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輕松了不少。”白池魚喝了口手中的飲料說著。“你也不想想,你每天都悶在房間里刷題做題,以及復習。”齊故淵說著。白池魚呼出一口氣,說:“也是,悶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沒事,再過兩周,我就解放了。”齊故淵笑了笑說:“那你可得努力啊。”“我會的。”白池魚笑著說。才逛不久,太陽越來越大,烈陽烤的人真受不了。“要不,我們回去吧?這太熱了。”白池魚用手堪堪遮住一點太陽,但太陽還是照著人眼睛睜不開。這時候,齊故淵就派上用場了。“故淵,你…你不是能放寒氣嗎?”白池魚朝著齊故淵說。齊故淵一下會意,牽起白池魚的手釋放出冰冷的寒氣。白池魚身上的炎熱消失不見,只剩下涼爽的身子。白池魚笑出聲,齊故淵轉頭疑惑不解的看著他說:“怎么了嗎?”白池魚強忍著笑意說:“真不是我說,你現在就像個行走空調。”齊故淵語塞,他沉默的加大了釋放的寒氣,冷的白池魚打了個哆嗦。“我錯了,我不說了。”白池魚哭笑不得。齊故淵這才放出適當的寒氣,和白池魚手牽手走回家。回到家,齊故淵收起了寒氣,剛走進門,一股涼爽帶著寒冷的氣息就充斥了全身,還讓白池魚打了個寒顫“爸,空調開了多少度?”白池魚問。“17。”白父誠實的回答。白池魚沉默的走向茶幾,拿起空調遙控板把空調度數調成了20,才放下和齊故淵上樓。“你看你開那么低,給兒子都整無語了。”白母好笑的對白父說。……白池魚走進房間將空調打開,調制成18度。然后坐在椅子上看書。齊故淵看著空調上顯示的度數再一次沉默,他有點好笑的看向白池魚。“干嘛?”白池魚察覺到目光,問道。“沒事,就想笑笑。”齊故淵一本正經的說。齊故淵在白池魚床邊坐下,安靜的看著白池魚鞏固知識,復習書。坐了一會兒腳麻,就起身一瘸一拐地在床邊徘徊了一陣又重新坐下。“你不累嗎?”白池魚終于是忍不住了,在齊故淵腳麻的第四次后,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主要是齊故淵腳麻而一瘸一拐走路的樣子太滑稽了,惹的白池魚發笑。齊故淵猛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一點都不累。“我看你腳麻了好幾次,你不無聊?”白池魚哈哈笑著。
“不無聊,嗯…你不介意我在你這睡一覺吧?”齊故淵拍了拍白池魚的床說。“睡吧,吃晚飯了我叫你。”白池魚說。得到同意后,齊故淵脫了拖鞋躺上了床,用被子遮住了肚子。也許是因為吹著空調太舒服的緣故,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白池魚看著齊故淵熟睡的臉龐好一會兒,才轉過頭繼續復習。不管每次看齊故淵熟睡的臉,都會覺得可愛,想摸一摸。白池魚心想著,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認真的復習。效率似乎變得更高了。 “我來接你回家了”幾周后——齊故淵把收拾好的書包遞給白池魚,說:“你身份證和準考證,要用的什么工具這些,我都給你收拾好了。”白池魚接過書包,手里還拉著一個行李箱,說道:“謝謝”“走吧,我送你到學校去。”齊故淵說。到了學校,齊故淵摸了摸白池魚的頭,說:“加油哦,考完我會來等你的,去吧。”白池魚點了點頭,轉身朝著校車走去。齊故淵目送著白池魚上車,等到校車開走,他才離開。“要有三天見不到小魚兒了。”齊故淵嘆了口氣,轉身離開。車上,白池魚感覺有些悶人,便把車窗打開了一點。涼快的風吹進來,讓白池魚感覺好多了。他打開書包,書包里裝的是考試需要的東西,被齊故淵很整齊的放在里面。白池魚從里面把自己整理的知識點本子拿出來通讀一遍,便覺得眼睛有些疲憊。東西都裝好后,白池魚靠在后座上瞇了一會兒,結果還真睡著了。車到站后是旁邊的同學把他推醒的,下車后,跟著老師到了酒店,安排了住所。到了酒店房間,房間是兩人間,同他一起住的還有嚴四銘。“學霸,你好啊!”嚴思銘笑著打招呼,他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你好,還是叫我白池魚吧。”白池魚說著,說完把行李箱放到了床邊。坐到房間的書桌上,先是打開手機給齊故淵發了條消息,然后拿出一套題開始刷題。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房間很安靜。“咚咚。”敲門聲響起,白池魚前去開了門,敲門的是酒店的送餐員。“非常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這是你們的晚飯,吃完放在門口,我們回來收拾的,謝謝。”送餐員拿了兩盒高考餐食給白池魚。白池魚道了謝,關門走進屋,遞給了嚴四銘一份。“謝謝。”嚴四銘接過。兩人吃完了飯就把飯盒放在門口。外面的天漸漸黑了,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十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