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應(yīng)該。
郁如十四歲的某一天,郁祚向他宣布了停止姜禮繼續(xù)做郁如家教的事情。
說是家教,其實也不然。隨著郁如升入初中,姜禮從前事無巨細(xì)的幫教變成了偶爾的輔導(dǎo),只消下午和傍晚看看他的作業(yè)和數(shù)理競賽的答題情況就可以。而之所以是下午和傍晚來,自然也有郁祚的私心。
現(xiàn)在,姜禮快要博士答辯了,確實沒有時間再來照看郁如的學(xué)習(xí)。
姜禮陪伴了郁如六年,郁如對她很是依賴,郁祚此舉自然引起了少年的強(qiáng)烈抗議。
現(xiàn)在的郁如,身高只錯郁祚半個腦袋,清俊秀麗,像夏日雨后凌凌的竹子。姜禮有時候看他像看到郁祚年輕時的影子,不免有些恍惚。
這樣的恍惚看在郁如眼里,變成了他青春伊始的茫然懵懂,看在郁祚眼里,則化為純?nèi)坏募刀省?
男人不是瞎子,他看得出郁如在姜禮面前的表現(xiàn)越來越不對勁,這讓他有種自己的伴侶被年輕的獸類窺伺的危機(jī)感。
郁祚無視了郁如的抗議和慌張,他示意姜禮跟自己過來。姜禮起身,手卻被郁如抓住。
“姐姐……”郁如眼里有擔(dān)心和祈求。
姜禮只當(dāng)他像小時候一樣害怕,安撫道:“沒事兒,郁先生交待事情而已?!彪S后輕輕掙脫了少年的手,跟上了郁祚的身影。
書房的門被扣緊,郁祚拿出口袋的巾帕,垂眼擦拭眼鏡。姜禮則坐在他旁邊的地毯上,頭親密依偎著男人的大腿。
“你剛剛好兇?!苯Y開口,帶著撒嬌的意味。
眼鏡上莫須有的灰塵被擦掉,郁祚戴回眼鏡,輕輕撫著膝邊nv人的頭發(fā)。
他溫聲道:“明天我讓管家?guī)湍阏硪獛ё叩臇|西,你只需要睡到自然醒就可以?!?
姜禮抬頭看著他,眨了眨眼,手往男人西kk腰探過去。她正要說什么,書房的門卻被敲響了。
門外傳來郁如的聲音:“父親,我可以進(jìn)去嗎?我想聽姐姐的意思。”
郁祚因為這聲“姐姐”而皺起了眉頭。
郁如已經(jīng)變聲了,低沉的介于男人與少年之間的聲音喊著姐姐,這讓郁祚感到不悅。
屋門在他進(jìn)來時就已經(jīng)反鎖,郁祚走到門邊,周身氣場不再溫和從容,而變成得冷漠危險,讓人下意識就想自動閃躲退避。
他平淡道:“不可以?!?
郁如默了一下,又敲了敲門:“為什么?我想知道姐姐是不是真的也想離開,為什么不可以?”
姜禮遠(yuǎn)遠(yuǎn)蹙眉看著,此時覺得哪里似乎不是她向來想的那樣,她走上前,埋進(jìn)郁祚懷里,小聲問他:“先生,怎么了?”
夏日的衣裙輕薄,貼著男人的時候,似乎連香氣也隨風(fēng)鉆進(jìn)身t。
郁祚并不在意郁如的憤怒,他低頭盯著眼巴巴瞅著他的nv人,同樣小聲地回答:
“我,y,了?!?
姜禮怔了一下,想戲弄他,手自男人x口一路劃下到腹肌深處。謝天謝地,今天郁祚穿的高定西k腰口只一顆紐扣,她不用擔(dān)心發(fā)出什么聲音。
在一起六年,郁祚在前戲教了她很多。
姜禮輕輕親了口男人側(cè)臉,手柔若無骨探進(jìn)他的k腰,隔著黑se的平角內(nèi)k按住了b0起的roubang。
本來已經(jīng)些微翹起來的ji8被按了回去,郁祚低低“嗯”了一聲。他從前不在意郁如,現(xiàn)在也是一樣,聲音甚至沒有再壓低一些,他維持剛才的聲調(diào)對著姜禮半真半假地開口:“姜小姐,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
門外的郁如自然聽到了,他以為姜禮和郁祚吵了起來,也顧不上別的了,急切上前拍了拍門:“姐姐,姐姐!你沒事吧?我爸他有沒有欺負(fù)你?”
姜禮這才明白郁祚的意思,她本來隔著內(nèi)k擼動roubang的手停下,抬眼嗔怪似地瞪了郁祚一眼。
郁祚悶悶笑了一聲,抬手握著她的手腕上下移動,無聲催促nv人的勞動。
姜禮隔著內(nèi)k握住了灼熱的roubang,她回頭看了一眼屋門,有些擔(dān)心門外的郁如。郁祚輕輕按了按她的腦袋,聲音低沉溫柔:“別管他?!?
門又被拍響,郁如發(fā)問:“什么叫別管他?郁祚,我叫你父親是因為我流著你的血,這不是我愿意的!”
身前的nv孩子蹲了下去,小心翼翼含著guit0ut1an舐。郁祚爽得腰眼發(fā)麻,為了不讓姜禮嘬x1的聲音被聽到,他維持著正常的語調(diào)開口:“你要知道,郁如,讓你流我的血這件事,也不是我愿意的?!?
門外沉默了下來。
太不方便了,在這里。站著讓姜姜為他k0uj固然爽,但不能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他想聽他的nv孩在吃ji8的時候發(fā)出的咕噥,和口到動情時哼哼唧唧的想挨c的聲音。
郁祚自姜禮口中拔出x器,俯身把她抱了起來回到椅子上。姜禮已經(jīng)動情,蹭著他不肯下去,她軟聲求他:“爸爸……想吃roubang,好癢……”
郁祚低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