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齊故淵則是在想,池魚喜歡吃紅燒肉,我得去跟他母親學做,以后做給池魚吃,嘿嘿。白池魚皺著眉低頭扒了口飯,他滿臉疑惑的表情終于是讓白母忍不住了?!俺佤~,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白母說道。白池魚愣了一下,看著白母說:“媽,你和爸……跟齊故淵很熟嗎?”白母放下了筷子,白父隨之也放下了筷子。白母想了一會,說:“很早之前就認識了。”白池魚懵懵的看著母親,眼中是不可置信。白母繼續說:“其實我和你爸都是道士,只不多在你面前沒有太明顯的表現。在你出生的時候,我們就算到你有一條很長很結實的紅線,但我們卻算不到是誰。直到你剛剛四歲時,就是故淵到了我們家,類似于上門提親吧。他到了我們家,我們便看到他的無名指有一條紅線和你的無名指相連。我們也知道了一切,你們之間有著很深很深的情,在你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時就有了?!薄八麑ち四愫芫煤芫茫覀儽阍试S了他的存在。但是我們知道,盡管這樣,最后還是得看你自己。也是在你六歲那年,你的陰陽眼逐漸形成,你所看見的鬼都是真實的,每次嚇你的鬼都沒故淵在背后叫訓了一頓。這些我們也都看在眼里?!薄斑€記得,你七歲那一年有一次被鬼嚇得嚎嚎大哭的那一次嗎?那只鬼誤打誤撞摔到了你面前,雖然長的有些恐怖,但確確實實嚇到你了。當時,故淵就把他擰走了,把它狠狠的揍了一頓。那只鬼上我們家時,我們還以為是來找茬的,結果他鼻青臉腫的,一見到我們就立馬跪下哭著跟我們告狀,我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故淵一直都在為你出氣?!闭f完這些話,白母和白父深深的吸了口氣又呼氣。他們有些不安的看著白池魚,怕說了這么多讓他一時接受不了。白池魚聽完后愣了一下,他轉頭看向齊故淵,他在齊故淵的眼里看到了肯定。他明白了,原來都是真的。他朝爸媽露出一個淺淺的笑,說:“我明白了,我會慢慢處理好事情的?!卑赘赴啄缚吹桨壮佤~久違的笑容,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落淚。他們好久沒有見到兒子在自己面前笑了。白母眼眶紅了紅,她笑著抬手抹掉了快掉下來了眼淚。拿起筷子給白池魚夾了快紅燒肉說:“快吃吧,菜都涼了。以后……多笑笑。”白池魚笑著點點頭,轉頭看著齊故淵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讓齊故淵一時愣了神,也朝他露出一個笑容。這個晚飯大家都吃的很開心,往日的飯桌好似都沒有今天的晚飯吃的盡興,歡心?!霸瓉怼阋恢倍荚诒Wo我啊?!卑壮佤~和齊故淵躺在同一張床上,面對面。齊故淵笑著點了點頭,他說:“嗯,一直都在保護你?!薄澳悄阋院笠惨Wo我?!卑壮佤~說,他說的很認真。
“好,一直都保護你?!币股者M窗戶,鋪灑在兩人的臉上,他們伴著月光的撫摸入眠。 “純情小黑上線”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屋里,打在床上兩人的臉上,陽光的照射讓白池魚瞇了瞇眼,他抬起手背擋在眼前,瞇起眼睛,知道眼睛適應了光度才放下手。他轉頭看了眼睡在旁邊的齊故淵,他的睡顏很好看,額前零碎的發絲隨意的搭著,陽光照射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勾勒出立體的輪廓。忽然,他長又微卷的睫毛輕顫,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又被強烈的光刺激到眼睛,猛地閉上了眼睛。白池魚把手伸到他眼前,替他擋住了一點陽光,等到他適應后再次睜開眼,他才將手收回?!靶蚜??”白池魚問道,他下了床穿上衣服?!班?。”齊故淵做起身揉了揉眼睛應到,由于剛起床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一絲絲迷糊有種黏黏的感覺,但也阻礙不了他的聲音很勾人。白池魚穿好衣服走進洗手間刷牙,齊故淵也慢慢地穿好衣服下了床。他忍不住感嘆,這是他這了幾百年睡的最安逸的一次!齊故淵走進洗手間,白池魚已經刷好牙了,正在拿帕子擦臉,見齊故淵進來,放下了帕子搭在了旁邊的晾桿上。他指著洗硯臺旁邊的一個純白上面有一個黑色線條勾勒出的笑臉的杯子,說:“這個是你的杯子,昨晚上媽媽送來的,這個帕子是你的?!闭f著又指了指晾桿上的一個藍色的帕子?!昂?。”齊故淵朝他點點頭,隨后拿起杯子和杯子里的牙刷。“那我去樓下等你。”白池魚說道,見齊故淵點點頭便離開洗手間出臥室下了樓。樓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幾盆菜,白母還在廚房忙著,白父則在沙發上看電視喝茶。“池魚下來啦?快收拾收拾準備吃飯了,故淵呢?還沒起嗎?”白母聽到下樓的聲音拿著鍋鏟從廚房探出半個身子說道?!八谙词R上就好了?!卑壮佤~應到,走去廚房幫忙把碗筷拿了出來。正巧,齊故淵也收拾好下來了。白母正端著最后一盤菜走出廚房,看見齊故淵便笑著說:“故淵趕緊過來吃吧。”齊故淵點了點頭,坐到了白池魚的旁邊。“快吃吧,熱乎著呢,”白母笑著給齊故淵和白池魚一人夾了一塊瘦肉,然后轉頭對還在看電視的白父態度一轉冷聲吼道:“老白,吃飯!再看電視我把遙控板給你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