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初秋天氣中被情欲中的汗水浸濕了
花穴里的敏感點被猛操不停,滅頂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霍黎仰著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知道求饒只會讓身后的人更加過分,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掌。在疼痛中她再度高潮,身體在劇烈顫抖中迎接噴射在子宮口的精液。
封閉的車里只余兩人性事后的喘息呻吟,鼻尖嗅到濃烈的情愛氣息。身下的座椅濕得一塌糊涂,這車是父母在她拿到駕照時送的禮物,她向來愛惜,如今卻被如此糟踐。她推開身上的人,第一件事就是先取出行車記錄儀的儲存卡。這種事情若不第一時間處理,就很容易被遺忘。她可不想未來有一天,自己的隱私被人泄露出去。
“你生氣了?”見她臉色冷冷的,魏寄商才開始擔心起來。這段時間霍黎總是對她有求必應,這才使她有了隨心所欲的底氣。
霍黎一回到房間就先洗漱換回一身干凈,她穿著睡袍從浴室出來,見到魏寄商臉上的忐忑不安,覺得有點好笑。做都做了,現在怕她生氣,是不是也遲了一點。她無奈嘆了口氣,她倒也不怪魏寄商,能在車里做愛,她也是有幾分責任的。只因她若是不想,那么誰也不能逼迫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只是被嚇到,還有我真的不喜歡在那樣的環境里做愛,不干凈,收拾起來也很麻煩。”她的車明天肯定要送去車行好好清洗。
她沒有生氣,魏寄商松了一口氣,然后習慣使然的要去抱人,被霍黎后退避開。“去洗澡,你身上又是酒氣又是汗”
魏寄商洗完出來時,霍黎如往常睡前一樣坐在床上捧著本書看。“書就有那么好看啊,讓你一刻都不放的。”她拍了一下書的封面,竟嫉妒起一本書來。她想,當本書也挺好的,可以被她捧在手里細細翻看著,要是出門了,也會被她放在包里攜帶在身邊形影不離的。
霍黎淡淡道,“學如逆海行舟,不進則退。”時光易逝,她早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才寧愿背負不好的名聲,也要去舍棄那些不必要的無聊社交,將全部的精力放在自己喜歡的事物上。
魏寄商倚在她肩頭,帶著輕淺的笑意問。“有時候,我在想,在你眼里,書跟我的魅力,誰大一點?”
霍黎還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笑著輕聲說,“親愛的,實話說出來,可就太傷人了。”這話一出口,立刻換來魏寄商撲到她身上對她的一陣啃咬。
她伸著舌頭舔她修長脖頸上的牙印,細碎的癢從心底漫起,霍黎撫摸著她的臉頰,那位年輕水手吉利亞特的愛情于她已經無足輕重了。“浪蕩的小姐,方才的一切難道還不能使你盡興嗎?”霍黎抬手環在魏寄商的頸后,極盡煽情地來回摩挲著那線條優美的頸后曲線。
魏寄商只是笑,緊貼著一寸寸地靠近霍黎的臉,眼底帶著熾熱的欲望。“我的夫人,我想,即使是最純情的少女,碰到你,恐怕也未能有盡興的一天。”她舔弄著霍黎的耳垂,“親愛的,你是醫我的藥”
“藥?”霍黎見到她不懷好意的笑,即使知道她必然說不出什么好話,也還是憋著笑問,“是你什么藥?”
“還用問嗎?”魏寄商嗔怪地看著她,“當然是春藥啊。”
霍黎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她吻上來前,說道,“我要是張愛玲,必然是要拿鞭子狠抽你的”
魏寄商銜住她的唇瓣,輕柔的吻住。“女人抽起來多沒勁,還是讓蘭陵笑笑生來抽吧,男人,勁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