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夾緊的手指,顫抖不已的身子,讓她明確知道,方才她將一個女人送上了情欲的巔峰。
她深知欲望過后的空虛與寂寥,便緊緊抱住魏寄商。
“我要住在沒藥山,停在乳香崗上,等待清晨的涼風吹拂,黑夜逐漸消逝。我親愛的,你多么艷麗!你多么完美!”沒有一個詩人,在歡愛過后,吝嗇于向激情中的愛侶表達愛意,霍黎也不例外,她在魏寄商耳邊說出的那些詩句,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臉紅心跳。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情。”
“不繼續嗎?”當魏寄商問出這句話,霍黎頓時面紅耳赤。“一次不夠嗎?”對于性,她實在是那種淺嘗輒止的態度,也認為一個人不該過多縱欲,沉溺于情愛。
魏寄商跟見鬼一樣看著她,“一次哪里夠啊?!”要知道每次做起來,霍黎哪怕是躺在她身下什么都不做,她都能興奮的做上兩三回,遑論霍黎主動,若第二天沒事可做,她很樂意跟霍黎在床榻上糾纏至天之將明。“我就這樣和你生活在一起,清晨和夜晚,在你的身體內起床,在你的身體內躺下。”她不知怎的想起這句話,然后滿意的看著霍黎羞紅了一張臉。翻身將霍黎壓在身下,從她隱秘的所在,勾起一指滑膩的體液。“你濕得好厲害,像是條河,我想變成一條魚,在名為你的河水里肆意撒歡。”
她皺起好看的眉,承受著她無理取鬧的索求,有求必應,這是怎樣的一種放縱與寵溺。若她是欲望中肆意而為的狂徒,那她便是前來傾身渡她的菩薩,她只顧撒野,而她笑著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