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
許緋費力也聽不太清她混在哀哭里的那些絮絮叨叨的語句,便放棄了從中探取信息。環抱著許母輕語勸慰著,直到人哭到脫力睡著了,許緋才松了一口氣。她起身動了動僵y的軀t,拒絕了安叔讓她用餐的請求。見他堅持,便只能坐到餐桌邊用餐,刀叉無意識的戳著盤子里的食物,她食同嚼蠟的咽了幾口,勉強果腹。
思來想去,她腦子里過了一遍人脈。她想到孟嘉荷,又打消了念頭,她一夜沒睡,這幾日還有要緊的項目。而且在公檢法這方面,魏家是最有人脈的家族。“霍黎,我想請你麻煩魏小姐幫我在臨州警方這邊打聽一個事情”她在電話里簡單的把伯父的事情跟霍黎陳述了一遍。
“她今天剛好在家,你等等,有消息了我給你回電話。”霍黎的聲音總是讓她感到安心。“你先不要著急先聯系律師看看有沒有辦法見到人。”她這邊正準備聯系家里的律師,安叔走了進來。“陸律師來了,正在會客廳等您。”
許緋感激道,“還好有您。”家里亂成一鍋粥,要不是有安叔幫忙,她也不知道怎么辦。
陸欽成是為他們家族服務了二十多年的熟人了,許緋跟他用不著說客套話,簡潔明了的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況都告訴了他。
“緋小姐,老爺的事情,怕是不好處理。”陸欽成來的路上,其實已經聯系過自己在司法機關里的朋友。“兇器上有老爺的指紋,買兇的錄音人證俱在。”要不是有十全把握,警方也不會上門帶人走。
伯父難道真的殺人了!許緋倒x1一口涼氣,印象里除了趕自己出許家,伯父一直是慈ai溫和的x格。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突兀的響起,是霍黎的電話。“情況不好”霍黎一開口便是這句,然后沉著聲音接著道,“沒有律師在場,許叔叔應該緘默,但是聽說他當場認罪了,活埋,四個人,還有錄像。這是我這邊目前查到的消息,具t的,我也不清楚。”許緋頭暈目眩地跌坐在沙發上,果然,能把伯母刺激的情緒狀若瘋癲,不該只是當面帶走人,當場認罪的話,伯母哭天喊地到暈厥倒是正常的。
“今天有沒有方法見到人?”許緋知道拘留期間除律師以外是不能與犯人會面的,可伯父如今被抓,他們一頭霧水,什么情況都不了解。好在,他已經從公司退下來了,不然這事新聞一曝光,對許氏將是又一次致命打擊。
霍黎握著手機,她仰頭靠在椅子上,將脖頸壓在椅背上試圖緩解疼痛。她遇到為難事時,脖根就會泛痛。“你把許家老宅的位置發給我”魏寄商難得休息,還在午睡。她方才知道許緋的事情,是通過自己的關系找的人。可如果想要今天就見到人,那么不動用霍家的關系是不成的,只是她一開口,恐怕不出兩個小時,她的妻子就知道她動用關系找人幫忙了,那她還不如用魏家的關系,還更方便一些。嘆了口氣,要是早知道這樣,昨晚就不把魏寄商踢下床,讓她去客房睡了。
“你醒了?”魏寄商睡醒沒什么,可手里居然拿本書在看,霍黎驚訝的眼睛都要掉地上了。
魏寄商合上書,這還是霍黎昨晚看過沒收的。她在客房翻來覆去一夜睡不著,趁著霍黎下樓去書房,才趕緊回臥室補眠。“嗯,剛醒沒多久,無聊,就看了看你這書。”說完,又笑著打趣。“怎么,又要趕我走?!”
“輕了喊不夠,重了又喊疼。霍黎,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昨晚yu之后,本來兩人咬著耳朵說情話,哪知道妻子被逗弄的狠了,一腳把她踹去客房睡了。
霍黎臉se一紅,居然難得沒反駁,就在床邊側坐著用一雙漂亮動人的眼瞧著她淺笑。
該說是心有靈犀嗎,魏寄商立刻意會到,這是霍黎有求于人的笑。
她好整以暇,也回笑著凝視霍黎,等著妻子說出口。過了一會兒,就見妻子臉se漲紅,像小nv孩央求長輩討東西時一樣的扭捏。“魏寄商”
魏寄商笑著嗯了一聲,已經將坐在床邊的人半抱到懷中了。兩人肌膚碰觸到一切,不知不覺帶了q1ngyu的火熱。
再親下去,正事都忘了,霍黎趕緊拉開兩人的距離。“許緋的大伯犯事了,許家現在一團亂,許緋想從我這里走一下你家的關系,能否今天見她大伯一面。”
“就這事?”魏寄商還以為是多大的事,讓霍黎這么難開口。
霍黎點點頭,她其實是不愿意開這個口的,因為這事始終是不合司法規定的,可說到底,人免不了偏私,親友遭難,不太過分的,能幫總是要幫一下的。“好辦嗎?”
“只是見一面,倒是不難。”魏寄商想了下,給她堂哥那邊打了個電話,這種事情,還麻煩不到她那幾個有本事的堂姐跟表兄妹。
“晚上七點,跟著律師進去。”
霍黎得了準信,便給許緋去電告知了一下。只是放下手機,人可是不能離開床了。
魏寄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方才被挑起的yu火,還沒有徹底撲滅。“霍小姐,我幫你了朋友的忙,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甜頭。”
霍黎無奈笑道,“昨晚給了還不夠,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