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風驟雨急。
黑暗中衛炤踏進了如同廢墟般的辦公室。他在濃黑夜色中往前走去,直至走到一個巨大書柜前停下腳步。
路燈的光芒從窗外灑進來,陳黑的室內氤氳出薄薄一層微茫的光亮,范圍不大,光點恰好落在書柜門上。
像是在確認什么,衛炤拉開了柜門。許熒玉果然還在柜子里,無憂無慮的孩子無知無覺的睡著了
光點被打開的柜門擋住,視線再次浸入模糊的黑暗,像是沉入一汪不知名的水潭,潮濕的氣息纏繞上衛炤。
面前的少女睡得很沉。雙手相擁蜷縮在逼仄的柜子里面,與以往總是掛著笑的那張臉不同。
少女眉微皺,臉很白,唇似帶血紅如赤綢。像是冷,發間卻點綴著汗。身上的校服在窗外噼里啪啦的急雨中顯得十分單薄。
柜子門后全是各種貼紙。顏色鮮艷,童趣盎然。應該是上次一個老師的女兒留下的。許熒玉臉上也貼著幾個。
白云和花。天真又稚氣。還有紅色的一滴水,貼在右眼下,像一滴血淚。
多漂亮。他想。
衛炤彎腰將少女抱起。少女很輕,輕的像一捧云,小小的,乖乖的,無知無覺。平日里的張牙舞爪過度顯現的妖嬈消失不見。像找到族群的幼獸,天真無邪地依偎在他懷里。
他緊緊的抱著她,怕無由驚起一陣風,把她吹散了。
許熒玉的皮膚很燙,身體很熱。可能發燒了。
衛炤卻像被這份熱度燙昏了頭,燒紅了眼。就著抱著的姿勢低下頭如同野獸開始舔舐啃咬。許熒玉在昏睡中下意識躲避著野獸的齒牙,頭重重的往后仰去,修長細韌的脖頸在空氣中劃出一端優美弧度。
同樣染著薄紅。她燒的很厲害。
口中也溢出一聲難受的呻吟。
衛炤好似清醒了,找出一個毯子把許熒玉緊緊包裹起來。纏成團,裹成繭。束縛在懷中,等待哪一天破繭而出成為他的蝴蝶。
他抱著她轉到了書中后面的一個休息室。打開燈,冷光。放她在單人床上,找出了感冒藥含著水,一口一口將藥哺進她嘴里。
休息室狹小單調,許熒玉躺在床上,衛炤坐在旁邊用黑沉沉的眼睛望著她。窄小的房間猛地響起呼吸聲,他走近了她。
衛炤居高臨下站著,慢慢地,慢慢地,他彎下了腰。
修長的手指撥開了包裹許熒玉的紅色絨毯,也撥開了她校服衣領上的扣子。他低下頭,在嶙峋的鎖骨上落下一個吻,唇與溫熱的皮膚相接。仍舊燙的他全身發麻。
他猛地掀起許熒玉的衣服,將自己的整個頭顱整張臉包裹了進去。
極小的空間讓視線的和感官變得更為強烈很敏感,衣服與皮肉間散發少女獨有的香味,他的嘴舔著,從平坦的小腹到中央的那個小洞,舌頭模擬性交在里面不斷抽插舔舐著,淫猥狎弄。
衛炤成了一尾魚,在名為許熒玉的這片海里緩緩的向上游,直至他碰到了純白色背心和一片柔軟。然后,他用高挺的鼻子頂開了那一層薄薄的布,舌尖纏上紅硬如相思豆的那一點。
頭頂傳來切切的抽氣聲,許熒玉像是被刺激到了,下意識用手推離置于胸前的頭顱,身體不斷往外掙,似乎是想要擺脫一份不存在的緘制。
衛炤鉗住她不斷推移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扯下了許熒玉的校服褲子,同樣一層白白薄薄的布暴露在他眼睛里。
他被這塊小小薄薄的的布刺疼了眼,身下早已挺立的昂揚也硬的發疼,不再顧忌,扯下最后一層堡壘,光滑白凈的下體在冷光中映的晃人眼。
衛炤突然意識到,她還沒長大。
一直昏睡的許熒玉突然睜開了眼,衛炤猙獰的下體早已對上她的童貞,古洪荒走來舐滿鮮血的野獸咬上了她脆弱的脖頸。
她該長大了。
還未等許熒玉完全清醒,一雙手捂住了她的眼,衛炤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少女,毫無經驗的甬道被艱澀的破開,巨大的性器一寸寸釘入,是酷刑。
劇烈的疼痛讓她張嘴慘叫,卻叫不出聲。只能發出一道長長的氣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的十分慘烈。
許熒玉再次落入黑暗。
但她仍在顫抖,疼痛像在懸崖邊上拉扯的繩索。淚水無意識劃落,痙攣的動作越來越大。
背在掙扎中像一彎瘦橋,仿佛隨時會坍塌。她不斷抽氣,聲音越來越大,她喘不上氣。
衛炤急忙把她抱起擁至懷里。他們的下體此時還相連著。
這個姿勢使衛炤的陰莖入的更深,她像被無情釘在柱子上不斷抽搐的一只動物。喉嚨噎著般張了張嘴沒吐出一個音節。
肅然的光色中慘白的臉,深皺的眉,咬出血的唇,滿頭的汗和凌亂的發匯成成一副極具凌虐美的畫。
衛炤伸出一只手不斷摩挲她的背,嘴也在往她口里不斷渡氣。良久,許熒玉才漸漸安靜下來,呼吸也漸漸平穩。只是仍舊沒醒。
衛炤開始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