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罵到,自己怎么這么純情!啥也不知道的白池魚此刻很認(rèn)真的在寫作業(yè),那手速和效率,那叫一個高。要是此時他轉(zhuǎn)個頭的話,或許還能看到臉跟西紅柿一樣顏色的齊故淵。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因為擔(dān)心他而上手摸得臉對齊故淵的沖擊力有多大,有多撩人。 “終于是成功了”“咚咚咚。”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白池魚放下筆起身拉開門,白母正站在問外,她手里端著一盤果盤,見開了門便道:“這是剛買的水果,給你們切了點。寫作業(yè)要注意休息啊,吃點水果吧。”“謝謝媽?!卑壮佤~接過了果盤?!昂?,那你先寫作業(yè),等會也要吃中午飯了,我再來叫你們。”白母招呼幾句就下樓了。白池魚將果盤端進(jìn)屋放到桌上,順帶關(guān)上了門。抬頭看著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電腦顯示屏的齊故淵,白池魚無奈的搖了搖頭。都說了,不要一直盯著顯示屏,還離的這么近。“距離顯示屏遠(yuǎn)了一點,不要一直盯著顯示屏,注意休息一下,這樣對眼睛不好?!卑壮佤~嘆了口氣對齊故淵說道,他怎么就不聽勸呢?“哦,哦好?!饼R故淵立馬坐直,背往椅子上靠了點,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瞥見了桌上的果盤,白池魚注意到,便解釋道:“媽媽才端來的,嘗嘗吧?!卑壮佤~坐回椅子上,拿了顆葡萄放進(jìn)嘴里,葡萄果肉酸酸甜甜的,水分也很充足。白池魚忍不住眼前一亮,又拿了一顆吃。齊故淵見白池魚吃了兩個葡萄,便也伸手拿了顆葡萄吃。嘗了幾顆,才發(fā)現(xiàn)是真的好吃。白池魚的作業(yè)還只有幾張了,寫作業(yè)是真的寫的他手酸,他放下筆捏了捏手,緩了緩。過了一會兒又繼續(xù)寫道。二十分鐘后,他的作業(yè)終于寫完了。他長吁一口氣,把作業(yè)和筆都放回了書包。他開始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果盤的身上,他嘴巴有點干燥,但是他不想喝水。白池魚拿了一瓣切好的蘋果開始“咔咔”吃了起來。又吃了幾個,原本干燥的嘴巴也得到了緩解?!澳氵€在看啊,我作業(yè)都寫完了?!卑壮佤~將椅子往齊故淵的方向挪了點,看著顯示屏上的動漫,不知為何來了一絲困意。腦袋不住的下垂,最后靠在了齊故淵的肩頭。察覺到白池魚的腦袋烤在了肩頭,齊故淵有些驚訝的看向白池魚,他已經(jīng)睡著了。白池魚很累的樣子,睡得很熟。齊故淵盯著他好一會兒,見白池魚的腦袋要掉下去了,立馬抬起右手小心的扶了一下。此時的齊故淵動也不敢動,就那么僵持的坐著。過了好幾個鐘頭,齊故淵的左肩已經(jīng)酸的不得了了,但是他不敢動。他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顯示屏,時不時拿個水果吃。睡了好久,白池魚揉著眼睛迷糊的直起身,又直接靠在椅子上。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我睡了多久?”白池魚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眼角泛出點幾顆生理性的鹽水。他問齊故淵?!班拧膫€小時了吧?!饼R故淵看著白池魚沒睡醒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化為一灘水了,好可愛的樣子!白池魚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齊故淵左肩上衣服上有明顯的痕跡。他問道:“我一直靠在你肩上睡了那幾個小時嗎?”齊故淵點點頭?!澳銥槭裁床煌崎_我?我左肩很酸吧?我給你揉揉?”白池魚看著齊故淵問道,說著正欲起身給他揉肩膀。“不不不,不用了。肩膀沒那么酸了,因為看你熟睡的樣子不忍心推開你。”齊故淵連忙說,認(rèn)真回復(fù)了白池魚的每一句話。“那好吧,我有點困,上床躺會兒。”白池魚站起身,走向窗邊拉上了窗簾,房間刺涼的光線一下沒有了。他脫了鞋,躺上床蓋好被子,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齊故淵看著白池魚熟睡的樣子,皺了皺眉,寫作業(yè)寫累了,就會有困意嗎?他當(dāng)然是不知道這個的,畢竟他好久沒碰作業(yè)了。“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齊故淵暫停了動漫,起身去開門。“吃午飯了,快點下來吃吧,”白母正站在門外,看見是齊故淵變笑著說,往他身后瞥了眼沒看見白池魚,問道,“池魚呢?怎么沒看見他?。俊薄俺佤~他寫作業(yè)太累了,就上床休息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熟了?!饼R故淵側(cè)過身,將身子遮擋住的床都顯了出來。白母看了眼熟睡的白池魚,點了點頭對齊故淵說:“那你快下來吃吧,吃完給池魚帶點糕點上來吧,池魚醒了吃?!饼R故淵點了點頭,走出房間關(guān)上了門,和白母一同下樓吃飯。齊故淵吃飯吃的很快,不一會就吃完了,他走到茶幾旁,茶幾上有一個盆子,上面裝了不少糕點,好像是桂花糕。齊故淵端著那盆糕點,路過餐廳時,朝正在吃飯的白母白父說了句:“我吃完了,我先上去了?!本团苌蠘橇恕;氐脚P室,白池魚依舊在睡覺。齊故淵把那盆糕點放在桌上,坐在了椅子上。他撐著臉,側(cè)頭看著床上熟睡的白池魚,嘴角勾了勾,淡淡的說:“我這么努力,只為在你身邊能有個名分,和你好好的在一起?,F(xiàn)在終于是成功了?!彼麥厝岬目粗壮佤~的睡顏,笑了笑。就這樣看著他熟睡了好久,最后,自己也不住的垂下頭,頭枕在手臂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