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姿勢。金屬質感,隨著塞入的動作小鈴鐺微微清響。寧理理調整著呼吸……倒不會疼,但是……這種萬分的羞恥之下,她的眼淚忍不住隨著鼻腔的酸澀感一起涌了出來。孟言聽到了她小聲的抽泣。從背后能看到她聳起緊張的肩膀,在潤滑的幫助下塞進去很順利,畢竟他也沒有挑多么怪異的尺寸。其實他也不喜歡用這些奇怪的道具,但如果只用手,很難達到他發泄的效果。細長皮拍重新指向肛塞末端,連接著的一串小鈴鐺垂了下來,隨著皮拍的觸碰也在和有些隱秘的地方斷斷續續接觸著,細碎地發出聲響。他沒有打在臀肉上,每一下都準確地擊打在肛塞的末端。不疼,但是有聲音——而且觸覺上從身體內部到敏感的部位一直在被刺激著。這樣的結果就是——很快就濕潤了。肛塞拿出來的時候鈴鐺上附著著清澈的黏液。孟言伸手在她酥軟的嫩肉上用食指深入淺出地劃撥了一下。忍耐著的哭泣聲越來越響。他沒有說什么——也不太需要說什么,畢竟,她應該自己也感覺到了。今天道具的效果非常好,好到寧理理當著他的面趴跪在床上悶聲哭了出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是今天哪里惹到他了嗎?今天只有那個電話會議——她說錯了什么?要這么,如此地,羞辱她。其實不用道具,只要多看一會孟言,她的身體都會有反應,更何況是現在。“寧律師,我不希望,再聽到,你用那樣的聲音……在工作場合說話。”孟言關門之前一字一頓地這么說著。那樣的聲音……是她對peter說話的聲音嗎……她……只是將peter當成了以前那個孟言的代餐……所以,他今天聽出來了……原來,聲音也是能傳遞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