楊兄,請落座。"
他們見著已安坐于主位上之主子,對于宗經灝的招待更是客套地回去。
"宗世子,請先。"
"宗世子,請先。"
"請。"
宗經灝見著,向右旁的桌子落座。
他們見宗經灝落座才坐下。他倆知道,未是同路人,他倆可把姿態擺高,當皇五子都坐在他私宅之主位上,將來他們可是共同奉待一位主子,這樣,身份便要擺清。他是有爵位之身的人,而他倆一位是官階不高,一位更是白身,得他如此禮讓,僅是因為他倆是皇五子的人。然而,在皇權下,他們是矮了一截的。
他們看他坐妥,才落座。
當所有人都落座,宗經灝命人上菜,婢女捧著一道道佳餚擺放在案桌上,見餸菜上妥,便道:
"諸位,請起筷。"
他們都紛紛此聲彼落地道:
"請。"
"請。"
"請。"
他們動著碗筷嚐著這些餸菜,都感鮮嫩可口。
楊郎君當問:
"宗世子,為何此幾道餸菜如此鮮味。"
宗經灝沒有先回他,而是問著另外兩人。
"五爺,宋老師,粗食可入得口?"
他們都點著頭,宋老師更是開口道:
"那是粗食,多美味的佳餚。"
"它們能入得您們之口,并得稱讚,都是因為新鮮。在向五爺下邀請涵前,在下已向憐近的村莊預訂這些食材,命他們在今日送來,并安排此帶有名的廚師來掌勺,好把最原汁原味的鄉家菜呈現到給諸位品嚐。這樣,才不負您們遠道而來。"
"哈…哈…難怪,難怪這些菜餚有別于往日嚐過的滋味。多謝,宗世子的宴請,讓老生可嚐到風味甚足的農村樂,敬您的。。
宋老師舉動酒杯,向他。
宗經灝收到他的善意,亦一喝而盡,回頭更向主位的皓賦敬杯。
"五爺,敬您的。"
皓賦回以他一杯。
大家酒過叁巡之后,酒意漸漸上腦。
宗經灝見著,便開口道:
"今夜,諸位來到寒舍,已有佳餚,有樂曲,當不少舞姬助興。"
宋老師打趣道:
"世子爺,這樣說,可是早有安排?"
"宋老師,當是不負所望。"
宗經灝拍掌。
"啪!啪!"
樂婢們聽見主子的指示,彈奏的指法驟然變個著。
剛才,順暢清脆的琵琶聲變的緩慢宛柔,配合著排列在門外的舞姬們進來的步姿,而彈奏著。
一名身姿曼妙,裝扮妖嬈的舞姬率著身后之人慢慢地步進舞池。
皓賦看著排在前首的舞姬,輕輕撇一眼宗經灝,想知他葫蘆里賣甚么,要一名舞姬幾近赤裸上身,下身好聽些是穿著裙子,卻又可從側間覷探到雙眼間的情況,把她身子可是看過正著,是作甚么!勾搭他們?
當她們一步一步地步到中間,擺出舞形,皓賦的眼眸中對此更是添加深沉及不解。
她們隨著樂聲,舞動著身子。
在座的男子欣賞著舞池里靈活跳動著的舞姬,身子隨她們的舞蹈而盡展不同的姿態,顯得靈活輕盈,又千嬌百媚,再配上那身衣裳更香艷四射。
她們的身姿在舞池四周跳動著,在賓客的眼前一躍而過,可是讓他們盡欣賞到專屬于女子迷人之處,盡勾得他們心癢癢,然后,便是好奇了!
一道身影從宋老師眼前一躍而過,在燈火通明之宴廳,可是把她雙腿間之白嫩看過清楚。他睄一眼上位,再淡笑風生地問道:
"宗世子,排著前頭的姑娘生得好娟秀動人,可看出甚得您裁培。"
"哈…宋老師,太看得起我了。我那有這個能力養出如此一位靈動活現,清麗柔美的姑娘。她是我在別的府請來助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