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發現,你這么喜歡說廢話呢?”
一罵他還來勁了,暗戳戳又湊上去,嘴唇貼近她的耳廓,趁人不注意咬了一口。
“你!”鄭芙娣臉騰地就紅了,捂著耳朵那處,對他不分場合下的親昵感到懊惱。
“姐姐,我錯了,你別生氣。”
……
鄭曉華不再理會他,收了傘,來到鄭芙跟前,只是看著她,認真的,安靜的,連呼吸也輕了。
“寶寶,媽媽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能對舅舅這么沒有禮貌。”鄭芙將毯子折好,放一邊緩緩起身,拉著鄭幸的手來到他跟前,踮起腳尖摸著鄭幸的頭哄道:“快道歉。”
鄭幸一怔,嘴巴張開又合上,一股怪異涌上心頭,隨后他見鄭曉華搖頭,猛地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原來母親是把他當成五六歲的孩童了,她只是看起來正常,精神狀態并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轉好。
“舅舅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鄭幸干脆直接蹲下去,方便母親摸他,同時又低頭對鄭曉華道歉。
隨后,鄭芙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同眾人打過招呼后就拉起鄭幸的手高高興興進屋去了,仿佛失而復得的兒子不過是出去玩了幾天。
眾人議論紛紛,這和預期的不一樣,好像什么都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沒有劍拔弩張的氛圍,沒有潸然淚下的場景,一切結束得太突然,獨留眾人在雨中彷徨。
“哥……咱要不先進去?”
看熱鬧的親戚都散了后,鄭東在沙發尋了處舒服的地方坐下,拿起茶幾上的水壺倒了三杯茶,端起一杯自顧喝了起來,“啊……燙……”
“活該。”鄭友娣也拿了杯,離他幾米遠的地方坐下,輕輕抿了一口,看向鄭曉華,“哥,現在的情況咱怎么辦?萬一鄭芙永遠好不了,那……”
“咳咳……”鄭東劇烈咳嗽了一陣,臉漲得通紅。鄭友娣見他這樣,心下著急趕忙過去拍他的背,嗔道:“喝水也能嗆到,你是不是蠢?”
這時,大門被猛地撞開,被淋成落湯雞的肖雯雯跑了進來,她上氣不接下氣,“跑了……柳保全……不見了。”
“什么?”鄭友娣猛地站起身,大喊道。
“大哥都還沒發話呢,姐姐,你別急啊,而且……”鄭東沒再作聲,用舌尖頂著兩邊的軟肉,方才被燙到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不……不見了,兩天前,現在還是沒找到……”肖雯雯面露難色,柳保全的消失和她脫不了干系。
“你說什么?”說話的是鄭曉華,臉色鐵青,眉頭緊皺,“不見兩天?”
肖雯雯也沒想到,她不過就是離開了一陣子,人怎么就不見了?雖說以前也發生過,但每次不消半天,她就能在病院后面的那間廢棄倉庫找到他。
可這次,整個精神病院都給翻過來了,也沒見柳保全的影子。
肖雯雯想,要是鄭曉華追查下來,那她和……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條賴皮蛇的那檔子破事,”鄭曉華又點了根煙,火星子忽明忽滅,他吸了一口,眼里血絲遍布,“要是小全出了什么事,我會親自打斷他的腿,當然,還有你的。”
說完,他撈起大衣,大步朝外走去,突然腳步一頓,看了眼樓梯的方向,又把目光移到面色蒼白的肖雯雯臉上,“離婚協議書過幾天會送過去,有些事情是該結束了。”
鄭芙這里暫時不會有什么事,鄭友娣姐弟二人見狀趕忙跟了上去,留肖雯雯一人呆在原地。
……
雨還在下,噼噼啪啪打在窗戶上,潮濕的空氣里夾雜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馨香,母親微笑靠在床頭,鄭幸則蹲在她身旁,仰頭看她。
這個女人似乎很喜歡摸他,頭發,眼睛,耳朵,每說一句話她總要摸著一處。
鄭幸聽話靠在母親的腿上,瞇著眼睛,感受著她的手掌在臉龐的溫度,有節奏的的拍打令他昏昏欲睡。
他握住母親纖細的手腕,將她柔柔的掌心送到唇邊親,囈語般道:“媽媽,我好困。”
冷不丁地一雙手穿過腋下,往上一托,鄭幸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猛地抬頭見母親似乎是想把他抱起來。
他不清楚母親想做什么,只是順著她的力走,直到脫鞋躺入她的懷里,他才明白原來母親是想哄他睡覺了。
雨還在在下,房間的空氣越發悶熱,鄭幸被母親擁在懷里,覺得渾身都是燙的,特別是下面,仿佛快要爆炸了一樣。
他挪著身子往后退,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這個人是母親,但他察覺到自己仿佛對眼前這個血濃于水的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欲念。
他好想親媽媽,很想。
“寶寶,是餓了嗎?”
母親撐起半邊身子,露出容貌昳麗的臉,長發垂下,落在鄭幸的臉龐,很癢,撓著他的心也漸漸熱了起來。
頭還是暈乎乎的,他點了點頭,在一陣令人目眩的日光里,他見母親撩起下擺,露出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