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花園與無錯的李妚碰面,他慢下步子,眨巴眨巴眼,轉過身整理好因奔跑散亂的頭發,這才微笑道:“福寶姑娘,你怎么也在這里?”
經上次事件過后,趙嘉言已經了解到李妚的情況,但并不妨礙他對她的喜歡。
李妚摳著手,直白道:“餓,迷路了。”
“這樣啊,那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李妚看著他誠摯的眼眸和挺拔的鼻梁,想起了近日頻頻拒絕自己的計展。
“你,過來。”李妚勾勾手指。
趙嘉言應聲而動,心中忐忑不安,為什么叫他靠近,臉色還這么差,是自己惹她不開心了嗎?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李妚把他按在地上,他先是怔住,然后反抗,“福寶姑娘!你這是做什么?”
李妚扒開裙子,冷風“嗖”的吹過,她打了個哆嗦,坐在趙嘉言的臉上。
“唔!唔!”
這樣坐著不舒服,李妚皺皺眉頭,起身朝著趙嘉言雙腳的方向坐下,手掌撐著他薄弱的胸膛,腰肢試探的擺弄了起來。
趙嘉言驚奇于她的怪力,居然能把自己死死壓在身下!
獨屬于女體的器官在他的唇上移動,鼻尖磨蹭著濕潤的洞口,趙嘉言口干舌燥,一時不知該是張開還是緊閉。
遲遲得不到緩解的李妚發話了,依舊意簡言賅:“舔。”
可在趙嘉言耳中猶如天籟,他催眠著自己,自己是被逼迫的,他掙脫不開,沒有冒犯福寶姑娘的意思。
趙嘉言舔得很賣力,到了后面兩只手抓著李妚的腿根,巴不得將人舔個遍。
李妚像一只飛翔的小鳥,忽上忽下如在云端,口中細碎的呻吟為趙嘉言增添動力,少年整齊衣物下的性器硬得發慌。
“啊哈!”
李妚爽完了,移動下體在趙嘉言身上擦干凈,沒有留戀的穿上褲裙,朝傳來香味的方向跑開了。
趙嘉言還沒緩過神,呆呆的望著她遠去的背影。
“福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