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他忍痛,一只手顫著抓緊她手腕,略顯霸道地往肉棒上放,吐出的熱氣卻軟趴趴的,像個尋求幫助的可憐小孩兒,“小鴉……嗯……求…求求你……”
小手鉆進內褲,陰莖硬得燙人,于鴉上下擼動,嘴上也更用力,于是她手心乃至指縫都沾上精液,他肩頭留下紅生生兩排齒痕。
“汪……”
陸冕極委屈地叫喚。
“很疼嗎?”其實她也沒多愧疚,倒不如說心情大好,也講不上為什么,“對不起。”
他還沒來得及再賣可憐討獎勵,門外不合時宜地傳來聲音:“里面有人嗎?怎么鎖了?”
陸冕趕緊拿桌上濕巾給她擦手,拍拍床單,打開門糊弄過去,笑說是陪她休息,好在于鴉一身病骨,對面沒起疑。
走了有一截,不知是否為心理作用,肩膀仍隱隱作痛。但他其實挺開心,有種被在意著的快感,齒痕是她別扭性格寫下的心意——好吧,還是太用力。
“下次……”可對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便做不到求她輕點兒了,“下次等我洗干凈再咬好不好?”
“好。”
痛就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