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昨晚,太辛苦了,怕吵醒你?!?
鄧月馨失笑,緊緊掐他的脖子:“你這個(gè)人渣,我辛苦都是拜誰所賜啊,攪亂我的生活后,你還想讓我不能好好學(xué)習(xí)是嗎?”
“寶寶不用擔(dān)心,我以后可以養(yǎng)你一輩子,你不工作也沒——”
“誰稀罕?!我有手有腳,能自己賺錢,想買什么買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自由又自在,養(yǎng)我?我看你不是想養(yǎng)我一輩子,你是想囚禁我一輩子吧!”
鄧月馨一想到那個(gè)場面就害怕極了,更不敢想象陸棲庭玩膩她后,她的下場。
啊。
就跟用過就丟的玩具一樣。
失去光彩。
變得破爛。
最后,被丟進(jìn)垃圾桶。
等待消亡。
“寶、寶……嗬不是……嗬嗬……”
鄧月馨情緒激動地掐著他,就像想掐掉一切不幸的源頭。
陸棲庭面色開始扭曲,太陽穴冒出青筋,就連臉色都開始往豬肝色變化。
可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挺動著性器試圖進(jìn)入她的身體。
鄧月馨駭然地看著他。
簡直是個(gè)瘋子。
都要被掐死了,居然還想著進(jìn)去?
還是說,把這當(dāng)做性愛的一種py享受起來了?
鄧月馨看了一眼陸棲庭并不阻止她反而撫摸她身體的雙手,太陽穴突突跳動,怒目切齒地說:“你真惡心,我恨不得掐死你!”
“咳咳……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鄧月馨咬緊后牙槽,緊緊盯著陸棲庭的臉色,天人交戰(zhàn)了好半天,最終還是在陸棲庭窒息前收回了手。
她恨,她是一個(gè)善良的人。
注定要因此敗下陣來。
她更恨,因?yàn)樽约禾械赖露a(chǎn)生了痛苦。
“寶寶……”
陸棲庭揉捏自己的脖子,咳了起來。
鄧月馨冷眼覷著他,眸底無光,不屑一顧得像在看垃圾。
她的眼神比起以往的厭惡,多了幾分無聲無息的淡漠。
陸棲庭隱隱中感覺不妙,他努力平復(fù)氣息的同時(shí),摟住鄧月馨,將她腦袋揉進(jìn)懷里,眼中還噙著生理性的淚,央求道:“寶寶,別這么看我?!?
“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些?!?
鄧月馨沒有回應(yīng)他。
陸棲庭捧住她的臉,親吻了下來。
鄧月馨感受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插入,慢慢的,抬手抱緊了他的脖子,她將頭伏在他的肩膀上。
目光沒有聚焦地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淚水無聲滑落眼眶。
——陸棲庭,在你眼里,我真的,是個(gè)人嗎?
——你真的愛我嗎?
鄧月馨倦怠地閉上了眼。
她好像瞬間收起了刺,任陸棲庭予取予求。
不拒絕,也不配合。
只身體隨著一顆心,越來越冷。
陸棲庭很快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緊張地問:“寶寶你怎么了?”
鄧月馨:“……累了?!?
陸棲庭親親她的嘴唇,又蹭蹭她的臉:“寶寶累了那就躺著,享受就好,我很快結(jié)束?!?
鄧月馨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呵呵。告訴我你什么時(shí)候死?”
陸棲庭摸著她的頭發(fā):“等我肏夠?qū)殞氃僬f吧。”
鄧月馨:“……”
過了一會兒。
鄧月馨又平靜地問:“說真的,你到底什么時(shí)候死?”
陸棲庭頓了頓,盯著她看了幾秒,肅穆道:“我也說真的,肏夠了你,我就可以去死了。”
鄧月馨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被快感影響了,鄧月馨漸漸感覺心情不再那么差。
她睜開眼睛:“說真的,你技術(shù)好差啊,我一點(diǎn)也不舒服。”
陸棲庭瞪大眼睛:“你騙人,我不信!”
鄧月馨一副嫌棄樣:“說真的,一點(diǎn)也不爽。”
昨天一晚上到現(xiàn)在,小穴已經(jīng)不堪其辱,腫痛的感覺總體還是大于舒爽。
陸棲庭認(rèn)真辯駁:“不可能。”
鄧月馨深深嘆了口氣:“改天吧,昨天一晚上到現(xiàn)在都腫了,說實(shí)話,除了痛我就感覺不到別的了,別折磨我了。”
陸棲庭抱著她,踟躕著,不動也不肯出去。
鄧月馨:“讓我睡一覺吧。”
陸棲庭:“……好吧?!?
他抱緊了鄧月馨。
鄧月馨推推他:“出去,你這樣我怎么睡?!?
陸棲庭:“……”
鄧月馨:“先讓我休息好,你之后想做再做,好嗎?”
陸棲庭小心翼翼問:“真的?”
鄧月馨:“真的?!?
陸棲庭猶豫了一會兒,才從鄧月馨身體里撤出來。
但他的手仍然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