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寶又舒服得不行,瞬間沉迷于爹爹給的舒爽快樂之中,微微張著紅唇閉眼享受。
壓抑多年的情cha0aiyu一朝得以自如宣泄,柳寂爽到極致,見寶貝如此,更覺此生已經圓滿,再無憾事。
他拉著雪寶坐d蹭x,弄得小丫頭又泄了幾次身子,最后一泡n0ngj1ns到她腿心,才堪堪滿足。
完事后父nv倆滿身的汗水、jg水,赤身0t親親熱熱摟抱在一起說話。
他牽起柔軟纖細的小手不停把玩,十指緊緊交扣,又忍不住黏黏膩膩接吻親嘴,舌頭擠進雪寶唇間親來t1an去。
半晌后又親得兩人都氣喘吁吁,一時之間g不到這肥美小b,只能在外面蹭蹭的老男人有些氣急敗壞又強y地說:“下個月我們就去齊州,成親,洞房!”
啊?
雪寶尚惦記著鳶兒母nv,可也不想掃爹爹的興,乖巧縮在他懷里,手偷偷在他身上0呀0,很是迷戀他的身t。
又摟著寶貝躺了片刻,柳寂起身冒雨去燒水給她洗澡沐浴,又用她洗過的水給自己洗了洗。
“今晚是不是累到寶寶了?早些睡覺。”他坐在床前替雪寶掖好被子,要吹燈回房。
“爹爹”雪寶不大情愿地牽住爹爹的手撒嬌。
想和爹爹一起睡。
想睡覺的時候抱著爹爹,還想睜開眼睛的時候在爹爹的懷抱里。
這小家伙,雪寶的所思所想都不需宣之于口,柳寂便能會意。
“想同爹爹一起睡?”他0著雪寶的額頭輕聲哄慰:“現在我們還不能同睡,被旁人撞見不好,等成了親,夜夜同床共枕,好不好?”
雪寶想了想,才有點不開心地縮回被窩點頭答應。
翌日。
雪寶貪睡賴床不愿起身,柳寂也不叫她,任由寶貝往足了睡。
她巳正二刻才睡醒,一醒馬上跳下床,穿好衣服就想找爹爹。
雨早就停了,庭院里的地磚半sh不sh,瞅著有些cha0意,不大g燥。
怕爹爹看到會說她,雪寶不敢赤腳踩到院里,于是扒在繡房門沿向外張望。
透過竹簾隱約窺到書房的一角霧藍衣袂,才安下心,折返回屋穿鞋襪。
洗漱梳妝過后,喝了小半碗酒釀圓子,吃了一個爹爹早上才做的牡丹餅。
還想吃山藥糕,柳寂卻不允許她再吃了,撤走碗碟,端上藥碗,“馬上午時,這會兒吃多了,午飯該欠著了。”
“哦。”
雪寶猶豫許久,才皺著眉毛捧起藥碗,打算一飲而盡。
藥汁入口卻不像昨天那般苦澀,反而甜絲絲的。
誒?
柳寂輕刮一下挺翹秀氣的小瓊鼻,笑道:“爹爹煮藥的時候加了紅棗和蜂蜜。”
甚至擔心紅棗蜂蜜與藥x相沖,不敢私自亂加,清晨專到胡大夫那里請教過了,才敢加一點進去與藥同煮。
雪寶心里也甜絲絲的,漱了口很乖巧地幫爹爹洗g凈碗筷,然后一起到書房飲茶,跟爹爹學念詩。
一首《劍器行》,父nv兩個讀來兩種心境。
雪寶好奇什么樣的劍舞能“動四方”,又能令“觀者如山se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又好奇“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的舞姿究竟是怎樣的。
爹爹劍術超絕,不知道爹爹會不會這種劍舞,可這公孫大娘好像是名nv子?
nv子舞得動人好看,男子舞來卻未必了吧?
柳寂帶雪寶一起重讀這幾行幼年時便深ai不已的詩文,落點卻在“感時撫事增惋傷”和“五十年間似反掌”上面。
那幾句提醒他半生已過,而這半生恰又潦草難以落筆。
縱然早已拋棄道德禮法,yu要無恥霸占這嬌憨可ai的小人兒。
可年歲無情,柳寂此刻忍不住暗想:他真能ai她一生、護她一生么?若他幾年、十幾年后便si去,留她孤苦無依呢?又該如何?
畢竟他們中間隔了近二十載的歲月,難以跨越,如何跨越?
想著便心煩意亂起來,難不成要將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心肝寶貝拱手于人?
眼睜睜看她嫁給和她年齡相當的什么青年才俊,在別人懷里度過一生?
不可能!
天下豈可有如此放p之事!!
他柳孤言豈會行如此放p之事!!!
要放棄寶貝,除非他si了!
現在就si了!
尸骨被道旁野狗叼了去,啃了吃了,r0u化泥,骨化灰。
神魂泯滅,無法再想著她、念著她的時候,才有那么一天。
狗男人自己跟自己生氣,神sey晴不定,含著明顯的暴戾之氣。
雪寶手輕輕蓋住他的,小聲問道:“劍器是什么樣的舞?爹爹會不會呀?我想看。”
被溫軟小手牽住,柳寂才回神。
呵,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