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默癥患者那般,神情呆滯著,大腦卡殼著,傳遞指令的神經仿佛是故障了,半天也沒有任何舉動。陸棲庭就是在這樣昏眩的恍惚中,將歡愉帶給她的。明明是如此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舒爽起來。甚至本能地想要更多。連男人身上清幽的木質香也令她癡醉,鼻尖無意識地深嗅,汲取。難以啟齒的羞恥連著快感席卷鄧月馨全身,她感覺自己身體好熱,皮膚上到處都是從毛孔里滲出來的熱汗,遮著頭的手和皮膚之間動一動都能感到黏乎乎的。鄧月馨沒法阻止男人,她能做的只有緊閉雙唇,留意周遭,警惕被發現的可能。而也是這樣的狀態下,男人的每個擠壓,每個挑弄,都讓她有更敏銳的感知和體會。快感愈發劇烈。鄧月馨感覺自己身體真是罪惡淫蕩,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摸濕了。她應該想盡辦法停止的。可是……又真的好舒服。讓人不禁貪戀。陸棲庭看著鄧月馨難耐的樣子,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她身上傳來的清香毫無保留地貼在他身上,陸棲庭喉結忍不住動了又動。他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手往上伸到胸下找到裙子高腰處的腰帶,輕輕松開一些,然后就抵著伸縮腰帶往下伸,他摸到鄧月馨平坦的小腹,內褲上的蝴蝶結,又順著往下探去,一直到腿心,大手裹著內褲捏著唇肉揉了兩叁下,就用細長的指尖從側面挑開內褲邊緣鉆了進去。濕滑黏膩的淫液被指尖攪動,在蹂躪下變得更加狼藉了,液體濕噠噠地順著指根流到手心里,陸棲庭忍住湊過去親吻鄧月馨的欲望,他舔了舔唇,將手指試探著插進去狹小的縫隙里。鄧月馨像個貝殼一樣被他撬開了。觸感是那么的濕滑緊致,充滿了溫暖,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然后像性交一樣抽插攪弄起來。鄧月馨雙腿合上來夾住男人的手,睫毛顫巍巍。陸棲庭見她滿臉酣紅,唇角勾著笑,時快時慢地指奸她,他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拔插蠕動,又變換著方向和角度頂弄,過了好一會兒,他循著記憶去找鄧月馨的敏感點,故意時不時劃過,然后用指腹像品味一般按壓著柔軟的甬道內壁。摸了一圈后,陸棲庭開始沖著她的敏感點用指尖頂弄起來。鄧月馨被異樣的快感卷得暈乎乎的,她體內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包裹住男人的手指,又順著往低處滑落到穴口和內褲上,內側的裙子也被弄臟了。鄧月馨埋著頭咬唇,她腦袋里一片空白,這時候什么也想不起來。直到陸棲庭收回手。鄧月馨壓著聲喘氣,有些茫然地看向他,緊接著就聽見了有個腳步聲從遠處過來。她猛然回過神來,把頭埋得更低,趕緊用額頭上那只手繼續撥弄著垂下來的頭發,使它們更加蓋住臉頰,陸棲庭將濕潤的左手藏到腿間遮起來,又伸出另一只手來幫她整理裙子和身側的腰帶。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鄧月馨慌里慌張用右手胡亂地滑動手機屏幕,卻什么也看不進去。等那人路過又遠去,陸棲庭從包里抽出紙巾在鼓起的腿間開始擦拭手指。他一邊擦,還一邊湊到鄧月馨耳邊吐息道:“好濕。”聲音含著意味深長的笑意。鄧月馨涼下去的臉又燥起來了,她張開嘴,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這個環境下她也不知道可以說什么,現在她連看書的心思也沒有了,于是整理東西放進包里,起身離開。身后的腳步,如影隨形。路過廁所門口時,陸棲庭看四下無人,突然攥著她一路往男廁所走去。鄧月馨大腦嗡嗡直跳,拼命掙扎,腳下也借著摩擦力往反方向使勁,她被陸棲庭拖得在地上滑了好幾步,感到生氣異常,卻仍然不敢放大聲音地說:“干什么!你瘋了!”陸棲庭噙著欲望的眼深深凝著她,小聲說:“閱覽室監控有死角,你要是不怕被人找書時發現,我也不是不可以。”鄧月馨瞪大眼睛。陸棲庭又說:“外側樓道很少有人走,但是不行,有監控的。”鄧月馨氣急敗壞,毫不猶豫伸腳往他腿間踢去,“你瘋得沒邊了是吧?”陸棲庭眼疾手快攥住她的腳踝,往他那邊一扯,鄧月馨痛呼一聲,身體失去重心跌過去。陸棲庭躬下身摟住她的腰,扶她站好,又倏然蹲下抱住她的雙腿,扛米一樣將她上半身甩到背上,然后大步流星往廁所走去。這邊的閱覽室本就因為書類的原因人不是很多,在這個上課的時間點人流量相對就更少了,但是廁所外面的通道隨時可能有人路過,廁所里更是隨時會撞上人,鄧月馨捶打著陸棲庭,擔驚受怕地被扛進去。遮掩異味的檀香很快撲鼻而來,鄧月馨不敢再說話了,她艱難地掃了眼,幸好并沒有看見人。但是周圍有緊閉的房門,里面有人。陸棲庭迅速找到里頭的一個隔間,躲了進去。他進去后反手將門關上,隔板門扣插好后,才將鄧月馨在馬桶上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