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周圍鬧哄哄的,一道道目光如針扎般刺她身上。
一旁的學生見她窘狀,輕輕握住筆頭,禮貌道:“我來幫您,請問,您的名字是哪幾個字呢?”
她大概描述了一下,又說了鄭幸的名字,好一會見同學疑惑抬起頭,不確定地再問了一遍:“幸福的幸嗎?”
她點頭。
“可我們這里只有鄭辛,沒有鄭幸。”
見她還是一臉困惑,同學又在白紙旁寫下了這兩個字。
鄭芙看了好久,手指放在辛字上最終問道:“那個,不好意思,請問那個是什么?”
“那個嗯…不…是辛勞的辛。”
鄭芙張著嘴巴,好一會沒動靜。
這個名字是她那稍微有些文化的大哥告訴她的,他說,取了這個字,她的孩子會一輩子幸福快樂。
原來,對所有人來說,她的孩子的降臨都是不幸的嗎?
她還以為至少,那位大哥會理解她的苦衷,可到頭來,她還是一個人。
最終在她的要求下,表上寫上了“鄭幸”兩字。
離開學校后,她回了家,打開房門,再次坐在了熟悉的窗前。
在這期間劉忻禹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她一道也沒接。
從下午到黃昏,她就這么呆坐著,直到快900她才發覺鄭幸現在還沒回家,她拿出手機,憑直覺撥通了劉忻禹的電話號碼。
接通后,電話那頭傳來刺耳的麻將聲,他的聲音懶懶,語氣玩世不恭:“呦,月亮打北邊出來了。”
“少廢話,我兒子呢?”
他似是走到了安靜點的地方,電話那頭笑聲愈發明顯,“下午給你打了這么多電話都不接,現在人不見了我怎么會知道?”
“我說過,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他無關,離他遠點。”
“你知道我一向喜歡聰明的女人,那件事只要你辦好了,不僅你兒子會好好的,你想要的也都能得到。”他漫不經心摸著牌,耳邊是她隱忍克制的微微喘息聲。
這個女人很和他胃口,特別是淬著劇毒的女人。
“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
“好。”鄭芙一想到鄭幸可能落在了他的手里,臉色白得不像話,“所以,他在哪?”
“會有人來接你。”
“記得你的承諾。”鄭芙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小區大門早早就停著一輛黑灰色超跑,打開車門的瞬間,劉忻禹那張稍許欠揍的臉硬生生擠入眼簾,“我保證,你會滿意的。”
鄭芙沒理他,全程冷著一張臉,直到車停在了酒店門口,她的表情才有些變化。
她剛想開口質問,劉忻禹抬著下巴示意一旁的保鏢帶路。
一行人停在酒店8樓29號房間門口。
鄭芙仿佛搖搖欲墜,盯著他的目光仿佛能殺人,而罪魁禍首只是笑著攤手。
“你們先離開。”
保鏢看向劉忻禹,見他點頭便離開了。
“你也是。”
劉忻禹意味深長看了眼門牌號,也沒多說什么,哼著小曲就走了。
鄭芙深呼吸好幾次,想到了最壞的一種情況—吸毒
不會的,她想,劉忻禹還不至于用這種方式控制他們,不會的。
緩緩推開房門,,來自女人的粘膩呻吟聲鋪天蓋地朝她襲來,她趕緊關上門沖了進去,見到了光著上半身的鄭幸以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胡枝。
十五
眼前荒唐的一幕令鄭芙大腦短暫宕機,一絲不掛的女人如水蛇般圈著鄭幸的腰,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泛濫的花穴不斷摩擦著他束在寬大校服褲里勃起的肉棒,呻吟不斷。
少年似是情到深處,捏著胡枝盈盈一握的腰肢難耐地挺著下半身,看著鄭芙的眼水汽彌漫,他無意識喃喃自語:“媽媽…”
他一邊喚著她媽媽,一邊快速將肉棒抵住胡枝濕得不成樣的花穴,那模樣仿佛他真的在肏著他的母親。
鄭芙血氣往臉上涌,沖過去往他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腦子嗡嗡響。
他停下戳弄的動作,伸出手摸著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不是在做夢嗎?為什么會疼?
這是鄭幸被打后出現的第一個念頭。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來自母親憤怒到極點的聲音令他心神俱顫,眼底水汽散去,他看見了鄭芙淚流滿面的臉。
媽媽,為什么又哭了?
身上的女人似是不滿意他停下的動作,嚶嚀一聲,自發擺著腰磨著他腫脹發燙的肉棒。
下一刻,鄭幸驟然起身,胡枝一個不穩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鄭芙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胡枝一回頭,就看見鄭芙蒼白得過分的臉,沒有責罵,也沒有憤怒,只是讓她穿好衣服。
鄭幸肉棒并沒有軟下去的跡象,眼前母親的脆弱模樣讓他內心的欲望愈發強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