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許緋嗚咽的呻吟聲,兩人的交合自初次到現在,已數不清多少回,對彼此身體的弱點都一清二楚,她此刻頂在許緋的敏感點細細碾壓,讓細腰弓起祈求她更猛烈的占有。“你可以寫作,可以交際,但你必須屬于我一人,你跟誰上床都沒關系。總有一天,我會整得那些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那些人只要一想起曾碰了我的女人,就害怕的渾身發抖。”她狠厲的聲音,帶回一絲許緋的理智,她茫然的眼中,竟會在那張扭曲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悲傷。“許緋,乖乖的,別妄想擺脫我,就算你還了我的帳,我依然不會放過你。”愛液從兩人交合的動作,飛濺到臀間,雙腿上,孟嘉荷將許緋的那雙傲人長腿架在雙肩,猛烈的用自身的性器進出那不停開合的小嘴,試圖從陰道一路深入到那曾向自己開啟過的門扉。
甬道劇烈收縮,許緋仰長了脖頸,將身體彎成了一柄彎弓,只為了承受仇人給予的歡愛。身體熱得難受,泛出一層緋色,她就像是獻祭給惡魔的貢品一樣,展露出自己所有的嬌艷芬芳。
孟嘉荷走了,許緋頭腦發昏的躺在沙發上,身上半蓋著女人臨走前為她披上的毯子。煙味從口中喉腔吸入,又從鼻尖溢出,她神情漠然的吞吐著煙圈。右邊暴露在陽光底下的雪白乳房上下浮動,櫻色乳尖也跟著起伏。微微沙啞的嗓子,哼出不成調的旋律。“我是被你囚禁的鳥,已經忘了天有多高,”煙嗆進喉嚨,她咳嗽了起來,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潮紅,她從沙發上半坐起來,黑長發絲披散在肩頭,凌亂卻具美感,茫然坐著,她突然奔潰的大叫起來,將所有能勾到的一切全部摔到地上。無辜遭殃的金魚缸被電視機遙控器砸中,瞬間迸裂,水流溢出,砰的一聲,然后便是玻璃四散的清脆跟水流到地板上的聲音,金魚離了水源,在地面上噗噠噗噠的跳著。許緋赤腳踩著玻璃碎片,地面濕滑,她摔了一跤,身體被玻璃碎片割出了傷痕,血液混雜在魚缸水中延展,她躺在地板上,凝視著不斷蹦跳的金魚,心中升起一股羨意。雖然就要死了,但它們至少得到了短暫的自由。