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林與安聲嘶力竭地沖他吼著,力圖不在討厭的人面前變得尷尬。她沒法假裝冷靜,因為此時此刻他赤裸的肉體正在直白又無聲地勾引她。“你要自慰……應(yīng)該到浴室里去吧?你自己在這邊自慰怪得了誰?”聞人卻像完全看不懂臉色一樣,自顧自地越走越近,不緊不慢地調(diào)笑著,重復(fù)著之前林與安對他說過的話,好像真的完全不在意一樣。如果他的眼睛沒有一直看著林與安的小穴,他的額頭沒有開始冒汗,也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林與安幾乎快被氣笑了:“你有看別人自慰的癖好?”“如果是你,可以。”聞人蹲下來,注視著林與安朦朧濕潤的眼睛,語氣依舊吊兒郎當(dāng)?shù)模爱吘刮覐膩頉]看過女的自慰。”腦殘賤人神經(jīng)病死豬惡心人渣……林與安吸了下鼻子,語調(diào)似乎恢復(fù)了以往的冷靜:“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出去。”聞人頓覺可笑,他重重地嗤笑了一聲,充滿不屑地說:“我可不需要你給我機會,現(xiàn)在是你該求我。”林與安輕笑一聲,為他的不知死活。火焰猛地燃燒起來,木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來,如果說平時林與安的信息素讓人感覺到在寒夜里坐在篝火旁,只是一陣微微的刺骨和火焰的熱度,那么此時此刻聞人所感受到的,就是被放在火里炙烤,全身自燃,滾燙到全身失溫,和木柴一樣開始發(fā)焦!恐懼瞬間浸滿聞人的心頭,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在哭,疼痛開始在身體四周蔓延,一時不知是恐懼讓他感到身體疼痛,還是疼痛讓他感到恐懼。如果說,陷入情熱期的oga是脆弱敏感的,那陷入情熱期的aph則完全是oga的反義詞,他們將比平時擁有更深更強的破滅欲,更不可控,更暴力更陰暗。偏偏某人還在一個勁地找死。而林與安并沒有放過他,她扯下那完全沒用的襯衫,一腳將聞人踹翻在地,隨后跪在了聞人臉上,小穴正對著他的薄唇,只要他抬頭,微微撅起嘴巴,就能親到。林與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失神的眼睛:“舔。”聞人還在微弱地抵抗:“我不……”林與安直接伸手一左一右啪啪打了他幾巴掌,跪坐上了他的臉,小穴緊緊擠壓著他高挺的鼻梁和柔軟的嘴唇,任熱氣一陣一陣地吹過陰蒂和陰道,她冷淡地向手下敗將宣告一個事實:“你只能回答‘是’或‘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