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漸開,里頭蠕縮媚肉清晰可見,于凪指尖順著往里推,用葡萄磨蹭充血發硬的y蒂頭,饜足地聽她低聲嬌喘?!皢琛磬拧庇趧M又按著葡萄往花徑里撞,刮過肉壁,早已濕潤不堪的穴肉像是感知到了有什么到來,緊緊吸附著不肯放開。他猛地發狠,掐碎葡萄,借著潤滑竟頭次插入了三根手指,引出噗嘰噗嘰的奸y聲響。于鴉早就哭了,整個人抖如篩糠,生理性的眼淚如斷線珍珠,上氣不接下氣地找呼吸頻率,y水也嘩嘩涌出,和被搗碎的葡萄汁混合在一起,險些滴落在試題紙上。別樣的葡萄酒,無價。不該產生的快感席卷全身,大腦自我唾棄著,身體卻是迎合,嫩臀翹得更高,濕漉漉的xiao穴更為明顯,眼淚又不自覺溢出,沾濕他手背。于凪發現自己真的好喜歡看妹妹出水,眼淚是和ai液一樣絕佳的催情劑?!霸趺纯梢圆m著哥哥?嗯?”他抬頭湊上,沿著她白嫩腿根一路舔吻,接著含住敏感的y蒂又吸又咬,哪怕那處早已紅腫挺立也不肯放過,轉而近乎虔誠地來回舔著兩片y唇,占據主導地位的人倒像個盡心盡力的服侍者。“嗯……??!”于凪雙手扶住她纖細腰肢,更加過分地掠奪那蜜液,盡數吞下,隨即又將舌頭鉆進濕軟的肉穴,模擬著性器緩緩抽cha起來。觸電般的快感從蜜穴處瘋狂涌向全身,于鴉戰栗著繃緊身子,只覺自己快要融化。原本抑著她舌苔的手此刻正在雙乳上肆意妄為,乳尖因揉捏按壓開始充血,小巧嬌艷得如同新從灌木林采摘下的兩粒紅莓?!皢鑶栲拧纭绺纭瓎琛币幌氲礁赣H還在家,于鴉連忙雙手捂嘴壓下聲音,卻還是有細碎吟哦從指縫溢出,只能斷斷續續喊著哥哥,變調的甜膩語氣也聽不出是嫌惡厭棄還是撒嬌討饒。他更加賣力,舌頭越來越快地舔弄,沒一會兒于鴉便渾身一緊,隨即肉穴痙攣著噴出大片水來。她腦袋發暈找不著呼吸,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然在哥哥的愛撫下高潮。于凪微張著嘴將液體盡數接下,喉結滾動,吞咽至最后含住肉穴狠狠一吸,剩余的y水一滴不落通通收進口腔,他終于喘著粗氣替她穿好衣裙籠在懷里。分明是禁忌的情欲之事,他卻做得莫名正色,仿佛理所當然,她生來就該是他的禁臠,他生來就該是她的裙下人。于鴉終于找回聲音,也反應過來癥結所在,難得語氣譏諷:“至少我跟他不是亂倫。”她很少這么跟哥哥說話,至少關系變質前沒有過。他垂下眸來,回應:“嗯,好。”搞什么……生氣點啊。于鴉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莫名空落落的,原本因被突然舔穴而生出的怒火燃不起來,哽著嗓子移開視線,拿起筆胡亂涂畫些墨水團。好想哭。為什么?真的是因為討厭哥哥嗎……愛本就是個復雜難解的題,才兜轉十幾年怎么能輕易得到答案?偏生血緣關系又為其添上迷霧,更加看不真切。父親教過,簡單的證明題有個方法,叫“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從不同的出發,匯聚、相融、彼此滲透,得出最優解。她是一枝,哥哥是一枝,要怎么推理才能得出那個愛的證明?同根生的矛盾體,相悖,打轉,做不到,逃不掉,兜兜轉轉解出個“x=x”。于凪一邊自嘲唾棄性是他這種沒用的家伙將妹妹拴在身邊的方式,一邊沉迷于反復以指尖攪插她柔嫩穴肉,意y妹妹在性器下花枝亂顫的y靡模樣。她有別人也沒關系,至少現在還在自己身邊。y莖已硬得不行,在布料的禁錮下歪到一旁,于凪自知過分,沒再按著頭讓她吃rou棒,自己壓下邪火去浴室來了一發。雖然在妹妹心中的形象已經算是全部崩塌,他還是不太想讓于鴉覺得他對她只有滿腦子黃色廢料。該死。他那么光風霽月一個人,什么都像父親精心計算好的,唯獨下流想法全用在了妹妹身上……機械無波的數據生活沒有葡萄酒,唯一變數是背德到惹人唾棄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