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繩結,可隨即又狐疑了起來。“霍黎,我解開你的繩子,但是你吃了這個可以嗎?”她拿起沙發前矮桌上的藥丸遞到嘴邊。
霍黎依然笑著,笑容還帶著說不出的嬌媚與溫柔,就連看人的眼光里,都帶著讓人口干舌燥的欲望跟綿綿情意。能被她這樣看一眼,只怕是連命都可以很痛快的交給她。“我已然這般愛你,又何必要依靠藥物掃我們的興?”
徐夢花差一點就被她說服了,藥只放回桌子上一下,又拿回手里,人有個保障總歸是安心些。“你既然愛我,又怎會連小小的一粒藥都不愿意為我去吃了?”
霍黎嘆了一口氣,像是在埋怨她的多心,她順從地張嘴將徐夢花指尖的藥丸含進了嘴里,又喝了幾口遞到嘴邊的水。水里帶著苦藥味,她內心暗自悔道,當時不聽人勸,招來這種人,只怕即使脫難離去,這件事也足夠她的那些損友笑上一輩子。又想到,魏寄商找不到她,不知道該有多著急難過。
見霍黎把藥吞了,又喝了摻進催情春藥的水。徐夢花才放心地解開綁著霍黎的繩索,她摟著霍黎,坐到她腿上,一個勁地親吻霍黎,手上也動作不停地揉著霍黎的胸。
霍黎身上軟綿綿,一絲氣力都沒有,她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女人的動作。“其實時間這么長,或許我們不止今晚,還會有明晚、后晚,一個個數不清的夜晚,所以,你又何必這么急呢?”她柔聲勸說著徐夢花,像是一個溫柔的妻子。“做這種事,怎能沒有好酒來襯托情趣呢?你這里有酒嗎?紅葡萄酒、白葡萄酒,再不濟朗姆、利口也可以,若是再調上一杯潘趣酒那就更好不過了。”
徐夢花發現霍黎突然變得愛說話起來,不光愛說,話還特別的多。但聽她滿臉笑的說著她們的未來,她憧憬的,夢寐以求的美夢,內心也不禁飄飄然起來。“這里是我臨時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酒,我去找一找。”
霍黎含笑看徐夢花翻著開放廚房的料理柜臺,她手肘一點點地從沙發撐起,試圖找回自己的力氣。流失的氣力,正在一點點地聽從主人的召喚奔騰而來。
徐夢花找到了一瓶紅酒,又去翻杯子。沖洗過后,就用開瓶器拔出木塞,將紅艷如血的酒液倒在高腳杯里。
霍黎看她妖嬈著身姿走過來,輕笑道,“酒總該要醒一醒,現在入口味澀發苦。”
徐夢花聽到她的話,將酒杯放到桌上,化為一尾魚游入霍黎的懷中索取她的芳香跟嫵媚。當她的手試圖解開霍黎身上的裙帶時,被霍黎的手捉住。“看樣子,你對這種事情很擅長?”
徐夢花臉一紅,為自己辯解。“我沒有”以往她只跟男人睡過,女人,她這是頭一遭。
霍黎摸了摸鼻子,笑道,“既然你不擅長,為什么不讓我主動呢。”她說完,竟翻身壓在了徐夢花身上,只是腿還是僵硬,沒有氣力彎曲站立。她摸了摸徐夢花的臉頰,然后便吻上她的耳垂舔弄。身下的女人像個久未開葷的寡婦一樣在她的動作下顫栗,耳邊是她輕喘的呻吟。手揉著她的胸,霍黎滿目柔情,她摸索著徐夢花的身體,手掌一寸一寸地游走了她全身,直到摸到了鑰匙。霍黎俯身在徐夢花耳邊,“徐小姐,我現在只想跟你說一句話。”
徐夢花被她吻得神魂顛倒。“什么話?”
霍黎倏地從她身上離開,只一眨眼,已離她遠遠的。“我想,我該跟你說再見了。”她咬著牙關,怒目而視。
徐夢花驚慌失措,她這才明白霍黎從頭到尾都在騙她。“霍黎,不要走!我求你,別走。”
霍黎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一步步后退著到門邊,她摸索著用鑰匙開門,見徐夢花想要沖過來,她冷聲道,“我勸你最好不要過來,否則我恐怕就要像我父親常說的那樣,講理沒用,那就動手。”
門鎖剛開,霍黎就腿軟倒在地上。她體內的催情藥在這該死的關頭發揮了作用。她警惕著徐夢花的靠近。“滾開!離我遠一點!”話說著,就將方才拿在手里的高腳酒杯狠狠砸碎,撿起一片碎玻璃,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頸動脈。“別過來!否則我就死給你看!”她強撐著站起身,搖搖欲墜地靠在門上。見徐夢花還不死心地想要靠上來,手上用力,玻璃劃破了細嫩肌膚,血珠滾落。徐夢花見她真的將脖子劃破,連忙嚇得后退,“我不過去,我不過去!你別做傻事。”她還在哄勸藥勁上來的人,“霍黎,讓我幫你,你很難受不是嗎,讓我幫你解決。”
疼痛帶來了一絲力氣,霍黎站自身子,她嗤笑著凝視徐夢花。“你真令人感到惡心”話一說完,她便開了門,整個人跌跌撞撞,漫無目的地奔跑出去。
渾身好熱,兩腿間酥癢難耐,陰唇濕噠噠的流著水。霍黎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黑黢黢的天與地,高山流水,像是郊外荒屋。她路上跌了兩跤,膝蓋跟胳膊上被樹枝刮出數道傷口。幸好有疼痛鎮壓欲望,每當她被體內充斥的欲望逼迫到將要放棄理智的時候,便用手指扣撓身上的傷口喚回清醒。
前方不遠處有水流聲,她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似的一頭扎進冰冷的河水中。她的裙子濕透了,月光中,一個滿臉潮紅,春情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