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嘴唇呢喃:想一直和你做。
做什么做谷清歡有些羞憤,你不餓嗎?不困嗎?你們發情期的Omega,體力都是如此天賦異稟嗎?!
餓,困。丁時雨像退化成小獸,表達能力和欲望都回歸最直接的原始,餓,邊吃,邊做。他堂而皇之地敘述著,陰莖在她的小穴里慢吞吞地抽動,困,就睡在里面,醒來還要
她捂住他的嘴,他發不出聲來,便舔她掌心,露出的那雙眼望著她,水汪汪地笑。若不是見過他剛下床尋她時肝腸寸斷的慌張樣子,她幾乎要以為他的眼淚是裝的了。
他不肯從她的身體里出來,谷清歡只得又羞又惱地打他肩膀。Omega細皮嫩肉,還不敢打過了頭,好不容易讓他出去了,再拉著他回屋去披上衣服。
待到真吃上面條時已經是凌晨。丁時雨只吃了一點點,剩下的時間都在試圖勾引她,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脫下去,最后赤裸地將她抱坐在他腿上,在她吃東西的時候頂進她的身體里。谷清歡是無論如何吃不下去了,臉燙得快要爆炸,她被他托起來抱回屋里,胃袋和小穴都溫暖飽脹,精神逐漸被潮水般的疲倦舒適淹沒了。最后她的手被迫深入某個溫暖柔軟的所在,且相比之前又添了兩根手指,這次對方幾乎是瘋了般往她手上撞,擠壓抽插之間不停地噴出水來,她聽見誰在耳邊不停喘息,誰在叫她的名字,然后她的手被拔出來,被吻上手指,腰被摟住,腿被分開抬起,身體再次被填滿。
像陷入塌陷的甜膩沼澤,溫柔的粉色流沙將她和她的夢一同淹沒。
谷清歡是被陽光曬醒的。
她下意識轉過頭去摸旁邊的人,卻摸了個空。懵懵懂懂地睜開眼,凌亂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廚房傳來滋滋聲,她迷迷瞪瞪下床,穿了衣服尋過去。昨天晚上相當胡來的人正系著圍裙在灶臺邊煎雞蛋,背對著她,似乎還沒察覺到她來了。
桃桃。谷清歡靠著門懶懶開口,聲音還帶著睡意,聽起來有點嬌憨。
對方身形一僵。顯然,此時此刻的丁時雨是清醒版本的丁時雨。他把煎雞蛋從鍋里盛出來,中間差點弄掉鍋鏟,又低頭搗鼓了一陣,端著兩個盤子從她身邊出去:吃、吃飯了。
她沒有錯過他通紅的耳朵。
多么美好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