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月馨不喜歡半途而廢。她勾唇,將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摟著他脖頸便仰頭親上去。陸棲庭只是微微傾下頭,將唇送過來。鄧月馨笨拙而簡單地貼著他。她從來沒吻過別人,不知道親吻該是怎么做才好,和陸棲庭之間也是他強吻她,甚至少有的她主動,陸棲庭也會回應,然后帶著她一起,最后變為他主導。可現在,他不像之前一樣會張開嘴回應她,只是靜下來,任由她作為。然后暗中觀察。鄧月馨張開嘴用唇瓣裹住他的,抿了抿,又伸出舌頭舔了舔,陸棲庭一點也沒動,她感到無聊極了,更加用力地將舌尖伸進男人的唇縫里。她回憶著陸棲庭是如何親她的,然后學著他的樣子努力撬開他的齒關,當舌頭終于伸進去貼到男人的舌頭,她又有些難為情地退了回來。舌頭俳佪在男人唇間又舔了舔,鄧月馨終于一鼓作氣將舌頭探進去,挑著他的舌頭舔起來。口腔里的唾液是清甜的味道,一如他給人的感覺,是干凈的。舔了七八秒后,鄧月馨覺得勉強可以接受了些,然后便完全地貼了上去,試圖卷起他的舌邀他共舞。陸棲庭仍然只是雙手摟著她的腰,嘴上不拒絕,也不回應。鄧月馨生起惱來,她愈發感到無聊透頂,也搞不懂陸棲庭為什么每次親她都很歡樂而且能親很久,她只覺得舌頭伸得很累。偏偏這人一動不動,她跟親木頭有什么區別啊。鄧月馨感到很沒勁,不悅地咬了一口陸棲庭的嘴唇,把他下午在廁所被她咬破的地方又扯破了。鐵銹般的血腥味蔓延。陸棲庭終于“嘶”了一聲,然后大手按在她的后腦勺上,張開唇延續這個血吻。
只是和之前的所有吻不一樣,他只是疏懶地動著唇舌,輕輕柔柔,看起來像是在等她繼續。鄧月馨只好卷上去,纏著他的舌繞起來。約莫親了一分鐘,鄧月馨停下來,拉開了距離。陸棲庭冷淡地點評道:“差強人意。”“那你心跳那么快干什么?”鄧月馨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她好不容易主動,這狗男人居然評價這么差!陸棲庭說:“被喜歡的人親,沒有人能毫無波瀾吧,但你的吻技確實差,我只是實話實說。”平淡,疏離,冷靜,感受不到熱烈情緒的吻。的確差勁極了。他又勾起唇角:“不過有很大進步空間,我愿意陪你多練練。”這算盤打得哐哐作響。鄧月馨翻翻白眼,懶得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她松開他的脖子,命令道:“躺下去。”陸棲庭喉嚨笑了一聲,然后摟緊她的身體和后腰就是一陣如雨點般密集猛烈的操干。鄧月馨氣急敗壞,卻只能急促地喘叫起來。嚶嚀聲刺激著陸棲庭雙耳,他抽插了兩分鐘左右,停下時,鄧月馨趴在他身上直喘濁氣。陸棲庭在黑暗中親親她滿是汗液的臉頰,說道:“你動吧。”隨后身體向后倒去躺在地上。鄧月馨沒去平復呼吸,反而趁著身體陷在歡愉的熱潮里就自己動了起來。不得乘興,好好利用一下嗎。她眸色一暗,假裝面無表情,實則臉頰發燙地抬起又坐下,小穴吞吐著男人的巨大,每每摩擦到深處的敏感點時,她都忍不住痙攣,放緩了速度。這樣動了一分鐘,鄧月馨身體往后仰去,雙手支在地上,挺動著腰肢起伏,口中一邊溢出歡吟,一邊暗暗伸出手去找之前塞進一旁的小袋子。幸好她記得大概位置,找到后她將口袋抓起來,又坐直了身子,下體起伏得更加厲害了,為了掩飾雙手在背后解開袋子的動靜,她放任自己口中喘得更加歡愉,逼真到好像自己真的快高潮了一樣。可能是隨著心理開放,聲音催情,鄧月馨在起伏間,真切地感到男人肉棒令她極其舒爽,她感覺自己像在云端,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假亦真時真亦假。鄧月馨放任自己歡愉地浪叫,終于,袋子解開了。“舒服嗎?”陸棲庭這時候突然問。鄧月馨頓了一下,她閉上眼睛,如實說:“舒服。”陸棲庭又問:“喜歡嗎?”“……”他不依不饒,摸著她的大腿:“回答我,喜歡嗎?”鄧月馨張開眼,她繼續將肉棒納入身體里,塞滿了插到底。喘息著,半真切半諷刺地說:“超級喜歡。”陸棲庭立馬說:“那它永遠屬于你好不好?”鄧月馨:“……滾你媽的。”你以為你是什么香餑餑嗎?老娘隨便招招手就是十幾個。但這話說出來,無異于自討苦吃。她很理智地選擇了閉嘴。陸棲庭笑起來:“好了,逗你玩的,別緊張。”灼熱的大手摸到她的小蠻腰上,指腹流連忘返地探進衣里摩挲,他說:“舒服就好,寶寶繼續吧。”鄧月馨還沒到達高潮。可情潮卻因為剛剛的談話有些褪去,這讓她的喘息,變得有些生硬起來。怕陸棲庭發現端倪,鄧月馨更加賣力嬌喘。陸棲庭將手伸上來抓住她的雙乳揉捏,被刺激著,鄧月馨身體很快找回了欲望。右手已經在小塑料袋里搓了小米椒許久,指尖和掌心泛起火辣辣的疼。小穴也在吞吐中,愈發舒爽。很快,鄧月馨腦海一片空白,呻吟也變得更黏膩動情,身體都崩直了。她左手按在男人的腹肌上,伸了伸脖子,紓解著最后一點抽搐。陸棲庭似乎在黑暗中愉悅的笑了起來。鄧月馨瞄準時機,終于在他放松戒心的這一刻,猛然起身,抓著一把小米椒的手就這樣沖到身下薅著陸棲庭硬挺的陰莖擼了幾下。“我讓你爽個夠!”她惡狠狠地說完,迅速起身避開,連欣賞杰作也顧不上就扯起地上的包包和褲子跑了。身后。陸棲庭扭曲痛苦的抽氣聲傳來,十分狼狽地喚她:“……鄧月馨!”啊,他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