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策點頭,“老板娘說是豬油成本太高,是倒賠錢買賣。”
豬油確實成本高,阿秋理解,又想起什么,好奇問道:“不過這是南邊的吃法吧,老板娘是南方來的嗎?”
陳策倒不知道這個,也不好奇。上一輩確實有不少南邊人都逃荒到北邊找活路。
“你為什么這么怕狗啊?”陳策最好奇這個。
聽到他問起來這個,阿秋被餛飩湯嗆到,連連咳嗽幾聲,才說話,語氣頗有幾分憤氣填膺,“這都得怪我二哥了,小時候村里有很多野狗,膽子大的小孩都老逗狗玩,把狗惹惱了,狗又追著他們滿村跑,我二哥膽子從小就特別大,每回都沖在前頭逗狗玩。”
“有回我跟他一起去地里割草,路上就碰到好幾只野狗,我二哥就忍不住上去招惹狗,惹得那幾只狗都追著他跑,他跑我害怕也跟著跑,但是我跑得慢,一下子就被那幾只狗圍著給咬了,但我二哥頭也沒回,直接跑到家里去了。”
“當時我才和小豆子一樣大。”阿秋咬緊了后槽牙,恨不得現在把桌子掀了泄恨。
的確是一個心理陰影,如果是他,那他估計也會怕,但陳策看她依舊記憶猶新的樣子,忍不住想笑,“那你二哥回去有被家里人教訓嗎?”
“這個倒記不得了,自從那之后我二哥對我蠻好的,有什么好吃的也都先給我吃”阿秋好久都沒見過二哥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
“怎么了?”陳策看出她有些沉重。
阿秋實話實話,“我二哥前幾年被拉去北邊征兵,這會也不曉得在南邊還是在北邊,一直沒音訊。”
陳策聽她這樣說也陷入沉思,現下雖已停戰,但老百姓日子依舊不好過,朝廷繁刑重賦,家家都骨肉分離,南邊已打著“蒼天已死,黃天當立”起了好幾次起義,百姓們也都蜂擁而起。
也不知道還有幾天太平可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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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呦呦,不多收你們小夫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