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說的話,并不討厭……就當是朋友間的家家酒,再越界。y莖本就沉沉的很有分量,這時挺立著又脹大一圈,于鴉試探性地將一只小手撫上gui頭,蒼白指尖附在巨物之上,頓時青筋在手心跳動一下,她如同發現了新玩具的貓兒,歪著頭雙手握住莖身上下擼動。這事也不是沒給哥哥做過,只是于凪向來強勢,她被動承受又羞得不敢細看,也就做得少。這會兒是她占了主導權,羞澀緊張的情緒莫名褪去了,只覺得陸冕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的表情格外好玩。在外囂張的狼是她一個人的笨狗。于鴉手握著rou棒生疏動作,只是簡單地從頭到尾干澀撫摸、帶動肉皮,異樣快感便直竄天靈蓋,他喘息不自知地粗重起來,空氣隨之曖昧y靡。自己做時沒那么爽,上次趁睡著時用她的手也沒那么爽,現在是因為知道她是清醒的嗎?因為高興嗎?已經快丟臉地射出來了。不行……不能讓小鴉覺得他早泄。她又沿著棒身摸到了肉冠上,柔嫩溫熱的掌心包裹住敏感的gui頭,不算嫻熟的手法,力度也不大,只輕輕抵著收縮濡濕的馬眼。小手下意識在上面蹭了蹭,股股清液打濕手心,有點兒腥,倒也不騷臭。陸冕再也壓不住聲音,顫著喊她。“小鴉……嗯……”“我在。”格外冷靜的回答,如同手機自帶的人工智能。她又去望他微瞇的眸和忍不住仰起的脖頸,雙手擼動的速度加快,帶得堅硬如鐵的y莖抖動,脹得嚇人。于鴉發覺自己和哥哥確實有個該死的相像之處——糟糕死了,喜歡看人在情欲中失控的樣子……性器已然硬得難受,快感和不適交織,陸冕覺得自己像被燒開了,血液都在沸騰。盡管他還想再多享受一會兒,耐何事實上確實并不需要太多撫慰,被她這么稍稍弄兩下便繳械投降了。柱身上的青筋賁張跳動,濃稠jg液驟然噴出,黏黏膩膩地弄了于鴉滿手。她拿濕巾擦去,十指自作主張地開開合合,像在回想那黏膩觸感,又猝不及防被迫迎來下一波jg液。“小鴉……好喜歡,好喜歡你。”他憋了太久,射起來便顯得過于勇猛,微涼白濁直往少女手心撞,又從指縫溢出。他從二人婚禮的cao辦一直想到墓地的位置,像無數次自己意y時那樣動情地喚她小名,嗓音微啞。然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正主就在自己面前。……陸冕覺得自己過去十幾年臉紅的次數加起來都沒今天的多。于鴉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眸子里藏著抹化不掉的懼色,在暖黃燈光下化為一汪深潭,時而平靜如玉盤,時而搖蕩生漣漪——這樣的孩子大概總是命苦的,或許哪本書里這么說過。不安再次涌上心頭,不是覺得他變態,只是她向來排斥“喜歡”這種定義不明的詞語,畢竟從未被父親施舍過使用它的權利。潛移默化的約束讓人兀自封鎖,不容置喙的安排更是絕不可抗,久而久之她放下小說拿起試題,成了“你家孩子這么喜歡數學啊,都不肯休息的。”此類夸贊的主語。相交就是相交,平行就是平行,有解就是有解,無解就是無解,那所謂“喜歡”呢?它處于哪個象限,又在數軸的哪一方?解不出題,好丟臉,好害怕,好想哭。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她跌跌撞撞起身欲走,隨即被有力雙臂攬入懷中。寬闊胸膛給人的安全感不言而喻,此時侵略性卻也不低,她下意識發抖。似是察覺到懷里人在怕,陸冕收住抱得更緊的心思,雙臂穿過將她安置在沙發上,耐心吻去她眼尾淚珠。“我、我說喜歡你,是因為你很好很好,不是為了給你施加壓力。小鴉不用想太多,現在這樣就很好……總之,那個,對不起啊。”陸冕順勢跪下,以絕對臣服的姿態搖尾巴,頭又不安分地往她腿心湊,臉頰蹭得大腿內側微微發癢。于鴉這才發覺自己也早就濕透了。他引著那無處安放的手往自己腦袋上按,越來越像求主人愛撫的狗,傻笑著,“不高興的話,就摸摸我的頭,才洗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也沒關系,摸摸頭就好了。兩個笨拙小孩的校園劇,那些情愫沒那么輕易被倒騰明白。或許說到底課程里沒有“愛”這一節,這方面她絕對算不上優等生,避開不擅長的試題又是一直以來的經驗技巧。所以她只是揉亂他頭發,道:“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