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華話一出,原先有些吵鬧的小院立馬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聽見鄭友娣頂得腫得老高的臉,上前一步,目光躲閃,哆哆嗦嗦道:“哥……哥,您……也知道媽不喜歡那兒,你……”
那畏縮的模樣全然沒有先前的囂張跋扈,反倒像只被拔了爪的貓兒,縮著脖子,全然依偎在丈夫的懷里。
鄭曉華連目光都沒給到她,自顧掃了眼其他人,沒有人敢說話,“沒什么意見的話,明一早就出發。”
鄭芙蹙眉,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大哥要這樣做,明明那個女人最是討厭那兒。
人群散去,叫住準備起身離開的大哥,他一回頭,黒沉的目光撞進鄭芙的眼里,她心下一動,忽略自心底而起的恐懼,直直迎上他的目光,“大哥,我還有些話……”
鄭曉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還算溫和的笑,“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小妹,死者為大,媽囑咐過我,她死后想和爸葬一塊。”
她還想再說什么,鄭曉華擺手打斷她,“你們一個個心里怎么想的我都清楚,這件事已經沒有商量的必要了?!?
推開門,陽光將鄭曉華的影子拉得老長,影子的盡頭,柳保全捂著頭,全裸蜷縮在角落,聽到推門的聲音更是抖得不像話,帶著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
鄭曉華摘下眼鏡,拿在手里漫不經心地擺弄著,雖說他前幾年就已經做過近視手術,如今已不再需要這東西,可習慣這種東西不是說改就能改。
就像鄭芙于他,是無法戒掉的毒藥。
“我是不是說過,”他蹲下,將眼鏡轉而安在柳保全身上,而后又慢條斯理地把地上的假發給他重新戴好,“沒有我的允許,這些東西可不能丟掉?!?
他眼睛往角落一瞥,被剪碎的裙子和假發七零八落堆在那兒。
“你穿裙子的樣子我很喜歡。”鄭曉華抱起蜷縮成一團的柳保全,在沙發處坐下,手指順著凸起的喉結,到微微鼓脹的胸部,再到腹部下方早已愈合的疤口,繼續往下,來到一處溫暖潮濕的禁地,微微往里壓,“記住,你永遠只能是個女人,而這一切,你都應該感謝我?!?
柳保全靠在鄭曉華的頸窩,又是恐懼又是依戀地蹭著,他知道,是這個男人把自己救了出來,以不至于自己不被親生父親強暴。
感恩中夾雜著憎恨,他厭惡這個人,恨他并沒有給自己選擇性別的機會,更恨他永遠只把自己當做他不倫感情的替代品。
“哥哥?!绷H珨堊∷牟弊?,屁股往下一壓,主動將他的手指吞了進去,“哥哥……”
鄭曉華似乎是被愉悅到了,他有點興奮,另一只手用力揉著柳保全身上唯一算得上圓潤的屁股,壓著她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壓,“嗯,很乖……”
“還記得小時候嗎?”他吃著她的耳朵,伸出舌頭往里鉆,吐出的熱氣燙得她渾身顫抖,“你總愛拉著我的手,喊我哥哥,求我抱抱你,就像這樣——”
猝不及防地被進入,柳保全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吟,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狂風驟雨般的節奏操得說不出一個字來。
“小乖,你總喜歡我這樣喊你?!编崟匀A咬著她的后脖頸,肉棒鑿得愈發用力,那溫暖的穴道總能勾起內心那塊被他深藏的記憶。
“哥哥……”柳保全不自覺抱緊他,仿佛他真的是哥哥,只疼她,只愛她,直到她聽見——
“小妹,芙兒,哥哥好想你。”
那一刻,呼吸都停了,柳保全知道,明明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每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聽到他口中喊的是別人,她總是覺得痛心。
她恨他,懼他,但也愛他。
這很痛苦,在這一刻,所有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只剩麻木。
這樣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義?為什么她出生就是個怪物,為什么父親從始至終都不能愛惜她,為什么到了最后她依舊是一個人,一個替代品。
她不知道,在一聲又一聲的呻吟中,她被迫送上了高潮,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鄭幸沒想到柳保全會跟來,按道理作為一個外人,他沒理由參與進來。
“媽媽,這傻子為什么在這兒?!编嵭仪屏搜圩咴卩崟匀A身旁的柳保全,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有些滑稽,便忍不住轉頭附在母親耳旁問。
“他爸沒了之后,你大伯看他可憐,便收養了他。”鄭芙一邊走一邊攬著兒子寬厚的手掌,在手腕的疤口處輕輕摩挲,微微皺著眉,像在回憶什么,“我還記得,沒離開家那會兒,你外婆還因為這事和他大吵了一架,如今要是仔細算來,他參與這事倒也沒錯,畢竟也算得上他半個外婆。”
“哦,那他爸什么時候死的,他媽呢?”
“太久的事了,媽媽也記不太清,不過依稀記得他媽跟人跑的那年,你應該有五歲了?!编嵻叫χf,“小時候他雖年長你幾歲,卻總愛跟在你屁股后面?!?
“嗯?!标P于柳保全的記憶并不多,唯獨摘楊梅這事他記得特別清,但也僅此而已了。
見他一瘸一拐又癡傻瘋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