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寶主動親吻,柳寂守得云開見月明,欣喜感動,但是并不意外。寶貝乖軟羞澀,骨子里卻是極堅定的,認準的事十分認真,既心悅他,自然也認真同他相愛。接吻親昵時常常害羞得不行,隨便一碰,臉頰就被云霞遮蔽大半邊。就這么個看起來膽怯得不成樣子的小慫包子,膽兒其實肥得很,爹爹的屌想摸便摸,爹爹的唇要親就親。柳寂愛得心都要化了,連忙送上嘴唇給雪寶親。雪寶羞羞答答在爹爹唇上輕蹭,青澀溫柔地啄吻柔軟炙熱的唇瓣,慢慢品嘗爹爹的味道。外面雨聲響得更急,屋內偷歡的父女二人愈甜蜜,舌頭膠著在一處纏綿熱吻,相互遞送津液。他半個身軀壓在雪寶身上,舌頭勾著小香舌吸吮親咂,猶殘留一縷藥味的小嘴香甜可人,吻得停不下來。雪寶被壞爹爹脫得僅剩個肚兜兒松垮垮掛在身上,他自己卻仍穿著中衣。看好文請到:y edu 3 雪寶想和爹爹肌膚相貼,小丫頭臉皮薄,不好意思明說,只含蓄地抱著他在纏吻間隙道:“爹爹衣服,冰”柳寂會意,一邊難舍難分地忘情啃著女兒嬌嫩的紅唇,一邊迅速剝下身上的雪白中單,露出健壯堅實、肌肉分明的軀體,重新摟住雪寶,父女兩個赤條條抱在一起。摸到他身上的陳年疤痕,雪寶纖細的手指不停摩挲輕撫,似要將他曾經歷的淚與痛一并抹去。柳寂察覺到雪寶的難過,舌尖色情地遞了唾液喂給她吃,逗她:“爹爹的褻褲要不要也一并脫了?”啊?雪寶呆了一下,輕快而羞澀地回道:“要。”然后迅速將腦袋藏到爹爹懷里。柳寂輕笑,扯掉褲頭蹬到床下,高高翹起的大雞巴彈跳而出,脹得鮮紅欲滴的大龜頭吐著騷液貼在腹部,一看就是憋得狠了。那陽物生得尺寸駭人,瞧著卻頗為干凈,連顏色也極淡,很干凈的淡青色,只有頂端的龜頭紅彤彤的,冠溝處甚至紅得接近粉色。雪寶讓爹爹脫褲子,人家脫得精赤,她卻又不敢看了,悶在他懷中不敢出聲。壞男人挺著雞巴去蹭她的屁股,硬如鐵石的大兇器脹得緊,只是這樣蹭在軟軟彈彈的雪臀兒上,就爽如登天。他一把摸回雪寶腿心,小蚌殼濕漉粘膩,濕濕軟軟好不誘人。想摸,想看,也想操。
他坐起身,將雪寶抱在懷里,使她后背靠在身上,精壯有力的胸膛貼雪白細膩的背脊,手又賊賊撫摸濕穴。指尖摁住小肉蒂捻揉,另一手抓著豐滿挺翹的胸脯胡亂揉捏褻玩,指腹來回碾壓磨蹭乳尖。聽雪寶急急嬌喘,他用手指分開肉瓣,找到狹小的穴口輕輕揉按,又說浪蕩話:“爹爹喜歡這里,喜歡寶寶的小嫩屄。”“嗚爹爹”爹爹又說這種羞人的話,雪寶羞得想找個地縫鉆。壞男人越發壞起來,咬著雪寶敏感嬌嫩的耳垂,一直玩弄小花穴的手指徹底浪蕩發淫,竟試探著往小穴里面插。“爹爹!”異物入侵的感覺很是奇怪,下面一點點被撐開,感觀全被插在腿心的手指吸引,雪寶急急一聲,扭臀欲要躲避。卻被爹爹牢牢箍在懷里,兩條長臂鐵一樣硬,沒力氣的小丫頭動彈不了分毫,只能被手指奸穴。“別躲,讓爹爹摸摸屄,好不好?”濕潤的熱氣噴在雪寶耳后,他似在征詢同意,手卻遠沒有嘴那般有禮有節,摸索著穴里的褶皺向里,已經觸到處子膜瓣。想必這便是處子的屏障了,他小心避開膜瓣,緊小的穴道含著手指緊緊吸絞,又勾引得他滿額頭汗水。手指開始在緊窄的穴里抽送起來,性器頂在雪寶后腰,“這小嫩屄生得這般好,這般會吸,專程生來給爹爹含雞巴的,是也不是?”話說得越來越村俗粗鄙,絲毫沒有個滿腹詩書的士大夫的樣子。雪寶卻沒心思功夫同他理論,小騷穴被手指奸得流水潺潺,聽到騷話反而更受刺激,夾著手指吸得更緊,“啊啊,嗚爹、爹爹”瘦長的手指在花穴里摸到一處軟肉,只要碰到那里,雪寶就抖得更厲害,穴兒夾得更緊,嗚咽呻吟的聲音也更大,“爹爹,那、那里,那里不要,嗚嗚”摸到了寶貝的花心,他也興奮得不行,貼在父女中間的騷雞兒狂跳幾下,手指快速抽送搗弄,淫水兒不要命地流出,打濕整個奸穴的大手。“乖孩子,別怕。”柳寂不停指奸女兒,先讓手指過足了操穴的癮,卻還在非常溫柔地吻著她的側臉哄慰:“爹爹在給寶寶舒服,寶寶信爹爹,好不好?”說完又擔心自己實在沒經歷過情事,沒有經驗,自以為在給寶貝舒服,實則弄得她很難受,立刻停下抽插,緊張問道:“真的不舒服么?會痛?爹爹是不是弄得寶寶難受了?”也也沒有難受,更不會痛,雪寶滿面潮紅,爹爹真停下動作后,反而不舒服了,腿心陣陣空虛,帶著哭腔小聲抽泣:“爹爹現在難受了,還、還想要爹爹像剛才那樣”話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后已經羞得沒聲了。柳寂輕咬著她的耳垂笑道:“口是心非的壞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