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sh的錦被。
“爹爹……!”雪寶慌亂蜷縮起身子,羞澀地像只小兔子。
柳寂拉開g燥的被子重新圍住她,逗弄道:“寶寶在怕什么?身子不是昨天都被爹爹看光了?”
他提起昨天的事,雪寶眼神躲閃,不敢看人。
柳寂身t前傾緩緩靠近雪寶,在淺笑時會露出梨渦的臉上落下輕似羽毛的一吻,嘴唇試探著向她唇角移去,在上面輕柔親吻。
雪寶沒有躲避,他才輕輕吻上她,薄唇印上她的,克制而纏綿,由輕及重,慢慢加深。
雪寶年紀小,又因幼時患病而腦子遲緩,在情事上懵懂不開竅。
柳寂不敢太過急躁驚嚇到她,想慢慢捂熱這顆小石頭,循序漸進引導,教她何為情ai。
可畢竟朝夕相處,父nv倆又遠b旁人家的父nv親密,幾乎算是貼身伺候照顧nv兒的柳寂難免情難自抑,做些出格舉動。
柳寂輕吻雪寶,淡se的薄唇輕輕在nv兒唇上摩挲碾蹭,滾燙氣息席卷雪寶。
他就這樣輕蹭著,好不容易稍稍加重一點力道,卻在下一刻急忙后撤三分,吻又如鴻毛般輕盈。
既沒在氣頭上,也沒有飲酒上頭的男人冷靜克制,沒有太過逾矩,嘴唇逐漸上移,吻落在雪寶的眼睛上。
他的喘息聲愈重,雪寶滿臉紅暈,安靜而羞澀,想去抱爹爹,卻忘記自己此刻身軀ch11u0。
兩條纖白玉臂纏住柳寂的腰,柔軟豐滿的suxi0ng貼上堅實的腰腹,本就因她而起的澎湃情cha0大有收斂不住之態。
柳寂下t脹得發痛,ygbanban一大根豎在胯間。
早在對nv兒生出無恥畸念之時,道德就已經出現裂隙,更何況夜以繼日地肖想她,他早就做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
早晚都該是他的人,現在對她做一些過分的事,又有什么關系呢。
被q1ngyu折磨到頭腦發昏的柳寂說服自己,正要回抱懷里的溫香軟玉,雪寶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光著t兒,瞬間又縮回被窩。
要順從yuwang可b克制yuwang艱難得多,虎兕一旦出柙,可就再難拘束回籠。
恬不知恥的老男人g脆踢掉靴襪shang,連人帶被摟于懷中哄唆,“寶兒許久不曾與爹爹同寢,都和爹爹生分了。”
只在剛被收養時跟著爹爹睡過一段時間的雪寶腦子懵懵的,哪里就和爹爹生分了?
“我沒和爹爹生分呀。”在這個世上,她和爹爹最親密了。
“生分了。”柳寂篤定道,大手不聲不響探入被中,先是試探x地在nv兒溫軟的腰肢上徘徊流連。
“你如今一心念著嫁人,總想拋棄爹爹,不要我了,還不算生分?”
他一邊信口雌h,一邊在雪寶的肚皮上r0u來捏去,暗中朝上蔓延。
“我都說不要嫁人了,要和爹爹一起離開這里的,沒有不要爹爹。”雪寶認真地說。
“我的寶兒豈可不嫁人?要嫁人的。”狗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經竄到雪寶x上,攏住少nv傲人的小白兔大肆r0un1e,雪寶受驚想含x躲避,卻被他徹底剝開裹在身上的被子。
“爹爹!”雪寶蜷縮身軀,r兒卻一直被他抓著,無從躲避。
柳寂順勢壓到雪寶身上,手底握著飽滿的x脯狎戲不停,含x1粉neng的茱萸,嘴里含混出聲,“寶寶這里好軟,好香,爹爹好喜歡”
原本乖巧貼在x前的rujiang被他x1得脹y挺立,su麻之感流竄至雪寶全身,她想推開爹爹,四肢卻莫名發軟無力。
要推人的手軟軟掛在男人肩頭,倒像極了擁抱邀請。
“寶寶嫁給爹爹好不好?爹爹給寶兒做夫君。”他x1得用力,大口啃咬雪寶嬌neng的xueru,說出了一直潛藏心底,卻不敢宣之于口的話。
雪寶x脯隱隱發痛,卻又舒服不已,腿心溫熱,不斷有暖流滲出。
“我好像不可以嫁給爹爹的,nv兒不能嫁給爹爹做妻子。”呆萌乖巧的聲音,說出的言語冰冷傷人。
她這句話令柳寂身上炙熱的yu火都消去大半,他不甘心地說:“如何不能?你并非我親生骨血,我們到一個無人相識的地方,結為夫婦,好不好,寶寶愿意么?”
“愿意的吧。”雪寶略有些為難地說,話語難辨肯定還是否定,接著補充問道:“我可以愿意嗎?爹爹。”
凡事都慢半拍的小姑娘學東西慢,一旦認可的東西,也很難改變。
雪寶從沒見過nv兒可以嫁給爹爹,于是猶豫又忐忑地問柳寂。
“寶兒試著愿意,好不好?”柳寂輕聲道,“寶兒試了爹爹給你做夫君,發現爹爹不適合給你做夫君,或者根本做不好你的夫君,寶兒再拋棄爹爹,到那時,爹爹就一心一意給你做爹爹,好么?”
想他柳孤言半生恃才傲物,蔑視權貴,卻在這不諳世事的呆笨小丫頭面前卑微至此,可笑可嘆,而他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