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煎熬到一定程度,柳寂無力克制欲念,也無法繼續柔情撩撥,將春宮冊甩到地上,翻身壓住雪寶。炙熱的吻掠過她耳側、鬢角、臉頰,在會顯露甜美梨渦的地方輕輕啄吻,最后吻住彈潤的嘴唇,輾轉纏綿。手探至她頸后,靈活摸索解開被他推扯松垮的肚兜,再一瞬,雪寶的褻褲已到了他手上,被拋至床尾。父女二人一絲不掛,赤裸相對。對著雪寶時,他當真溫柔,且是不由自主的溫柔。滿身的燥熱欲火,卻連吻都克制著,輕輕柔柔,不肯太重。同爹爹間再無寸縷阻隔,就這樣肌膚相貼,唇舌交纏,雪寶心底說不出的酥麻奇妙。早在不知不覺間破土而出的愛戀,凝成了對他的情欲,藏在安靜羞澀的表象下,暗潮洶涌。雪寶伸展白嫩的手臂,攀住他的后背,青澀笨拙地回應他的吻,柔軟的唇瓣緩慢碾蹭他的,小舌頭不再害羞閃躲,迎上闖入唇間的大舌,膠著在一處互哺津液。大腦一片空白,只覺渾身熱熱融融,好喜歡爹爹,好喜歡和爹爹這樣嗚嗚嗚好喜歡爹爹身上的味道,唇間的味道。雪寶被他蠱得頭昏腦脹,含著他的舌頭吸咂親吻,柳寂也失控瘋狂吻她。拉著纖手重新撫上脹到快爆炸的性器,這次他帶著她一起緊緊握住那里,狠狠擼動套弄。力道大得雪寶害怕弄疼他,想稍微松松手,卻被他牢牢按住,仍帶她緊緊攥住欲根,他呼吸粗重,吃著雪寶的唇含混輕喚她:“寶寶寶寶”情欲流瀉,再難自持,他有些狂亂地吻雪寶,將兩條纖細的腿并到一起,挺著性器壓到她身上。粗脹欲根擠入少女緊閉的雙股間,肉棒緊貼花穴,前后緩慢蹭動。嬌嫩的兩片花唇沾滿晶瑩水漬,肉莖擠在中間,分開濕黏淫水膩在一起的兩瓣蚌殼。肉棍底下壓的濕軟花穴,正是柳寂渴望肖想一兩年的穴,比他曾經夜夜幻想的還要精致粉嫩。陽物摩擦過未被男人入侵過的穴口時,那里隱隱約約地縮合,像在小心吮著粗壯柱身,更令他欲意膨脹。穴兒濕得徹底,肉唇夾著大雞巴不過十余抽的功夫,愛液就浸滿肉棒,與馬眼上滴落的清液混雜一處,難辨彼此。脹硬的龜頭肉棱頻繁頂擦過花核,雪寶不由自主夾緊雙腿,咬唇隱秘呻吟。“寶寶好濕呃嗯水好多,都是流給爹爹的,是不是?”修長鐵臂箍緊雪寶并攏的雙腿,柳寂急切聳胯抽送,悶哼不斷。“嗚”雪寶用手臂遮擋眼睛,不愿回答羞人的話,卻被他的呻吟勾得愈動情。腿心夾著不容忽視的燙硬陽物,陌生刺激的舒服似乎在推著她飛起,飄飄欲仙。柳寂年屆不惑而立之間,叁十余年孑然一身,從未享過一刻春宵之樂。沒有操過穴的雞巴此刻貼著女兒肥嫩的小屄磨蹭,于他而言已是少有的人間極樂,洶涌快意直沖顱頂。飛快挺腰的男人忘情沉淪,迫切想要更多舒服,修長大手伸到胯下將那根粗碩雞巴按在小陰戶上,好使它能更重更用力地頂蹭花穴。快速抽插間龜頭頻頻在濕透的花穴上稍稍下陷,磨擦過濕軟穴口,不慎頂進入一點。“啊”下面突然一脹,雪寶大腦一陣空白,緊緊摟在他后背的胳膊纏得更緊。龜頭擠入了一處濕熱的所在,柳寂渾身肌肉緊繃,血液持續朝性器奔流,脹得更硬。父女兩個抱在一起輕微顫抖,均不出聲,誰都不提此刻的行為該是不該。
柳寂假作渾然不覺,沉腰溫柔緩慢地向里面更濕暖處挺進,龜頭擠開稚嫩緊窄的處子穴,肉壁上的褶皺絞得他神魂似要被吸出,爽到頭皮發麻。下體被撐開,越來越脹,好像塞了塊熟紅滾燙的烙鐵進來,雪寶蹙眉忍住不適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肩頭,乖順聽話。身心都做好了接納爹爹進來的準備。送進大半個龜頭,未經開拓的小花屄一時吃不下那樣粗大的東西,絞縮得更緊,夾得柳寂生疼。他額際冒汗,急忙看向雪寶,“疼么?”雪寶臉色微微泛白,強顏微笑,小聲搖頭,“不疼的。”豈會不疼,身為男人他都體會到些許疼痛,遑論她?柳寂在雪寶額頭落下憐惜無比的輕吻,縱然十分不舍,還是輕緩而小心地從好不容易才撐開的小花穴里退出龜頭。柔聲中難掩喜不自勝,“爹爹剛才進去了。”“嗯。”雪寶輕聲回應。兩人相視一笑,各自甜蜜。都到了這一步,若將此夜當作新婚夜柳寂心旌動搖,起了徹底將雪寶吃干抹盡的心思。可都未曾行大禮拜天地,算什么新婚?只能給她這般草率的新婚夜么?思及此處又卻步,忍了那么久,不差這幾天。性器再次相貼蹭穴是不能了,很容易把持不住再插進去,柳寂不敢再讓自己那根欲求不滿的騷屌靠近嬌嫩濕潤的花穴。只能掰開雪寶的腿兒幫她舔穴,邊舔穴舌操小屄,邊自己握住雞巴快速套弄撫慰。雙雙高潮后,頗有些遺憾不滿足地將射在手上的濃精糊到雪寶腿心。“我的寶兒真漂亮。”柳寂看著雪寶潮后紅暈的嬌美臉頰,嘆息贊美。修長的手指在玩弄肉穴時將騷精推開抹勻,再贊道:“被爹爹弄臟的小花瓣也漂亮。”然后又忍不住地回味只進去了那一點的絕妙滋味,抱著雪寶問道:“剛才爹爹進去的時候除了疼,可有其他感覺?”這這也要說嗎?“很脹。”“還有呢?”那種銷魂滅頂的快感時刻慫恿狗男人再試一下,特別希望寶貝也有一瞬間感受到那種快樂,于是不死心地追問,“舒服嗎?”雪寶呆了呆,乖巧點頭,“是有一點。”若真舒服,雪寶定然有些羞答答的,如此看來老處男暗中自卑泄氣,對自己操穴的技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