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代駕。齊遇真就嘗了一點點,蜻蜓點水那樣,嘗完還嘆了聲氣:“要是我的酒量還有酒品跟你一樣就好了,這樣我就能放開了喝。”她對自己的酒量真的有很清晰的認知。“下輩子記得提前預定一下。”于知十分無情地笑出聲。“于知你……”真地獄笑話,關鍵齊遇還覺得于知說得很有道理。“想喝就喝唄,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你都醉了。”于知把酒遞給她,“只要你酒醒了不嫌丟人。”齊遇慫了,她只喝醉過兩次,一次是跟于知第一次去酒吧,還有就是許京謙……她擺擺手:“算了算了,我這個也挺好的。”駐唱兀地停了,身后有人起身走上臺,對著臺下的客人們問道:“各位,你們有沒有什么特別想聽的歌,隨機抽取。”有人率先舉手:“月亮代表我的心。”“好,就這個!”那人拿著麥克風,朝吧臺說了一句:“許京謙,愿賭服輸eon!”聲音透過音響在整個屋子里回蕩,齊遇脊背一僵,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她第一次有那么強烈的實感覺得那道背影就是她所熟知的許京謙。男人穿著黑色短袖,胳膊上的肌肉線條清晰分明,他支著下巴,微微側身,略顯無奈地笑了一聲:“有你們這么接風的嗎?”“誰讓你剛剛走神了。”那人和他碰了個杯,“就當是替我分擔工作了。”“老板帶頭消極怠工可不好。”許京謙說完就放下杯子。再次上臺的時候,他的目光一分不差地穩穩落在齊遇身上,對視的眼神中有久別重逢的意外,以及難于言表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