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呼呼的,柳寂ai不釋手,拉起貼近,堪堪吻上去的時候,雪寶急急躲開,“爹爹爹”語氣慌亂,拿手捂住羞紅的臉頰,腳丫這種地方臟si了。
“躲什么?”柳寂強y拉回,偏在腳丫上親吻不停,等親夠了,才爬回nv兒身上,輕輕啄吻捂著臉的小手。
雪寶手背su麻麻發癢,直直癢入心底,太羞了,但是又舍不得爹爹離開,甚至希望他多親一會兒手背。
“爹爹對你做什么,都不許拒絕,聽到了么?”
“嗯嗯,知道了。”
“乖寶寶,手放下。”
雪寶不敢忤逆爹爹,忍住羞臊慢吞吞移開手,眼睛依舊不敢看人,低眉向下。
小寶貝剛露出嬌neng的櫻se唇瓣,柳寂就迫不及待吻了上去,真軟,hanzhu香甜可口的小嘴不放松,三十五歲才向nv兒獻上初吻的老光棍yu火霎時被點燃,洶涌沸騰,碩大的yu根幾乎瞬間挺立。
“唔爹爹”小雪寶被親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喊爹爹。
“寶寶,嘴張開。”柳寂吮住nv兒的下唇,含糊命令。
親親還要張嘴的嘛?腦中一團漿糊的小呆瓜很聽話,微啟櫻唇,爹爹的舌頭趁虛而入,鉆了進去,在她嘴里左右探索挑逗,g著呆滯的小香舌親密糾纏,吻著吻著動作兇暴起來,舌頭橫沖直撞,唇齒吮啃掃蕩,y成鐵棍的ji8不由自主在nv兒肚子上胡亂頂送。
“呃”柳寂悶哼sheny1n。
雪寶肚子被yy的大bang子頂的難受,伸手握住它捏了兩下,好奇問道:“爹爹,這是什么?”
“是寶寶的小爹爹。”
小小爹爹?突然,雪寶整張嬌美的小臉紅霞密布,并且迅速竄至耳根后面,她她好像抓著的是爹爹的那個,后知后覺的小腦瓜里浮現方才在春g0ng冊上看到的畫面,羞得更厲害,臉上紅得要沁出血來。
柳寂hanzhu小寶貝燙紅的耳垂,低聲g引誘惑,“寶兒想不想見小爹爹?”
“想。”雪寶下意識地想看爹爹的身t,一口答應下來,又覺得不妥當,男人的身t不能隨便看,這是爹爹教她的,于是又急急忙忙搖頭,“不能看男人的身t。”
寶貝兒如此聽話,柳寂心情愉悅,溫柔笑道:“爹爹的身t寶兒可以看,爹爹想給寶兒看,寶寶想看么?”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吧。”
這句話引得老男人又不悅,向后靠在床頭,“想看就自己動手,脫爹爹k子。”
小雪寶十分難為情,羞答答去解爹爹腰間的革帶,呆丫頭笨手笨腳,半天都打不開鐵制帶扣,柳寂幫她松開自己的腰帶,“繼續。”
好不容易取下腰帶,解爹爹身上外袍的紐扣又是好半天,最后終于掀開中衣,露出大片jg壯x膛,雪寶愣住了。
這是她吧?我聽說書館也會請他幫忙抄書。”
“對呀,我爹爹文章寫得可好了,總有人來請他寫詩作文。”夸起爹爹,雪寶自己也美滋滋的,爹爹可真厲害。
那些來求詩文的人,往往備著厚禮重金,只是柳寂為人孤高,不屑做些溜須拍馬之事,以免w了文章,所以鮮少答應,大都婉拒推卻。
“你看,他平日這么忙,回家還要做飯洗衣,灑掃收整家中,是不是太過勞累了?我覺得該有人幫他做這些瑣事才好。”
雪寶想起之前鳶兒說的話,不高興了,小臉皺成個包子,爹爹是她一個人的!
“才不要,爹爹有我就夠了,我會幫爹爹做這些事的。”
“你?”鳶兒噗嗤笑出聲。
“我現在是不會做,我可以學啊,爹爹都說我還小,等我長大了肯定就會了。”不就是洗衣做飯,多簡單。
鳶兒戳戳她鼓起的臉頰,“你都十五歲半啦,快嫁人了,還不算長大?”
爹爹說還小就是還小,雪寶在心里耍賴。
“我該回家了。”鳶兒站起身,雪寶這會兒也不想繼續和她玩了,送她出門,走到廚房的時候,鳶兒向里道:“柳先生,我娘讓我問下你穿多少尺寸的衣服,我家正好有塊藍se的布料,我娘說很適合你。”
鳶兒的母親除了幫人浣洗衣物,還做做裁縫,有時候布料有多余的,人家會送給她。
雪寶在一邊氣得跺腳,好像爹爹馬上要被人搶走了般。
柳寂從廚房出來,將一只竹籃遞給鳶兒,道:“勞煩掛念,不必費心了。”
竹籃中是雪寶和爹爹說的,要回贈的點心和r0u,現在看到爹爹送東西給鳶兒,她自己反而吃醋生氣。
“謝謝柳先生。”沒問道他的衣裳尺寸,鳶兒并不灰心,而是很有禮貌地道謝。
柳寂要留鳶兒一起用飯,鳶兒掛念著母親,執意要回家,雪寶只好送她出門,然后回到廚房門口站立,蹙眉看著里面正在忙碌的高瘦挺拔背影。
“爹爹,我想去學做裁縫。”小雪寶在他身后半晌,悶聲道。
才不想爹爹穿別人做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